“跳得不好?”顾铭接话道,“那朕帮帮爱妃。”说着将人拖到怀里,司奕惊慌不已,“陛下,臣跳,臣跳!”
顾铭却扯开了司奕的腰带,长长的袍子散开,衬裤也在一瞬间滑下。
顾铭道:“爱妃说晚了,惩罚要加倍。”
司奕害怕的看着顾铭求饶:“陛下,饶了臣,臣知错了。”
顾铭道:“朕,不饶。”
“陛下!啊!”司奕发着抖,顾铭已经将刑针刺在他股根,不过没有刺很深。
“爱妃还能跳舞吗?”顾铭问,“若是不能,朕就让爱妃在朕胯间跳舞。”
司奕更怕,瞬间站了起来,颤抖着迈开步子,挥舞手臂,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忍耐,他又咬破了唇,疼得动作都有些扭曲,终于跳完了,满头冷汗。
顾铭若不是看着司奕的脸一分一分变白,可能当真还以为是见鬼了。
顾铭在一旁鼓掌道:“爱妃果然跳得不怎么样,以后还是别跳了。”
司奕站不稳了,往一边跌去,顾铭抓着人衣衫,伸出脚将人勾回怀里。
顾铭拔了司奕身上的刑针,司奕抓着顾铭的衣襟哭着道:“陛下,臣知错了。”
顾铭抚着司奕那张惨白的脸,道:“朕罚过了。”
司奕瞬间奔溃,抵在顾铭肩头哭。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既然那么恨他,为什么还表现得很在乎他,他还不如杀了他。
司奕感觉自己这颗心被一针一针刺碎,又一针一针缝好。这感觉疼得他死去活来,他却不忍心将它捏碎。
顾铭对他稍微好一点点,他就觉得顾铭爱他,他在那一瞬间可以为他死,可顾铭又拿刀刺他,让他生不如死。为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顾铭如此对他?
顾铭将司奕扶起,擦拭司奕的眼泪道:“不准再哭。除了在床上,朕,不喜你哭。”
司奕抽泣,忍着不敢再哭。
顾铭能确切的感受到,司奕如今这副样子有了女子的柔弱,力气也快要和女子一样了。他一只手就可以困住司奕,而司奕怎么也摆脱不开。
顾铭整理司奕的长发,将司奕扶坐在腿上。
按照司奕目前的身体状况,再喝一个月,便可以停了这份药,可以让太医逐步减轻药量,等司奕度过缓冲期,便可不用再用药。
顾铭看着司奕目光有些灼热,等到停了药,司奕除了身量比普通女子高些,便真的是弱不禁风的美人了,那时的他,可能连强悍一点儿的女子都比不上。
他要把司奕永远藏在这深宫之中,让他永远上不了战场,也永远离不开他。
顾铭撩开司奕的裙摆,将人放到面前,紧紧的压在身上,然后从背后环住他。
司奕捏紧了自己的袍子,有些慌,“陛下!”
“坐好”,顾铭道,“爱妃好好喝药,下个月,朕再允爱妃去看一次那些叛臣,朕答应过爱妃,要给他们换个牢房,爱妃应该也想亲眼看看。”
司奕慌乱的抓着顾铭的手,忍着四肢百骸的动荡,“陛下”
顾铭将司奕搂紧,靠在耳边低语,“回答朕,想不想去看?”
司奕有些恍惚,“陛下臣”
顾铭又问:“爱妃不想去看吗?”
司奕靠在顾铭怀里,“臣谢谢陛下!”
顾铭笑着,伏在人脖子上亲吻。
一晃一月,小太监端着药等在椒房殿门口道:“奕妃主子,药送来了。”
“拿过来吧。”司奕坐在桌前,越发不想动,他现在就是走去书房,都觉得累。
小太监将药端了进去,道:“主子,今日这是最后一碗药了,陛下说,主子喝了药就可以去书房找刘公公,让刘公公带主子去天牢。”
司奕一听,心情就急切了不少,端过药,没几下喝完,喝完就往书房跑。
刘公公早就吩咐好轿撵了,看到司奕跑过来,忙迎上去:“哎哟,主子你慢点,跑不了,慢些。”
司奕却没有慢下步子,喘着气坐到轿撵上,道:“走,快走。”
刘公公应着,叫人抬着轿撵去了天牢。顾铭当真没有骗他,顾铭给他们唤了干净舒适的牢房,还准备了床,他们脚下的溃烂好了不少,脸也干净了,而且还有了桌子,桌子上也有了像样的吃食,顾铭还在牢房里围了一块布,方便他们入厕。司奕看着,心下欢喜,眼泪爬了出来。
不过,牢房中的人并没有感谢他的好意,他依旧跪在牢房中被人骂了一个时辰,司奕还让添了几次水,让他们别渴着,喝完继续骂,直到那些人骂累了。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顾铭才肯让他再见他们,他们尽管骂他,他却舍不得走。
司契死死的盯着司奕,这次司奕比上一次更瘦了,到底是自己的嫡子,还是心痛的。只是,他还是无法原谅司奕。他怎么能交出兵符,他怎么能怎么能雌伏男人身下?司契痛心疾首,以前司奕就跟他说喜欢顾铭,可没想到是这种喜欢,看着不争气的儿子,眼睛都气红了。
司奕从天牢出来,远远的见着大军入城,他让刘公公停在了远处,看着一路军队,护送着大批物资,还有一辆异国的马车,上面坐着个女子,帷帐挡住了女子的脸,他看不清样貌,那队伍走向皇宫。
司奕问:“这是有别国使臣?”
刘公公笑着道:“榆夕将军回朝了,这次是带了塔里部的贡品,据说塔里王妃跟着队伍来叩谢陛下圣恩。”
司奕记得上次顾铭有说塔里王妃要来,那马车上的就是塔里王妃吗?她单独而来?
司奕道:“为何不是塔里王来?要一个女子前来?”
刘公公摇头道:“奴不知,许是塔里部的传统。”
司奕不赞同,塔里部男子为尊,出使这种事,不会让女子参与,但他想不明白。
“主子,咱先宫吧,陛下就给了两个时辰。”刘公公道。
“好。”
司奕回宫之后,刘公公便去书房复旨,刚刚禀报完,就有人来说王妃过来了。
刘公公诧异,这王妃怎么跑来私下见陛下,但他没敢问,退到一边。
顾铭心下欢喜,忙叫人迎进来。刘公公见着陛下这欢喜的眼神,心下大惊。
王妃一入书房门就朝着顾铭唤了一声:“哥哥!”
顾音叫顾铭哥哥,叫其他兄长皇兄,因为母妃说,他们是至亲血脉,应该像平常人家一样互爱相撑。顾铭也唤辰王哥哥,也是因为辰王养在他母妃的名下的缘故。
顾铭双眼通红,一把抱住朝他奔来的王妃。
刘公公惊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这!不是公主殿下吗?公主殿下不是在去塔里部的路上被贼人抓了,生死不明吗?
顾铭抱得舍不得撒手,在顾音的额头狠狠的亲了好几下,这是他在世上唯一仅存的至亲血脉了。
顾铭红着眼,强忍眼泪,道:“哥哥的宝贝音儿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快让哥哥看看。”
顾铭把人放在眼前,满眼都是心痛与不舍:“我的小音儿如今,都成了塔里部的王妃了,哥哥离开的时候,小音儿才十四岁呢,如今都是别人的妻子了。”
顾音哭着,扯出个乖巧的笑容:“哥哥!哥哥成了隋燕的陛下,音儿以后再也不用怕了。”
顾铭重新将人楼回怀里:“都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和母妃。都是哥哥没用。”
顾音道:“不,哥哥,是那些贼人太恶毒。”
顾音从顾铭怀里出来,道:“哥哥抓到坏人了吗?”
顾铭摸着顾音的头道:“哥哥手刃了始作俑者,那些残余,哥哥也会抓到他们的,他们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逃到阴曹地府,哥哥都不会放过他们。”
顾音擦掉眼泪,也帮顾铭擦掉眼泪,顾铭拉着顾音的手,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顾音摇摇头:“不苦,能活着见到哥哥,一点儿也不苦。哥哥如今是隋燕的王,音儿一点儿也不苦。哥哥,音儿学会了哥哥教的护身刀法,如今塔里部的勇士都打不过我,音儿过了塔里牡丹,便是塔里部族,人人敬仰的王妃。哥哥以后便是音儿的盾,音儿要当哥哥的矛。”
顾铭再次把人搂到怀中,“我的音儿当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妹妹。等你安顿下来,哥哥也与你切磋切磋。”
顾音笑着道:“好!”
顾铭道:“哥哥让人收拾了你以前住的宫殿,也种了很多你以前想要种的花,你要不要去看看?”
顾音道:“好!”
顾铭拉着人道:“哥哥带你去。”
顾音笑道:“虽然我认识路,但还是承了哥哥的情,走吧。”
顾铭拉着顾音去了公主大殿,顾音看着宫殿道:“一点儿也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谢谢哥哥,音儿又有家了。”
顾铭道:“隋燕,只要哥哥还是王,这里就永远是音儿的家。”说着又蹙眉,“塔里王待你好吗?他要是待你不好,哥哥灭了他。”
顾音笑着道:“哈尔善待我很好,我们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本来想带来给哥哥看的,但是哈尔善不让,说怕我跑了不回去。”
顾铭看着顾音,好像错过了她人生中很多大事,有些愧疚:“音儿都当母亲了。”
顾音看向顾铭道:“哥哥别伤心,看不到小外甥,我带了画像,看画像一样的”,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布袋,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顾音将纸展开,上面用绚丽的颜料画着一个活脱脱的婴儿。
顾铭看着画到:“跟音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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