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现在后悔极了。她当时是因为实在是太过害怕,根本就没有多想,只想着若是楚天鑫出事,别牵连到她便可,哪里晓得她这句话会引来这么多的误会!
她声音颤抖的回道:“臣妇并不知情,当时只是焦急而胡言乱语,南阳王绝对没有谋反。臣妇与南阳王朝夕相处,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南阳王穿过龙袍。”
现在她算是想明白了,如若楚天鑫出事,她也绝对难逃干系。
现在她暗自悔恨,当时说什么不好,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如今倒是给自己惹了麻烦。
“南阳王妃这是出尔反尔啊,信口雌黄。在王府的时候还脱口而出南阳王谋反,正所谓人在情节之时才会吐露真言,眼下,南阳王妃竟然此刻面对皇上,还敢胡说八道。南阳王妃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在百官之中站出一名文官。
此文官在一旁已经看了一会儿了,眼见周氏前言不搭后语,而南阳王也是一样。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这两日楚天鑫的所作所为根本让人不屑。
楚天辞是南阳王之时,楚天鑫他们在南阳王府中全都被真心相待,大伙都知道这楚天辞的几个弟弟是在打什么主意。
楚天辞一朝落难,还未查明真像之时,楚天鑫便是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成为了南阳王,甚至是在第二日让沐堇兮只带走随身之物便撵出了南阳王妃,此等行为当真是让人不齿不屑!
一名文官站了出来,就又有人紧接着站了出来,是一名武将。
武将征战沙场,说话向来直来直往,所以毫无顾及的说道:“眼下所有证据都已经表明南阳王谋反,臣最不屑的便是明明谋反了,到了最后关头,都已经有证据了,还愣是没骨气的推脱。”
“那龙袍尺寸明明不是楚天辞的,却硬要栽赃给楚天辞也太说过不去了!臣看这一幕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此时,楚天袭心中很乱,幸而他天生性子沉稳,明知道大事不妙,但仍旧能够稳住了心神,并仔细的想着如何脱身,甚至是让楚天辞等人无翻身的机会。
也有大臣是站在楚天鑫这边的,看到了楚天袭递过来的眼神,才上前开口说道:“南阳王妃不过是一介夫人,根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偶尔说错话,言不由衷也是极有可能的。臣倒是不认为这有什么。”
“正是,臣认为南阳王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并不能说明什么。南阳王不过是在辩解龙袍并非是他的而已。”
各持己见,双方说的各有理,皇上又犹豫不决了。
楚天辞见到这种情况,只是勾唇冷笑,仍旧气定神闲。
谢元更是不屑的笑了笑。刚才开口为楚天鑫说话的人正是楚天袭收买的官员。
此刻楚天袭可能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吧?以为今儿个只是针对的楚天鑫吗?
沐堇兮眼下正垂首想着刚才的事情,几位大臣的辩解她也并未听的清楚。等她回过神时,安槐已经带着认证和物证重新回到大殿上了。
“回禀皇上,臣身后的人分别是王家绣庄的掌柜,另外一人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福公公。王掌柜的可以作证,龙袍乃是南阳王的。福公公可以证明企图下毒谋害皇上的并非是楚天辞和镇南候。另有其他物证可以证明二人无辜。”安槐声音无起伏,响亮的对着精神不济的皇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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