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明天定要去探探你姨妈的口风,可别让林家姑娘抢先了,咱们宝钗到底出身商户,  身份肯定是不比不过林家姑娘的,  咱们可要抓住机会,  趁着林家姑娘不在,先抓住宝玉的心才是”薛母皱着眉头,  对薛蟠道。

    “妈妈?你在说什么?我要抓住谁的心?”薛宝钗刚从迎春那里回来,  才进房门,  就听到了自家母亲的声音,  她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薛母听到薛宝钗的声音一惊,  发现薛宝钗身边没跟着外人,松了口气,她连忙让薛宝钗进来,  脸上赔笑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都还没让桂嬷嬷去接你。”

    “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入京不是为了参加公主伴读的选拔吗?”薛宝钗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旁的薛蟠见薛宝钗追问,  他对薛母道“妈妈,  你还是告诉妹妹吧,这事儿也要妹妹自己主动才行。”

    薛母无奈的叹了口气,  “宝钗,  你也知道这次薛家八房分家闹出的动静,  你父亲一走,  你哥哥也还没长大,  一个个的都想从我们孤儿寡母身上啃下来一块肉来,  如若不是你们舅舅出手相助,  我们家连皇商的名头都保不住。”

    “所以,  不是上京参加公主的选拔吗?只要我成了公主伴读,我们便有依靠了。”薛宝钗年纪还小,对这个世界上阶级的区分还没有足够深的了解。

    薛母再次无奈的叹气,“可是咱们家是商户,即使有了皇商的名头,也只是有了选拔公主伴读的资格,士农工商,咱们商户人家,怎么可能入得了公主的眼?”

    “我们可以出钱。”

    薛宝钗曾经见过自己父亲想要办成什么事,也会给官员使银子。

    薛母摇了摇头,打破薛宝钗天真的想法,“成不了的,咱们生意上使些银子,让那些当官的网开一面是可行的,但是公主不一样,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她们不缺银子,她们要的是名声,她们选择的伴读只会从王公贵族的小姐中挑选,如若她们挑选商户人家的小姐,外人会说她们贪财,宝钗,平时你生活富足,不懂什么叫商贾低贱,现在我们来到了京城,你便会慢慢明白其中的区别。”

    薛宝钗只觉得自己心中的信仰消失了,整个人惶恐不安。

    看着这样的女儿,薛母心中难受极了,只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宝钗,你可知为何你父亲对母亲这样好,也不纳妾,就一心守着我们母子三人?那是因为母亲出身王家,是正经的官宦人家的女儿,即使你父亲是皇商,如若没有老亲的身份,他再多银子,都是娶不到母亲的,你是你父亲一手教大的,每年王家、贾家给咱们家送来的年礼少的可怜,为何你父亲还大手笔的给王家、贾家送那么多年礼?因为我们家只有钱,王家、贾家有权,我们需要王家、贾家做靠山,而王家和贾家却有很多人家给他们送礼。”

    “怎么会这样?”薛宝钗无法相信,今日她和贾家的女儿在一起玩闹,她也没觉得贾家的小姐如何?甚至还觉得她们比不过自己,现在她母亲告诉她的真相,她真的无法接受。

    “妹妹,你不要难过,哥哥我已经替你看过了,姨妈家的这个儿子相貌特别不错,性格也特别的温柔,就比你小上两岁,配得上你。”薛蟠安慰道。

    薛母瞪了薛蟠一眼,道“你妹妹正难受呢,不许乱说话。”

    薛蟠觉得自己特别无辜,但是看着薛宝钗特别难受,只能乖乖闭嘴。

    晚上,薛宝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脑海中满是自己母亲的话,如同一刀一剑刻在她的心上,她之前认为,以她的容貌和才情,选上公主伴读应该没有问题,原来是她自视甚高,原来她一直以来的骄傲,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的出身注定无法进入到那些贵人的眼中。

    第二日,宝钗因为失眠,而薛蟠纯粹因为从来没有起这么早过,双双把早课给错过了。

    贾宝玉见薛蟠早课没来,又见陈武特意点名了薛蟠,这让贾宝玉十分的慌张,一下早课,他都来不及回去换一身衣裳,赶紧来梅寒院找薛蟠。

    “你便是宝玉吗?”薛母见宝玉找上门来,欢喜道。

    “姨妈早,昨日忙,未能给姨妈请安,宝玉给姨妈赔个不是,蟠兄弟还没起吗?我昨天叮嘱他了,今天卯时要去演武场上早课的,他没去吗?”宝玉有些心急,问道。

    “早课?什么早课?”薛母有些不解,薛蟠没和她说呢。

    “我家父亲和瑚大哥哥让蟠兄弟和我们一起去念书,卯时去演武场上早课,辰时下课回来休息,巳时则去学堂学习,我昨日还特意叮嘱了蟠兄弟时间,蟠兄弟怎么错过了?”贾宝玉急切的问道。

    薛母有些尴尬,道“这个孽障,定是忘了,宝玉别急,我这就去叫他起床,你先进来坐坐。”

    “不了,我还得回我那里洗漱,您别忘了让蟠兄弟巳时去学堂,宝玉先告辞了”,贾宝玉给薛母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今日往梅寒院来这么一趟已经晚了,他可不能久留。

    宝玉刚走,迎春也过来了,她是来叫宝钗的,今日早课,宝钗也没上,务必让宝钗巳时去学堂,可莫要迟到了。

    又送走了迎春,薛母也不敢耽搁,连忙去叫自己的一双儿女,这才第一天,就给主人家留下这样不好的印象,实在说不过去。

    宝钗一叫就醒了,听到自己母亲说她错过了早课,她脸上一白,她是真的给忘记了。

    “好了好了,咱们刚来,不适应也是情有可原的,巳时去学堂可别忘了,现在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了,你赶紧起来洗漱用膳,我去叫你哥哥。”薛母也来不及安慰薛宝钗,她还得去叫薛蟠。

    薛蟠就没有薛宝钗那么好叫,他现在已经十五,通房丫头有了好几个,她一个母亲也不便进去自己儿子的卧室,只能让自己身边的桂嬷嬷进去叫醒儿子。

    “滚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薛蟠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浑身不爽。

    桂嬷嬷被吓退了一步,想起自家夫人的叮嘱,又上前一步扯了扯薛蟠的被子。“少爷,少爷,上学要迟到了,贾家少爷亲自来叫了,可不能再耽误了。”

    “狗奴才,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薛蟠低气压从床上坐起来,就准备给打扰他好眠的人一脚,他睁眼发现这人居然是他母亲身边的桂嬷嬷,他收回准备踹人的脚,一脸不快道“桂嬷嬷,怎么是你呀?这么早叫我作甚?”

    薛蟠打了一个哈欠,他又重新倒在了床上,准备继续补觉。

    “哎呀,我的祖宗耶,咱们现在可是在贾家了,您今日可是要去贾家的学堂念书的,您已经错过早课了,下了早课,贾家少爷亲自过来找您,说等下巳时的课可不能再迟到了,现在离巳时可不到一个时辰了,您还在床上没起来,太太在外都快急死了。”

    桂嬷嬷十分的心急,薛家人这次上京是为了什么太太自然也和她说了,如若在这种事情上惹得贾家不快,把薛家人赶出去了,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和贾家的少爷培养得了感情。

    听到桂嬷嬷这么说,薛蟠才想了起来,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金陵薛家了,薛蟠连忙睁开眼睛,从床上爬了下来,“坏了坏了,我都给忘了,香菱,给爷更衣。”

    香菱早已经拿着衣服候着了,等薛蟠起床,就连忙过来把衣服给他换上。

    等薛蟠换好了衣服出门,就看到自己母亲已经等在他的屋外了,薛蟠对着薛母赔了一个笑容,“妈妈,我这不是睡过头了嘛。”

    “还不快点,用了早膳你和你妹妹一起去学堂,别忘了我们说的,找机会把你妹妹介绍给宝玉”薛母叮嘱道。

    “妈妈放心”薛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让自己母亲放心。

    巳时,薛蟠和薛宝钗来到学堂,就发现了贾家学堂不一样,薛蟠这才明白,虽然贾家的学堂男女是在一起上课,中间隔着屏风,薛蟠原本还好奇贾家贵女的模样,这下彻底是看不到了。

    “蟠兄弟,这里是你的桌位,那边是女孩们的”贾宝玉见薛蟠来了,连忙招呼道。

    薛蟠拿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原本他想把自己妹妹带过去的,结果宝钗摇了摇头,很显然,那边不仅仅只有宝玉,还有贾家其他的男子,再加上薛宝钗心中那道坎还没过。

    薛蟠也没勉强薛宝钗,反正时间还长,慢慢来就好。

    “蟠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蓉儿和蔷儿,是东府的孩子,是我的侄儿,这两个是环儿和琮儿,环儿也是我父亲的儿子,琮儿则是赦大伯的儿子,这个是薇儿,薇儿则是我家瑚大哥哥的儿子。”

    听到贾宝玉介绍众人,众人也给薛蟠打了一个招呼,贾蓉和贾蔷看到薛蟠后心中开心,这个新来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聪明的,对于这种不聪明的,他家祖父就越是喜欢找这人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就是一顿骂,之前是他们了,现在有新人了,也该换换人了。

    薛蟠看着贾家的孩子,发现贾家的孩子真的没有丑的,各个都这么的好看,当然,最好看的还是昨日见过的瑚大哥哥,就是气势太盛了,有点吓人。

    “他叫薛蟠,是我母亲妹妹的儿子,昨日才到京城”贾宝玉道。

    “原来今日陈师傅点名没来的人就是你呀?你明日惨了”贾蔷一脸的幸灾乐祸。

    “因为才来京城,有些不习惯,陈师傅很凶吗?”薛蟠慌张的问道。

    贾蔷点了点头,“和我祖父不相上下,陈师傅是瑚大叔叔的贴身侍卫,功夫极高,折腾人的本事也很大,明天必定会对你加练,让你吃吃苦头。”

    薛蟠忽略了贾蔷话中祖父二字,而是天不怕地不怕道“在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侍卫而已,能厉害到哪里去,他难不成还敢对主子动手?”

    场上的几个人听着薛蟠的发言目瞪口呆,这是哪里来的傻子,没听懂说的话吗?陈师傅是瑚大哥哥的贴身侍卫,贴身二字明白吗?他的主子是自家的瑚大哥哥,他教导他们也是代替的瑚大哥哥,他在教导他们的时候就等于是瑚大哥哥亲自在教导,不仅可以动手,还可以动脚。

    薛蟠看着贾宝玉他们几个似乎是被吓到了,他一脸得意道“哎呀,你们就是太乖了,不懂反抗,我在金陵念书的时候气走了好多个先生,他们不过都是一些穷酸的读书人,很好打发的,等下看我的。”

    贾宝玉他们看着得意洋洋的薛蟠,倒吸了一口气,什么穷酸读书人,教导他们读书的是亲祖父、亲大伯,惹得他生气了,连他们的父亲都一起揍。

    就在贾宝玉他们不知道如何给出正确的反应的时候,贾敬拿着戒尺进来了。

    贾宝玉看着贾敬手中的戒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起来了,昨日那把戒尺被敬大伯给弄断了,今天换的这把新戒尺,只是,这把戒尺是不是太大了一些,有昨日的那把两倍大。

    薛蟠根本就不怕,不就是戒尺大了一点吗?一个穷酸读书人,还真敢对贾家的少爷动手吗?宝玉他们就是太乖了,这人欺负他们脸皮薄,所以,才会这样装模作样的,什么文人清高,文人也是需要吃饭的。

    “今天学堂倒是来了新人”贾敬一眼就看到了薛蟠,自从林黛玉走了,陈林和贾琏两个人护送她回扬州,贾敬一下离开了两个得意门生,虽然有贾薇在,贾薇到底太小了,不敢给他布置过多的作业,贾敬看着贾蓉他们一个个榆木脑袋,心中的火气就没处发,同样都是贾家的种,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先生,这是我家母亲那边的亲戚,是我的表兄和表姐”贾宝玉起身介绍。

    “嗯,不知道学问如何?你念书念到哪里了?”贾敬向薛蟠看了过来。

    “什么都不懂。”薛蟠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薛宝钗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有些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兄长,从刚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想打断自家兄长的发言,可是隔着屏风,她一个姑娘家,也不能主动插入男人的话题当中,她以为先生来了就行了,没想到她家兄长居然这么虎,这可是贾家请的先生,如若先生真的被气走了,贾家的主子会不会怪罪他们。

    “三百千都不会?”贾敬问道。

    “这个倒是会,我又不是傻子,三百千还是会的”薛蟠夸下海口,道。

    贾敬挑眉道“嗯,背来听听。”

    薛蟠吊儿郎当的开口,“人之初,性本善”

    背着背着,薛蟠就卡壳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不知义”

    宝钗在屏风这边听得十分无语,刚刚语气还那么的肯定,这才背诵了多少,就卡壳了,还说他不是傻子,三百千会,这不是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傻子。

    薛蟠实在是想不起来,但是还是不服输,“我就是太久没背了,有些生疏,再看两遍就会了。”

    贾敬轻笑一声,“你倒是自信,我且问你,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何意?”

    贾敬问的这一句便是他刚刚已经背诵出来的其中一句。

    “就是有一个叫王香、不对陈香的人九岁的时候给他父母暖床”薛蟠得意道。

    贾宝玉捂住自己的眼睛,贾蓉贾蔷则捂住自己的肚子,太好笑了,这是哪里来的活宝?

    贾敬纠正道“是东汉时期的叫黄香的人,不是王香也不是陈香。”

    “对对对,就是他,我只是一时记差了。”

    “孝于亲,所当执何意呢?”贾敬继续问道。

    薛蟠这下傻了眼了,他学这里的时候先生没说那么多呀,他当时只是想吐槽,谁知道这个叫黄香的人暖床是不是夏天暖的,夏天那么热还用得着他暖床,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那么臭,哪里有香香的姑娘暖床好。

    “你又不是傻子,三百千还还背得这样稀碎,今天晚上你的作业就是把三百千全部背诵出来,我明日再检查”说着,贾敬就冷下了脸,一看就不是一个喜欢学习的孩子,都十几岁了,对待学问还如此的敷衍,简直就不像话。

    贾敬考核完薛蟠就开始正式给男子们授课了,“你们前几日交上来的文章我已经看过了,比之前有进步,但是进步得不多,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你们把自己的文章拿回去,需要改进的地方我已经批注出来了。”

    贾家的男孩纷纷将自己的文章拿了回去,他们看着文章上修改的痕迹以及修改的建议,脸纷纷一红。

    贾敬让他们晚一点再看自己的文章,他则开始教授新的内容。

    薛蟠发现,贾家的孩子居然没有一个人开小差,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贾敬,没有偷偷说小话的,也没有偷吃点心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哎,宝玉”就在贾敬给女孩授课的时候,薛蟠轻轻的叫了宝玉一声。

    宝玉向薛蟠那里看了过去,只见薛蟠偷偷拿出荷包,他打开荷包,悄悄从荷包中拿出一块点心吃了,吃了之后,薛蟠将荷包系紧向贾宝玉丢了过去,示意贾宝玉也吃,贾宝玉看着自己面前薛蟠丢过来的荷包脸色一下白了。

    “怎么了?吃呀”薛蟠还在盛情邀请。

    贾宝玉看都不敢看那个荷包。

    “怎么了?听好吃的,是金陵的特产,我昨天晚上特意让婆子做了带过来给你们吃的”薛蟠还在鼓吹自己的糕点好吃,只是,他越说,贾宝玉的脸色就越白。

    一旁的贾蓉他们见状,纷纷在心中同情贾宝玉,这是哪里来的大傻子,在自家祖父的课堂上还敢做这种小动作,他以为隔着屏风祖父就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吗?他们的目光不由得放在案板上那个大了一倍的戒尺,宝玉这顿揍怕是跑不了了

    “宝玉、宝玉,你理理我呀”薛蟠还在叫。

    他越叫贾宝玉越想哭,他向薛蟠看了过来,小声道“不要说话。”

    薛蟠见贾宝玉理他了,更加兴奋,笑道“你尝尝呀,很好吃的,我特意给你带的,你不要一直装听不到嘛,快尝尝。”

    看着薛蟠兴奋的样子,贾宝玉只想吐血,他再也不想招待这些亲戚了。

    “你们在说什么,大声说出来给我听听?”不知何时,贾敬已经走了过来,就站在薛蟠的身后。

    薛蟠说得太开心,完全没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贾敬一出声,薛蟠就吓了一跳,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向后看去,发现是贾敬,薛蟠皱着眉头,完全没在怕的,大声道“你走路没有声音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花钱是请你过来授课的,而不是让你来吓人的,万一有个好歹,你负责得起吗?”

    贾敬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是把他当做寻常请过来教书的先生了,只是,这人对他不尊重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他对他之前的先生也不会很尊重,如此不知尊师重道,怕也是家中宠溺太过,既然他家中管教不好,那只能他来帮忙管教了。

    “站起来”贾敬说了三个字。

    贾宝玉乖乖的站了起来,薛蟠见贾宝玉居然就这么站起来了有些不可思议,他道“宝玉,你不用怕他的,他不过是花钱请过来的,不敢真的对你做什么的。”

    贾敬踱步来到讲台前,将讲台上的戒尺拿在手上,又慢步走了回来。

    即使戒尺拿在贾敬手上时,薛蟠依旧不以为意,不过是用来吓唬吓唬的,哪里还真的敢打。

    “把手伸出来”贾敬道。

    贾宝玉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出来摊开,慌张的看着贾敬。

    就在此刻薛蟠依旧不以为意,直到他亲眼看到贾敬手中的戒尺落在贾宝玉手心,他惊道“你还来真的呀?你可知道我家表弟是谁,他是贾家的少爷,我给你说,你快给我住手。”

    贾敬根本不理薛蟠,他一边打还一边问道“知道错了没?”

    “知错了”贾宝玉忍着痛道。

    “今天你不是主动说话,这十戒尺算是给你的小惩大诫,如若下次还犯,别怪我家法伺候”打了十下,贾敬才收回了戒尺,这时候贾敬把目光转向薛蟠,薛蟠吓了一跳,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头,惊恐的看着贾敬。

    “今天是你第一次来我的课堂,我还未和你说我的课堂上的规矩,我便不罚你,我的课堂必须规规矩矩的,不许在课堂上做小动作,亦不许在我的课堂上想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事情,我布置的作业必须用心的完成,不许敷衍,虽然你是客居在府上的少爷,在我的课堂上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办,如若你不听,我会先赏你戒尺,如若再犯,我便去找你的姨夫,又或者去找你的舅舅,想必,你更听他们的话。”

    贾敬冷漠的看着薛蟠,想破坏他的课堂,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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