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要打不过你再帮我,好不好?”江橘柚放软了声音,半是祈求的看着三哥。
她知道三哥吃软不吃硬,如果硬来的话,说不定直接把她打包送回西洲边境了。
看着儒雅的三哥,实际上性子野的很。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娃娃亲未婚妻一直把他当哥了,因为人家害怕呀。
“行行行,随你怎么高兴,别到时候输了,在我面前哭鼻子就成。”
江明楼也是怕了这个祖宗,只能任由她胡来。
大不了到时候,他在台下紧紧地盯着,有什么突发情况,他立马制止。
程屿漾在旁边都看呆了。
江橘柚昨天晚上有多狠,他可是感受到了,现在在江明楼面前这乖乖的样子,他都忍不住‘啧’了一声。
心里替沈寒礼悲哀。
帝都霸主又如何,女人不还是不喜欢他那样的。
“你怎么还在这儿?”江橘柚扭头看到程屿漾,忍不住嫌弃。
多余的程屿漾:“”
他是来道歉的好的伐?
“行,我现在就消失,把话给带到。”程屿漾带着战帖,赶紧走了。
生怕多呆一秒,江橘柚反应过来,又把他揍成了猪头。
现在这女人有两个大佬护着,他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
生意没谈成,还搭了不少东西进去不说,就连帅气的脸都被揍的爹妈不认,这叫他怎么泡妞。
这两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回头出门前一定把黄历看一遍。
出了医院门,沈寒礼就等着他了。
他准备从旁边偷偷地溜走,奈何沈寒礼已经发现他了。
消音手枪在他脚边打了一枪。
灰尘都被溅了起来。
“卧槽!”程屿漾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大骂了一句国粹。
这沈寒礼真是不当人。
人干的事,他是一件都不干。
他铁青着一张脸上前去跟沈寒礼理论。
江橘柚不喜欢他,喜欢江明楼关他屁事,干嘛逮住他撒气?
“沈寒礼!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几个字,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气的他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有没有好好的跟她道歉?”沈寒礼冷冷的睨着他,对于他的怒火,他选择视而不见。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上赶着被虐呀?我承认那个妞长得是不错,身手也不赖,但人家的心思分明没有在你身上,人家身边有一个江明楼了,你就别上赶着倒贴了。”
程屿漾胳膊肘搭在车窗边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语重心长的劝慰他。
这也是真拿他当兄弟,要不然他才不会废那么多话。
“之前你心情不爽,找我打拳,不会也是为了那个妞吧?我劝你洗洗脑子吧。”
他把烟头放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的踩了两下。
沈寒礼用枪口把他的胳膊肘推掉了,害得他一个趔趄,脑袋差点砸在车上。
程屿漾刚想爆粗口,看到他冷冽的眼神,又把‘草,你大爷’咽了回去。
他怎么感觉,沈寒礼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难的理了。
他把战帖给沈寒礼看。
沈寒礼什么话也没说。
“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江明楼为了那个妞都要替她上场了,怎么到你这儿,你这么平静?跟兄弟说个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她?”
程屿漾见他看完了,就把战帖收了起来,在一旁啧嘴。
“还有这卡她又给我了,你回头给她吧,我可不敢要,一千万的棺材我住的心慌。”
他把那张银行卡又给了沈寒礼。
为了保住手,他只能主动交代。
沈寒礼手里拿着卡,旋转了两圈后,关上了车窗。
程屿漾等不到他的回答,倒是等来了一嘴的尾气。
沈寒礼他们扬长而去,气的他都跳脚了。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活该江橘柚不喜欢他。
江橘柚在病房里看程屿漾送给她的赔罪礼。
两套帝都中心的公寓,两辆跑车。
程屿漾这可是下了血本。
她收的心安理得。
☆
几天后,江橘柚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地下拳场。
要不是三哥拦着,她第二天就想去了。
观众台上早就坐满了人。
擂台上站着三个人。
一个江橘柚,一个盛时俨,还有一个裁判。
江橘柚穿着背心跟短裤,她腹部上的马甲上看的让人羡慕,她的腿又长又直还白。
她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杏眸冰冷的看着盛时俨。
地下拳场的王牌拳王,至今没有败绩。
他光着上半身,穿着短裤,露出的肌肉非常结实。
面前绣了一个飞龙在天。
人长得刚毅无比。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橘柚。
不是没有女人找他打拳,只是没有这么漂亮的。
“听说你是那小子的老大?就你这样的,我不忍下手。要不这样,你跟了我,那女人我就还给那小子如何?”
盛时俨笑着跟江橘柚谈判。
无可厚非,他看上江橘柚了,想要跟她好。
她还没那小子的女人长得魁梧,真不知道为爱鼓掌时,会不会撑不住,晕过去。
“长得挺丑,想法还挺美。”江橘柚也不恼,那泛着笑的脸颊,却是冷的。
足够表明她生气了,等会她要把人揍进粪坑里去。
沈寒礼直接站在擂台边上,让人升降了台,跟擂台平行。
江明楼站在他的对立面,他看到沈寒礼挑了挑眉。
有些事情抽丝剥茧后,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沈寒礼是不是在追柚柚?”江明楼偏头在江亦翎耳边小声的问道。
江亦翎脸一红,往旁边跨了一步,保持距离。
不能爱的人,她要保持应有的警惕心。
江明楼看到她的小动作,轻呵了一声,他又不是阎王爷,至于这么怕他吗?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三哥还是好好看打拳吧。”
江亦翎脆生生的避重就轻回答问题。
她跟随江橘柚的叫法,也叫江明楼三哥。
江明楼也不再问她话了,人家小姑娘都害怕他了,再问就没意思了。
而沈寒礼则是盯着盛时俨,恨不能眼睛能杀人,把他猎杀。
他的女人,他也敢当众调戏?
这要不是江橘柚非要打擂,要打盛时俨的脸,他立马把他揍到尘埃里去。
当口哨吹响,江橘柚跟盛时俨的对打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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