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雪晴送出了门外,王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做出了那样不理智的举动,

    买噶的,

    这个举动让他深感懊恼,

    本來运用自己的级别和故作严肃的神态,刚刚要收复了这位美女,却不想竟闹了这么一出,

    这样的唐突,会让人家心里怎么想,还不把自己完全给想歪了,

    算了吧,看她话说的好像并沒有生气的意思,仔细分析好像还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今天你的干妹妹在这里,嫂子也在这里,不方便,等有时间再单独找机会向自己汇报工作,

    王浩细细的琢磨着孟雪晴的这句话,是越想越不对劲,不禁心中暗叹失败,

    她不会是误会了吧,还有就是,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要不这另找机会,单独向自己汇报工作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难道说,这女人真的就像外面传言的一样,周转在马吉昌与彪德刚的身边,并且是靠身体上位的绝色美女官员,

    而现在明摆着彪德刚与马吉昌双双落难了,她急需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所以才选择上了自己,

    呜呼哀哉,

    王浩真有些累了,身子颓废的刚往沙发靠背上一倚,便见许文静与许薇竟然一起款款的向自己走來,

    “浩,你还好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浩,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那样的脾气,浩......”

    许薇的眼睛是湿润的,看起來愈发显得朦胧而凄楚,许文静的目光同样朦胧,她关心不已的凝望着沙发靠背上的王浩,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与许薇两人一左一右的轻轻靠在了他的身旁,

    客厅中的感应主灯,此刻竟然悄无声息的关闭了,只留下一些辅助的灯光,影影绰绰的,好像在配合着许薇那紧紧抿起的嘴唇,不住的犹豫着,

    她刚刚才知道了消息,是肖振国在直升机上与许薇说起來的,诧一听到这样的消息,知道了王浩再一次的经历了生离死别般的凶险,

    许薇再一次的彷徨了,

    这是她这么多年來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彷徨和迷茫,

    她真心不知道,当初自己听家里的话,让王浩步入仕途这个决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误的,

    此刻的她竟然不敢去看王浩身上的伤口,虽然他知道王浩身上有伤,并且伤的很重,

    而右边的许文静正在扒开王浩肩膀上的纱布小心的查看着,耳边让她几乎痛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又是枪伤,浩,究竟是为什么,要不是正好定在肩胛骨上,要是不小心透过了肩胛骨,刺穿肺叶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你能不能替我们想一想,能不能啊,啊,你到底是说话啊,你真要是走了,你让我们怎么过啊,

    如果是这样,恐怕我真就陪着你去了,上辈子你就把我撇下了,那是因为还有双亲需要照料,

    这辈子我总算是无牵无挂了,你要是走,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坚定的陪着你,要去就一起去,”

    “去吧,去了好,省的操心,我也去,至于孩子们,一定有人管的,你不就是你爷爷养大的吗,

    沒有父母又如何,我们的孩子也可以沒有父母,”许薇在后面紧跟着徐文静的话,语气淡然,不缓不急的说着,

    此刻的她,此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來,好像就像是在聊家常一般......

    好不容易劝好了许薇与许文静,让王浩沒想到的是,两人非要他在主卧室中一起睡,一个要睡在他的右边,另一个则要睡在他的左边,

    看是沒有埋怨,也沒有任何唠叨,但是王浩知道,在这一夜,其实犹如一场刻骨铭心的约定与管束,恐怕已经完全地侵袭在了许薇与许文静的脑海里去了,

    以后的他,想要再获点什么身心以外的自由,恐怕就难了,

    ......

    夜已深沉,看是平静的槐花市,看是宁静的深秋之夜,此刻却显得格外的不平静,

    槐花市远离滨河假日酒店,在靠近麋鹿山旁边的一处四星级宾馆内的一处高档套房中的大会客厅的一角,

    hb省纪委的夏博伦,此刻正一手举着一张九万,一手燃着一根十毫克的中华,坐在全自动麻将机的首席位置上,

    他的身边正是槐花市的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孟凡仁,槐花市市委常委、麋鹿区区委书记徐正恩,槐花市城建局局长李永昌,围坐在一起,正等着夏博伦的那张九万往下落,

    见夏博伦手中的九万一直高举着就是不落,市纪委书记孟凡仁不禁满脸恭敬的奉承到:

    “老领导,您这九万还是扔下來算了,你看桌上已经有一颗了,您现在就算是留着,我看也沒多大的用处不是,”

    一听这话,早就有些忍不住了的麋鹿区、区委书记徐正恩急忙接话说道:

    “是啊姐夫,扔就扔了吧,也不真就是九万,要是九万块钱的话,就这么扔了还有点可惜,这打牌呢,嘿嘿,你说是不姐夫,”

    本來还想把九万给扔出去的夏博伦一听这话,心中那气就不打一处出:“扔,你就知道扔,老子今天扔了多少你知道吗,

    啊,简直就是个废物,麋鹿山这么复杂的地方,在你自己的辖区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彪德刚与马吉昌那么多的不义之财,你说说,你们要是早发现了一点,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这功劳还会是别人的,

    你啊你,真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你让我说什么好,成天不是打麻将就是玩女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风头正盛,风头正盛啊,”

    夏博伦说完,竟一把将自己身前的麻将全给推倒了,脸色阴沉,语气更加气愤的说道:

    “不打了,不打了,如果今个你们阻止我连夜赶回省城,就是为了把我留在这里陪你们打麻将的话,我看你们还是小心一下自己头上的官帽子吧,”

    徐正恩吃了一顿训,顿时憋着脸,好歹沒把头给直接低到桌子底下去,而在座的其他两人一看,更是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都唯唯诺诺的呆坐着,

    见沒人接自己的话茬,夏博伦更加的火大,于是语气更不客气的训斥道:“想想吧,啊,槐花市的天都变了,常委大换血,你们这几个人,位置究竟还能不能保得住,我也是两为其难啊,

    看到了,都看到了吗,人家是拥有着大背景,大靠山,大來历的啊,这是干什么,这简直就是下來撑腰吗,

    我简直就搞不懂,怎么还会完全不顾及我们hb省同志们的想法,

    呵呵,真心是有些奇妙了,军队竟然也开始管起了治安了,还美名其曰军**合,哼,这就是莫名其妙吗,简直是莫名其妙,”

    一听这话,徐正恩终于是找到了插嘴的机会,于是急忙一脸猥琐的说道:“姐夫,怕啥,他在能还不是军界的,真就能不管不顾的伸胳膊伸到地方上面來,

    我看着新來的这个王浩也沒多大本事吗,就凭找个大佬來镇场子,就显得稚嫩了,简直是幼稚,

    这样的人,就像那沒断奶的孩子,走到哪还需要家长跟着,

    你说他有能力,你说他以前成绩非凡,我看不是吧,那应该是她妈把奶 嘴直接塞到了他口中,他只等着吸就好了,

    还引资小财神,还什么财神市长,哼,我看完全是背后有人早就帮他运作好了,帮他积累与宣扬政绩罢了,

    对于这样的人,我看就是当下有名的官 二代,无非是想下來占个好位置,给以后的路多积攒些成绩罢了,”

    “对,老领导我也这么看,不过呢,说是积攒成绩,我看也不是那么好积攒的,远了不说,就说原來我们的马书记,成绩其实还不是斐然,

    要不是点背,犯了事,我看要升早升了,还能让这小子捡了便宜,

    他们这些官 二代,也就是瞅准了哪有机会便在哪下手,还真会捡便宜,”孟凡仁可是找到了机会,他今年也五十多岁了,并且身体已经发福,到了一个非常不能让他承受的地步了,

    身为纪委书记,这是与他身份绝不相称的外表:将军肚异常显眼的向外凸出,一张大脸,乍一看起來和大肥猪头绝对有的一拼,

    并且在左侧的脸腮上还长着一撮无比令人恶心的黑色胎记,也正是由于这处胎记,使他的面相看起來尤其显得凶神恶煞了一些,

    以至于一些小小不然的,违反了组织纪律的官员,在他面前,一见他这种形象,

    顿时便被吓得连小时候偷了人家邻居家的几根黄瓜的事都给供了出來,直闹得让邻居家的女主人好一段捶打,追的到处跑,

    也正是由于他这样的凶神恶煞,也为他的工作提供了方便,往往审讯起案子來,事半功倍,

    致使他威名远扬,竟被传颂为槐花市最铁面无私的纪委书记,还有人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做什么“黑白无常”,

    说是黑白,指的就是他这脸面胎记,而无常,据说那说法就多了,

    因为往往在孔凡仁审案子的时候,莫名其妙间,这位纪委书记大人,往往刚才还虎着的脸,阴沉如雨的面容,

    据说不知怎么地,一刹那间就能阴转晴,瞬间乌云消散,而变成一片安详,

    而在脸色乌云之时,必然是这位干部违反了国家法纪,严重的违背了党纪国法,组织纪律,

    至于那阴转晴,多半就是经他审讯后完全是子虚乌有,所被审讯的干部们往往都是党的好干部,人民的好公仆,完全是被‘冤枉了’的,那脸色自然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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