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今天这种大好日子,不是谁都能影响我心情的,把他们请出去。”

    她和顾九牧现在在晚宴大厅楼上的休息室里,楼下宾客满座,一会她还要下去招待,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见到那一家三口。

    见她眸底带着冷意,顾九牧摸了摸她的头发,“真的不打算见见?”

    阮画意狐疑地看向他,“我应该见一面吗?”

    “他以前迫不及待地想把你们送走,如今地位翻转,怎么能不看看呢?”顾九牧双眸含笑,他一向喜欢看别人的笑话。

    阮画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去炫耀一番啊。

    虽然她不是个张扬的人,但面对那一家三口,也不是没必要。

    “走。”她踩着高跟鞋稳稳地站了起来,无名指上是顾九牧亲自为她戴上的戒指。

    这一次结婚,她不再是被亲生父亲卖出去的可怜虫,而是一个收获幸福的女人。

    一下楼,就看到阮平文和白莲一脸为难地站在最外侧,跟保安说着什么。

    在保安的一再拒绝下,阮平文气得眼睛都红了,“我说了,我是阮画意的亲爸,你们顾总的老丈人,你们也敢拦我?”

    “抱歉,太太交代,不见你们。”保安面色如常,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怎么可能!我是她亲爹,她敢不见我?”被拒之门外的阮平文早已没了平时的儒雅淡然,凶神恶煞地瞪着保安。

    无奈保安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不让。

    “吵什么?”她挽着顾九牧的手,走到阮平文面前,“今天好歹也算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在这里闹事,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吧。”

    阮平文见她还是来了,脸上的狰狞都没来得及收敛,就笑了起来,“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这两个保安不认识我,不让我进去,画画啊,你年轻不懂认人,一定要擦亮眼睛,身边的人,都要留聪明的。”

    侃侃而谈的模样把她看笑了,“怕的不是找了一个笨蛋,而是找了一个假聪明的,满肚子坏水,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妈不就上了这个当吗?”

    阮平文和白莲脸色俱是一变。

    “现在看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吗?”她收回视线,“我还很忙,有很多人都等着我们招待。”

    阮平文脸色越渐难看,“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爸爸,你阿姨也想见证你的幸福,我们也想看着今天这场晚宴结束。”

    “今天跟你有关系吗?”她抬抬手,示意保安把人带走。

    “阮先生请。”保安面无表情地要赶人。

    阮平文当然不答应了,抓着她的胳膊就不肯走,“好歹我也是你爸爸,你就是这么对你爸的?”

    “那是以前了。”她推开他的手,“忘了吗?我被你用五千万卖了。”

    这话一出,阮平文脸色变了几变,难看不已。

    见她眸底尽是嘲讽,顾九牧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剩下的我来处理。”

    “嗯。”她点头转身就走。

    阮平文见状就想跟上去,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世界上能跟姓顾的相比的人大概就阮平文了。

    软饭男就算了,还自以为是。

    “画画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要不然,我亲自送你们出去。”顾九牧捏了捏手指,骨头嘎吱作响。

    真是好久没有动过手了,都有点手痒了。

    夫妻俩脸一白。

    “顾总,不……不至于吧,我们只想参加晚宴,看画画得到幸福。”阮平文声音打颤。

    “你们已经看到了不是吗?”顾九牧慵懒地靠在墙上,深邃眸底尽是冷意。

    白莲见状,心里怕得不得了,躲在阮平文身后不敢吱声。

    “请他们出去。”

    顾九牧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阮平文夫妻俩被几个健硕的保安提溜起来,跟在他的后面。

    “老公,怎么办啊?”白莲四肢发软,声音都在颤抖。

    阮平文吓得冷汗淋漓,“怎么办?走啊。”

    白莲欲哭无泪,看眼前这情形,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吗?

    “就在这吧。”顾九牧挑选了一个人迹罕见的街道,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该从谁开始呢?”

    “九爷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得到短暂自由的阮平文连滚带爬地来到顾九牧脚边,抓着他的裤腿就不放,“九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今天不应该来打扰画画,我们不该来。”

    “只是今天?”顾九牧淡漠地看着他,“你每天都不应该出现在她面前。”

    话落,他抬抬手,走了。

    身后传来阮平文的惨叫声和白莲的尖叫声。

    有的人,不狠狠给他一个教训,这辈子都不会记住。

    这一次,阮平文起码要记半年。

    回到宴会现场,时间也差不多了,人都散了。

    见曲幽幽脸色阴沉得可怕,阮画意放下酒杯,“怎么了这是?刚才不还跟她们有说有笑吗?”

    “画画,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曲幽幽蓦地鼻子一酸,她想哭唧唧。

    她微微一愣,这闹的是哪出啊?

    “算了,没什么大事。”

    还不等她开口,曲幽幽又自顾自地安慰自己。

    自言自语的样子着实委屈。

    她拍了拍曲幽幽的后背,“是不是南宁沛出什么问题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曲幽幽哭丧着脸,“我前后看上的两个男人,都有未婚妻了。”

    “噗!”

    阮画意差点被口水呛到,“你在开什么玩笑?南宁沛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你不知道?就是阮诗情。”曲幽幽提到那个女人就觉得烦,不是因为南宁沛,而是因为她的画画。

    那个女人欺负了画画多少次呢。

    阮画意表情一滞,“你说,阮诗情跟南宁沛有婚约了?”

    怎么可能!

    不说南宁沛会不会同意,光是南伯父南伯母都不会答应。

    “你不会是听错了谣言吧。”

    “别的我会听错,这两个人的名字我肯定不会听错,据说等阮诗情出国归来,两人就结婚。”

    这话一出,阮画意反而觉得里面真的有问题。

    “话说回来,你不是对南宁沛没感觉吗?问你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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