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利斯第无数次把雷加撂倒在地——仅仅用一根长棍。
伊里斯二世病愈回归,他们又有时间好好练习。
雷加倒在地上有些不想起来,太挫折了。
“他竟然就用长棍……”其他围观的爵士们也不敢相信。
“那个把我封为爵士的人,当初就是这样教我的。”阿托利斯把长棍伸向了雷加,让他拉着棍子起身。
雷加一听又有了精神,但不过两招,又被打倒。
“我们一起在交界地四处旅行。”阿托利斯接着说道,“四处都流传着‘恶兆妖鬼’玛尔基特和‘独眼小鬼’阿托利斯的故事。我们是小孩睡前都会听到的怪物。”
“长你这样的怪物?”虽然说“恶兆妖鬼”长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但阿托利斯绝对是和雷加一样是女孩们的梦中情人。
“我有遮住我的脸。”阿托利斯补充道。
玛尔基特对阿托利斯的教导绝对称得上粗暴,有一次还差点把阿托利斯打下了悬崖,但那之后,阿托利斯的哥哥也再没有说出“软弱”、“耻辱”之类的词语。
“阿托利斯爵士……”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在一个护卫的陪伴下过来找他。
“嗯?”
雷加趁着阿托利斯转头,刚要冲着右边的相对盲区一剑砍过去,却被阿托利斯一抬手给接住了刀刃。□□都能接住,这也不算什么了。
“我是琼恩·克林顿,我想成为你的侍从。”那小孩自信又勇敢,他也是一头红发,因为阿托利斯的关系,他似乎更为此感到骄傲了。
“我已经有侍从了,琼恩,或许过个一两年,你可以成为这家伙的侍从。”阿托利斯一松手,刚还在用力拔剑的雷加险些又摔到在地。
“你有侍从?”雷加都没见过。
“是的,但他不常出面。”
“如果我不能当你的侍从,”琼恩·克林顿似乎还没有气馁,“我能天天来看你们练习吗?”
“我觉得没问题。”阿托利斯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小孩就不公平地对待。
“我觉得也没问题。”
危机正式解除,路斯里斯除了逮到几个走私的还逮到了一个开着几乎空船的布拉佛斯人。
正要问国王是不是解除警戒,却被国王打发到了阿托利斯面前。阿托利斯出人意料地说客人还没到呢,兰尼斯特港、铁群岛和北境白港也最好全开过来。
阿托利斯不说是什么客人,国王却让所有人照办。
赛里斯·霍格爵士的侍从把一些他所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但实际有用的几乎没有。唯一有点用的消息,是他坚决否认了是他们的人向阿托利斯射出了那只□□。
过了两天等马恩的状态好了些,阿托利斯丝毫不畏惧地再度站上了高台监督受刑。台下的民众也总是准时到场并奉献他们的欢呼。
结果这天,马恩就挨了一鞭就开始求饶,阿托利斯不得不跟他讲了句大实话,“你要把时间拖得太长的话,这位查理会生气,如果他生气了,你之后只会更不好过。”结果马恩多挨了两下又晕过去了。查理看了一眼阿托利斯,他是真的生气了。
第三次的时候,台下的群众就明显少了一些,热情也减退了很多。马恩好不容易熬完了剩下的鞭子没晕过去,听到断去手指的活儿也今天干了的消息之后他又昏死了。不过好歹是结束了,可以开始五年的□□了。
阿托利斯扫视了一眼下面的人群。
“阿托利斯!阿托利斯!”短腿在下面喊。
“你在等什么,爵士?”站在他身后的亨利·维水问道。
“我在给那个刺客最后一次机会。”阿托利斯看向了贝勒大圣堂的钟楼,那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举起了□□。
可惜□□擦着阿托利斯的红发过去。
“长矛。”阿托利斯要来了亨利·维水手中的长矛,冲着钟楼直接投掷了过去。
刚起身的刺客正好接住了它,长矛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撞到了大钟。
沉闷的响声传遍整个君临,曼力·史铎克渥斯爵士立刻带着手下上去。
看到那个刺客好像被钉在了大钟上跟随着一起晃的时候,阿托利斯暗道不好,先一步开溜了。
刚一入王座厅,就打断了伊里斯和泰温·兰尼斯特的争吵声。
“伊里斯王,泰温·兰尼斯特大人,‘无骨者’马恩的受刑已经完成,那个刺客我也顺手干掉了。”
“那个用□□的刺客?”伊里斯问。
“他这次打偏了,也没有下次了。”阿托利斯毫无波澜地说着。
“你杀了他?你知道他是谁指使的吗?”
“马恩的弟弟指使的,但他本人现在在布拉佛斯。”
御林铁卫之一的勒文·马泰尔亲王随后也进来,他看了一眼阿托利斯。
“那群修士又在搞什么?”
“那群修士并没有敲钟,陛下。”勒文·马泰尔亲王还有些不敢相信,“是阿托利斯爵士敲……算不上敲。”
“怎么回事?”
“那个刺客躲在钟楼上,我扔了根长矛……”
“从高台扔到钟楼?”雷加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啥。
“好像还弄坏了钟……”阿托利斯看向雷加,满脸都是“我赔不起”的表情。
伊里斯突然笑了起来,从铁王座上走下来,说:“我不相信。”
阿托利斯不情愿地被伊里斯又拉到了高台上,曼力·史铎克渥斯爵士的人正在琢磨怎么把长矛给□□。
还在和金袍子斗嘴的总主教看见陛下立刻上去吐苦水,“……那大钟可是‘受神赐福的’贝勒国王时期的‘受神赐福的’大钟啊……”
“我很抱歉,大人。”阿托利斯也很诚恳地道歉。
“为什么那钟楼上会有刺客?”雷加反问着大主教。
“你再扔一个我看看。”伊里斯亲自递上了新的长矛。
在下面站岗的亨利·维水见状立刻跑过去叫同僚们躲开点。
金袍子们立刻蹲下身低下头。
阿托利斯向前迈了半步抬手就扔了出去。
正扔到了那个刺客的头顶上,大钟又响了起来。
“对穿了,两个洞。”楼上的金袍子给亨利·维水传话。
伊里斯听闻哈哈大笑起来,“那钟才不是‘受神赐福的’,这才叫‘受神赐福的’。”
“我不是,别这么叫我……”阿托利斯似乎对这个绰号不是一般地厌恶。
众人愣了一下,阿托利斯先行告辞了。
教会也不是负担不起新的大钟,为了不让国王追究他们“放纵刺客”的行为,总主教也不敢多说什么。
隔天,雷加也尝试投掷了一下□□,三四十米就已经很勉强了。
“所以……怎么回事?”雷加问起昨天的事情,阿托利斯发脾气这种事情过于少见了。
“我不想谈。”他说。
“好吧,那就不谈了。”
正在雷加考虑着这么安慰他的时候,瓦里斯揣着手走了过来,“爵士,你的客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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