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拿出自己玄武的全型,大家惊讶的同时,也沒有想明白,鹏展源为什么这么紧张,

    接下來,战火的举动,顿时让大家心里一片冰冷,

    战火脸上又浮现出那抹邪邪的笑容,举起玄武,猛地朝着铁链子砍去,

    “当当当,”

    “战火你找死,”战天龙看清战火的意图,突然发狂的朝着战火冲了过來,

    “呵呵,”

    “当,”最后一下,铁链顿时从中间断开,二战天龙,离战火还有三丈多远的距离,

    铁链子上的战火和战天龙,同时向下急坠,战火赶紧重新打开翅膀,稳住了身形,而气急败坏的战天龙,也不得不停止追赶,一把抓住铁链子,随着铁链子的下垂,重重地撞在雄剑山的峭壁上,

    站在雄剑山山顶的展逸辰,这时突然叹了口气:“在战火出现在城墙上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众位高手顿时醒悟,为什么连厉旷尘都无法登上的城墙顶,战火却会出现在上面,,他真的会飞,

    两截断开的铁链子,分别朝着两边的悬崖垂下去,战天龙无奈地顺着半截铁链子爬回雄剑山的山顶,二十多位紫阳高手,几乎占据了凤凰城高手的三分之二,被围困在雄剑山顶,

    战火忽闪着翅膀,凌空而立:“众位,你们把我追得抱头鼠窜,如同丧家之犬,现在,该轮到我了,”说完,战火转身朝着雌剑山的方向飞去,

    “战火,你要敢去我家捣乱,我必不饶你,”这当中,最害怕的就是史风笑,只有他的家里,一个紫阳高手都沒有,其他世家,多少都会留点人坐守,

    虽然不一定防得住战火,但是如果他弄出大动静來,肯定会有人阻止他,

    战火听到史风笑这么一说,笑呵呵地转过身來,看向史风笑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傻逼:“史风笑,你这话,不觉得说的有些脑残吗,我就算不去阉了史文鹏,你何时饶过我,”

    “什么,你这是要让我史家绝后,”史风笑顿时呆住,战火这是要去阉了史文鹏,

    “啊,我说漏嘴了,该死,剧透什么啊,本來想给你个惊喜的,”战火很懊恼地捂住了嘴,但是那懊恼的表情却让史风笑肝胆俱裂,

    “再会,众位高手,相信你们回家之后,都会有惊喜的,”战火闪动着翅膀,不再理会众人,转身飞走,

    雄剑山上,众位紫阳高手面面相觑,眼中都是一片无力,二十几个人追杀一个连紫阳都沒突破的小菜鸟,居然被狠狠滴耍弄了一番,还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众人都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战火落在雌剑山顶,马上快速地朝着凤凰城的方向跑去,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战火现在即将离开,有太多的不舍和牵挂,

    战火的第一目标,沒有选择史府,在他的眼里,史风笑就是一个屁,根本不值得他现在浪费时间去报复,雄剑山虽然高,但是却不可能困住二十多位紫阳高手,

    到了凤凰城外,战火直接展翅越过了城墙,这堵可以阻止任何青阳以下高手的城墙,在战火看來,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忽闪着翅膀,看着下面沉静的凤凰城,沒了追兵,战火一时间反而有些心力憔悴,

    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城市,现在居然容不下自己,思前想后,战火能找出的唯一理由,竟然是自己太过心善,

    如果当初不去救厉橙冰,不去救南宫艳,凤凰城也依然是凤凰城,不会因为死了一个美女多了一个丑女二变化,而自己,却不用如同一个丧家之犬一样逃窜,

    但是战火不后悔,如果从來一回,他还是会这么选择,他现在唯一恨得,就是自己沒有足够的实力,否则,这些问題根本就不是问題,在这个实力大于一切的世界,一拳打爆厉旷尘的脑袋,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战火在空中漫无目的的飞了一会儿,不经意的,又來到了城主府的上空,

    在战火心中,此时最牵挂的,仍然在城主府,

    嗯,小花园中的房间里,居然还亮着灯,难道,她真的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吗,

    战火慢慢落在小房间的窗外,轻轻戳破窗纸,朝里面看了一眼,

    顿时,一个让战火喷血的场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厉旷尘的夫人鹏龙烟,此时居然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房间里,鹏龙烟紫色的长裙碎片被扔的到处都是,房间里依然保持着厉旷尘追杀战火前的景象,

    战火突然想起了当时自己和鹏龙舞在花园里聊天,无意中偷窥厉旷尘和鹏龙烟的活春宫场景,

    这个厉旷尘,真是个变态,喜欢撕衣服,

    看着鹏龙烟雪白的身体,战火的大脑有些短路,鹏龙烟虽然已经有三十五六岁,也生了两个孩子,但是此时的身体,除了略显丰腴之外,居然仍然洁白细腻,火力四射,

    经过这奖将近一天一夜的战斗,在加上鹏龙烟雪白身体的刺激,战火的大脑有些迷糊,满是愤怒想來报复厉旷尘的脑海里,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冒了出來,

    如果放在平时,战火一定不会这么冲动,但是此时报复的心切和心力憔悴,战火鬼使神差地一闪身进了房间,

    鹏龙烟平躺在床上,并沒有睡着,她的脑海里,正想着这些天的一幕幕,为什么丈夫对那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小伙子这么深恶痛绝,为什么非要把他赶尽杀绝,为什么要把鹏龙舞嫁给展逸辰,

    一连串的问題,让鹏龙烟心绪不宁,所以,也沒有在被厉旷尘撕了裙子之后再去找一件穿上,,反正这里也不会有别人來,

    而此时,她有些为战火担心,因为丈夫的实力,她是知道的,战火能活下來的机会非常渺茫,如果战火死了,自己那个死心眼儿的妹妹,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就愁肠百结的时候,房间里突然有了一点轻微的响动,

    鹏龙烟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多年來的习惯,无论她对厉旷尘的所作所为多么的好奇亦或是多么的无法理解,也绝不会出口相询,

    妇道人家,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回來了……”鹏龙烟放下满肚子的疑问,轻轻的说了一句,

    沒有回应,鹏龙烟也沒多想,可是下一刻,一个**的身影,却直接骑到了自己的身上,温热的肌肤,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鹏龙烟以为是厉旷尘,自从十年前小叔子厉旷山从苗疆归來,厉旷尘就多了一个恶习,无论是过度激动还是过度暴怒,整个人都会失去理智,连双目就会变得通红,而这个时候,必然会找夫人做那种事情,动作粗鲁而且持续时间很短,让鹏龙烟对这种事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而且,自从那以后,如果沒有这些事,厉旷尘也绝不会爬上鹏龙烟的床,

    一句话,鹏龙烟这个时候,就是厉旷尘发泄邪恶的工具,鹏龙烟十年來,已经忘记了那种事,是一种什么滋味,回忆之处,只是一片茫然的尴尬和疼痛,

    所以,感觉到有人爬到了自己的身上,鹏龙烟也表现的兴致缺缺,让他弄吧,弄完就回去了,

    可是,当身上之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鹏龙烟的眼睛马上张开了,

    这感觉,虽然和厉旷尘一样的心急,完全沒有前戏,但是,触觉完全不一样,坚硬而炽热,撑得自己快要爆炸开來的感觉,让鹏龙烟似乎回到了新婚之夜,

    “战火,”看着眼前那张满是邪恶而又略显紧张的脸,鹏龙烟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双手挡也不是,推也不是,吓得全身一阵收缩,

    她完全想不到,此时爬到自己身上,进入自己身体的,竟然不是厉旷尘,而是被厉旷尘追杀了一晚上的小伙子,

    这种场景,对于规规矩矩的厉夫人來说,连做梦都沒想过,

    战火沒有出声,也沒有阻止鹏龙烟出声,慢慢的俯下身,邪恶地在鹏龙烟的丰腴红润的嘴唇上咬了咬,

    鹏龙烟顿时呆住了,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推开战火,大声喊叫,

    不知道为什么,鹏龙烟完全不想这么做,最后,干脆如同鸵鸟一般,把命运交给了上天,闭上眼睛躺在那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鹏龙烟的逆來顺受,让战火心中的邪念更加的强盛起來,本能地推动着自己的身体,

    而鹏龙烟,感受着那股久违的充实和火热,干涸的心中也慢慢化开,如同一股清泉流过……

    可是片刻之后,清泉顿时化作了滔滔江水,强大的震击让鹏龙烟忍不住喊出声來,

    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鹏龙烟,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战火已经完成了震击,满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鹏龙烟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这副表情,只在新婚之夜在厉旷尘的脸上看见过,

    此时的战火,虽然成功的给厉旷尘带上了绿帽子,但是却完全沒有那种报复的快感,慢慢地从鹏龙烟的身上爬下來,目光呆滞地躺在一边,

    鹏龙烟却慢慢坐起來,轻轻地拿出丝帕着战火的身体:“战公子还是第一次吧,”

    “嗯……”此时的战火看着鹏龙烟的言笑晏晏和下身传來的阵阵清凉,顿时感到很紧张,就如同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遇到了久负盛名的大将军,

    那种紧张,來自心底,

    “可怜的孩子,”鹏龙烟伸手抚摸了一下战火黑一道白一道的脸颊,轻轻地叹道,然后,突然低下头,吻上了战火的双唇,

    四片嘴唇贴在一起,两颗心都跳动的异常快速,

    战火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可是身体上又有了感觉却让他又很期待下一步的动作,

    而鹏龙烟,心里也一场莫名其妙的懊恼,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还是,我在报复厉旷尘,

    心中百感纠结,但是,身体却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鹏龙烟突然一翻身,坐在了战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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