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轻车熟路的翻开桌上的文件,准备开始工作。
一天没见的上司急匆匆的撞开门,把他夹在了胳膊底下。
花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离了自己安稳的小办公室。
“”
“太宰带人和其他组织交易,结果对方中途反悔,已经打起来了。”中原中也紧了紧胳膊,把花子夹的牢牢的。
“麻烦你过去治疗一下伤员,其他的事情我来解决。”晨风吹得他的外套猎猎作响,拍在了花子脸上。
花子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中也的衣角蒙蔽了双眼“……唔”
听到声音中也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外套被风结结实实的糊到了花子脸上,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把衣服从他脸上掀开来:“抱歉抱歉!”
花子眨眨眼,适应了下光线变化:“还是救人要紧,我没关系的。”
在对面楼顶的五条悟险些把手里的望远镜摔了。
那个小矮子是谁啊!居然敢摸花子的腰!(虽然只摸了一下)
他得跟上去,不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花子太迟钝了,被人占便宜都意识不到,还是得他来才行。
到了商谈地点的建筑物外面,终于踏上地面的花子松了口气,被人夹了这么长时间,他腿都开始麻了。
“那我们现在进去?”
花子有些跃跃欲试,他还没见过这种交易场面呢,想去长见识!
“不。”可惜无情的上司拒绝了他。
“你先暂时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皮脆柔弱的奶妈应该避开危险,中也这么坚定的认为。
他突然想起了和花子见面第一天那张报废的桌子……等等,这个奶妈好像不是很柔弱。
他转头去看花子,花子也正把充满怨念的目光投向他,突然被抓包,他有点尴尬,目光挪向了旁边的空地。
“既然你想要一起进去的话,也不是不行,但要小心,他们有枪。”
花子瞬间满血复活:“好诶!”
交易地点是一间仓库,外面驻守的人不是很多,单从衣服来看应该全部都是对方的人,从仓库里时不时传出两声枪响,证明带枪的人不是很多,要不然的话枪声应该连成一片才对。
中原中也简单粗暴的将守门的几人揍趴下之后,极其嚣张的踹开了大门“喂,本大爷来了,青花鱼,没死吧。”
太宰治慢条斯理的把溅在脸上的血擦干净,气定神闲道:“来太晚了啊,已经快结束了,这只蛞蝓就是逊啦。”
“哈!你这家伙……”
花子连忙拉住开始急眼的中也:“中也先生不要和太宰先生吵架啦,救治伤员要紧。”
中也深吸一口气:“看着新人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太宰治幽怨的撇了一眼中也旁边的花子,恍如被丈夫背叛的怨妇“之前对人家那么好,还给我吃你亲手做的料理,现在只隔了一天你就找到了中也当你的新欢吗?”
中原中也大为震撼:“什……!”
他转过头看花子,新人是怎么看上太宰治这种人间之屑的啊!
要是花子知道中也心里怎么想的,他一定会反驳,真正的人间之屑的宝座应该属于屑老板才对。
太宰治这种顶多算是中级屑屑人。
花子一脸“婉拒了哈”的表情:“太宰先生可不要乱说啊,我跟他清清白白!”
太宰治惊讶道:“我只是在说花子君的态度转变太快了嘛,为什么会联想到这种事情上啊,难道……”
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看花子,花子像是尾巴被点着了的猫一样跳起来大声反驳:“都怪太宰先生说话太暧昧了!我可是直男!”
然后他转眼就看到中原中也不太相信的模样……淦!
他愤愤不平的去找那些该治疗的伤员们去了。
“喂,青花鱼,你不会真的……”中原中也欲言又止。
太宰治依旧不慌不忙的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上:“玩笑话你也当真”
被枪射中的几名伤员正靠在一起,伤势较重的内田已经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话。
他勉强睁开眼睛,只看到了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他是不是……要死了,是天使来接他了吗?
他这种黑手党不是应该下地狱才对吗?
不等他深入思考,一股清凉的力量从伤口涌向四肢,他舒服的几乎要叹出声来。
情况大有好转的他终于听清了距离他最近的声音。
——是歌声。
清澈的少年音在吟唱赞美神明的诗歌,再加上他身上莫名其妙突然消失的伤口和疼痛,难道他,他真的死了!
内田惊慌的转头向四周看,却发现这里依旧是刚刚火拼过的破旧仓库。
花子看着本来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脸震惊的察看四周,有点想笑,但伤员还未救治完毕,他不能耽误时间,便匆匆的走向了下一位伤员。
歌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内田一骨碌的爬起来跑向歌声响起之处。
“您是天使吗!”
花子仰头看向一脸横肉的高大男人,唱完诗歌的最后一句之后停了下来:“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天使呢?”
内田看着花子雌雄莫辨的秀丽脸庞,一时语塞,文化不高的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刚刚的歌声让他想起了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母亲曾经抱着小时候的他唱着摇篮曲哄他睡觉,和妻子求婚的时候,女儿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
几乎让他以为自己是看到了死前的走马灯。
伤势不太重的那几人也陆陆续续的从地上爬起,皆是有些恍惚的模样。
“我们是死了吗……”
“一定是到天堂了吧。”
中原中也把报纸卷成筒,不轻不重地在几人脑袋上敲了一下:“别迷糊了,花子用异能把你们治好可不是让你们在这发愣的,把场地收拾好赶紧回去。”
“是!”
几人连忙应道。
“麻烦你了,幸亏有你,不然我们恐怕又要损失几名战斗人员。”中原中也看向花子。
“需要我再把你送回去吗?”
花子想起刚刚在空中激情吹风十几分钟的经历,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不,不麻烦您了,我跟其他成员一起回去就好。”
中原中也想到了刚刚自己衣服糊到花子脸上这件事,也不太好意思再让他跟自己一起走了,干脆也一起坐到了沙发上,等着烂摊子处理好之后一起回去。
跟到仓库前的五条悟眼皮跳了跳,焦急万分,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再不出来他的耐心就要耗尽了,大不了就是跟那一群黑手党比划比划。
“好无聊啊,来玩牌吧。”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打扑克牌,十分娴熟的将牌的顺序打乱。
洗好牌后,他将牌放在桌上:“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吧。”
花子问道:“那要是输了怎么办”
太宰治露出人畜无害的笑:“那就……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吧,是在他能力范围内的就好。”
中原中也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太宰治:“我不太想玩。”
太宰治这家伙总会莫名其妙的赢下这种比赛,而对输的那一方提出令对方社死的要求。
作为受害多次的苦主,他可不想再……
“啊!中也是怕了吧,毕竟之前这种事一直都是我赢呢。”太宰治愉快的抽起了一张牌。
“——!”
花子看着中原中也愤怒的也抽了一张牌。
……每次都会被太宰先生抓到弱点啊。
为什么还不出来。
戴着墨镜的五条悟站在外面,站成了一块望夫石。
他终于忍不住了,来到仓库上方的排气扇口观察下方的情况。
然后他就看到了花子正乐呵呵的和那个轻浮小矮子跟另一个看起来不三不四的绷带精在玩牌。
在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家庭伦理剧里抱怨丈夫天天晚归的妻子的心情。
我在外面风吹日晒,结果你却跟外面的狐狸精(误)找乐子!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是看错了吗,他怎么刚刚看到有个盲人站在房顶的排气扇那里
“开牌吗?”三张牌已经抽好了,太宰治问道。
花子看了下自己手里的牌分别是方片3梅花8和梅花6。
……完了,他这是妥妥的输家。
太宰治已经率先开了自己的牌,是akq,虽然花色不同,但是是最大的顺子。
中原中也也翻开了自己的牌,有一个对10以及一个黑桃8。
花子脸色灰败的翻开了自己牌。
太宰治看上去很是高兴:“好耶!我得好好想想该向花子君提什么要求呢。”
中原中也则是松了口气……终于不是自己受害了。
他欣慰的拍了拍花子的肩膀,以后就有人跟他一起分担太宰带来的痛苦了。
五条悟看着小矮子不老实的又拍了拍花子,手里拿着的可乐都被他捏爆了。
想下去揍人!
正在打扫血迹的一人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到了嘴边,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的房顶上怎么会滴可乐”他喃喃道。
一边的同伴听到之后脸色忽变:“上面!上面还有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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