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日上三竿，是个明媚的好天气，阳光从花棱支摘窗透进来，照在薄薄的眼皮上也是刺目的。
小眉被明亮日光照醒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极缠绵地在被窝里翻转蠕动。
“哑巴，我手烂了，你去伺候主子洗脸吧。”明间里小方大概是发现她醒了，向外喊了一声。
紧接着有水的哗啦声传来，小方又喊道：“你小心一点，这都是梨花上的无根水，主子说润肤，你别弄撒了。”
哗啦声停顿了下。
小眉迷迷糊糊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刷地坐起身来，她掀起被子把寝裤撸上去，露出两条肌肤细白柔腻的腿，脚趾踩在被子上，颗颗圆润似明珠，小腿上更是光洁没有任何瑕疵，也没有什么齿痕。
她不相信地把两条小腿翻来覆去地看，还上手抚摸，发现的确没有齿痕。
难道是做梦？
不对，梦有那么真实吗？她现在还能很清楚地记起自己踩在对方肩膀上时脚心坚硬微凉的触感，还有对方咬在她小腿上时微微酥麻刺痛的感觉，甚至是虎牙的形状。
肯定不是做梦！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羞耻的梦，哑巴来了才有的，所以肯定是哑巴干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还有那双手，又细又长骨节清晰线条干净凌厉分明就是段殷的手！小眉一拍大腿，恼自己昨日居然没有仔细观察哑巴的手。
她心中瞬间又燃起了希望，雄赳赳气昂昂地起身蹦下床，然后一脚踩进了水盆里。
哗啦一声，飞溅出许多水珠，小眉啊了一声，发现是昨夜里自己泡脚的盆子，居然在原地摆了一整夜。
她从盆中踏出来，看着盆子皱眉思索，难道昨夜里她就是这么睡过去了？
如果有人来过应该会把盆子端走吧？
莫非真的只是做梦？
她将脚的水擦干净，穿上鞋袜，把房间检查了一遍，包括窗子和门，发现没有被闯入的痕迹，一切都干净的仿佛真的是一场梦。
雀跃的心又沉了一瞬，她沉思许久，末了觉得哑巴还是很可疑。
毕竟除了段殷谁的身形还能那样万里挑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看呢？
的确是很可疑的。
外间里，哑巴青年热了水，又按照小方的讲解扔了些新鲜花瓣进去，方端着一银盆芳香的梨花露水走来，他来到门前一手抱着盆，抬起一手要敲门，然而指节还未触到门框，屋内就传来一声：“进来吧。”
哑巴顿了下，推开门走进去。
里间里，小主子已经穿戴好了，端坐在梳妆台前等待他送来洗漱的水，见他走进来一双睫毛纤长的剪水杏眼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目光在接触到他受上黑色的鹿皮手套时愈发射出怀疑的精光。
“你干嘛带手套？”
昨日里砍柴都不戴手套，今天端个水反而带上手套了。
青年把水放到矮凳上，运用肢体语言比划着，他的手语基本靠表演，但胜在肩宽腿长，身形极为出众，所以夸张的动作看起来也不难看，反而因为高挑挺拔四肢修长别有一番美感。
按理说这没有门路的表演应该很难懂，但不知道为什么小眉意外的一点就通，“你说带手套干活轻松？”
哑巴点点头，继续比划了几下。
小眉：“谁跟你说只需要把水端过来的？”
哑巴抿唇。
她虚张声势地扬起下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难道你想让我自己洗漱？”
青年站在她身前，闻言抬起眼睛望了她一眼，他虽然长得很一般，但眼珠却浓黑澄澈，如一潭冷泉中浸泡的墨玉棋子。
小眉和他的眼睛对视，缓缓道：“把你的手套脱了，给我洗脸。”
小眉被明亮日光照醒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极缠绵地在被窝里翻转蠕动。
“哑巴，我手烂了，你去伺候主子洗脸吧。”明间里小方大概是发现她醒了，向外喊了一声。
紧接着有水的哗啦声传来，小方又喊道：“你小心一点，这都是梨花上的无根水，主子说润肤，你别弄撒了。”
哗啦声停顿了下。
小眉迷迷糊糊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刷地坐起身来，她掀起被子把寝裤撸上去，露出两条肌肤细白柔腻的腿，脚趾踩在被子上，颗颗圆润似明珠，小腿上更是光洁没有任何瑕疵，也没有什么齿痕。
她不相信地把两条小腿翻来覆去地看，还上手抚摸，发现的确没有齿痕。
难道是做梦？
不对，梦有那么真实吗？她现在还能很清楚地记起自己踩在对方肩膀上时脚心坚硬微凉的触感，还有对方咬在她小腿上时微微酥麻刺痛的感觉，甚至是虎牙的形状。
肯定不是做梦！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羞耻的梦，哑巴来了才有的，所以肯定是哑巴干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还有那双手，又细又长骨节清晰线条干净凌厉分明就是段殷的手！小眉一拍大腿，恼自己昨日居然没有仔细观察哑巴的手。
她心中瞬间又燃起了希望，雄赳赳气昂昂地起身蹦下床，然后一脚踩进了水盆里。
哗啦一声，飞溅出许多水珠，小眉啊了一声，发现是昨夜里自己泡脚的盆子，居然在原地摆了一整夜。
她从盆中踏出来，看着盆子皱眉思索，难道昨夜里她就是这么睡过去了？
如果有人来过应该会把盆子端走吧？
莫非真的只是做梦？
她将脚的水擦干净，穿上鞋袜，把房间检查了一遍，包括窗子和门，发现没有被闯入的痕迹，一切都干净的仿佛真的是一场梦。
雀跃的心又沉了一瞬，她沉思许久，末了觉得哑巴还是很可疑。
毕竟除了段殷谁的身形还能那样万里挑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看呢？
的确是很可疑的。
外间里，哑巴青年热了水，又按照小方的讲解扔了些新鲜花瓣进去，方端着一银盆芳香的梨花露水走来，他来到门前一手抱着盆，抬起一手要敲门，然而指节还未触到门框，屋内就传来一声：“进来吧。”
哑巴顿了下，推开门走进去。
里间里，小主子已经穿戴好了，端坐在梳妆台前等待他送来洗漱的水，见他走进来一双睫毛纤长的剪水杏眼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目光在接触到他受上黑色的鹿皮手套时愈发射出怀疑的精光。
“你干嘛带手套？”
昨日里砍柴都不戴手套，今天端个水反而带上手套了。
青年把水放到矮凳上，运用肢体语言比划着，他的手语基本靠表演，但胜在肩宽腿长，身形极为出众，所以夸张的动作看起来也不难看，反而因为高挑挺拔四肢修长别有一番美感。
按理说这没有门路的表演应该很难懂，但不知道为什么小眉意外的一点就通，“你说带手套干活轻松？”
哑巴点点头，继续比划了几下。
小眉：“谁跟你说只需要把水端过来的？”
哑巴抿唇。
她虚张声势地扬起下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难道你想让我自己洗漱？”
青年站在她身前，闻言抬起眼睛望了她一眼，他虽然长得很一般，但眼珠却浓黑澄澈，如一潭冷泉中浸泡的墨玉棋子。
小眉和他的眼睛对视，缓缓道：“把你的手套脱了，给我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