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爷慌的不行,他赶紧让人把祠堂给关了,让暝风把荆棘条送走。
更是把沈寒礼叫过来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遣散了。
到底是他的亲孙子,不能真的眼看他挨罚。
“你先走吧,这件事我考虑考虑。”沈爷爷想用缓兵之计,把人稳住。
他要赶紧想办法联系到江橘柚。
照沈寒礼这么疯狂下去,他压不住。
到时候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沈爸,沈妈妈的脸色都不太好。
他们的儿子要承受这么大的酷刑,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不太值得。
关健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他们没办法忤逆。
沈奶奶气的直打沈爷爷,他不帮着自己孙子也就算了,还想惩罚他。
“你以后睡沙发吧,我的卧室你敢踏进来一步,直接剁脚!!”
把沈奶奶气的让沈爷爷睡了沙发,这辈子也没几天可以活了,但活几天就让他睡几天的沙发。
活了大半辈子的沈爷爷都没睡过沙发,临了还得睡沙发!!
“我等您想通。我愿意接受惩罚,您可以随时叫我过来。现在您不打的话,我要去找人救我女儿。”
沈寒礼又把衣服给穿上了,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说完后他鞠了躬就离开了。
沈爷爷气的都丢了手中的拐杖。
☆
夜里七点,天有点灰,又透着一点白。
幽暗的茶餐厅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江橘柚跟沈爷爷。
头顶上昏黄的灯光,照的人脸都有些暗。
江橘柚手中把玩着茶杯,她一点也不拘束,反而很懒散。
她挑了挑眉梢,随后一躺,等着老爷子开口。
“我想你也是识大体的姑娘,趁早离开我孙子,对你对他都好。损失我会弥补给你,不会亏待你的。”
沈爷爷这次说话没有前两次那么跋扈,主要想到她是西洲边境的江家的人,身份不差。
再那么对待她,多少有点不合适。
江橘柚从包里拿出一个pos机,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给多少?刷吧。”她语气轻佻,嘴角还带着漫不经心地笑。
沈爷爷找她,她就猜到他要干嘛。
提前做了准备。
看到pos机那一刻,沈爷爷脸黑了黑。
哪有人随身携带pos机的?
她还是不是人?
程屿漾跟顾濯刚好在这边听戏,看到角落里的江橘柚,两个人当起了隔墙有耳。
“哈哈哈……沈老四这个小娇妻真有意思,看沈爷爷脸上的表情都可以挂一个彩虹了。”
顾濯低声浅笑,差一点笑翻了。
程屿漾也扯了扯嘴角,这女人还能再奇葩一点吗?
“你没钱?没钱那就算了,也不是非要你刷卡。给支票吗?起码五千亿起步,要不然显得沈寒礼太廉价。”
“文物古件的起码的是唐朝年间的,要不然就是你亏待我。喔……件数还不能少,少了没诚意。”
“公司,房产,轩辕的我就不想了,其他城市的你多给几个,也是可以的。”
江橘柚非常不要脸的说她的要求,问心无愧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沈爷爷在听到她这样的言论,都惊呆了。
他气的哼哧哼哧的,这是把他当冤大头宰吗?
“江家不给你钱花?”他语气不太友善,目光也是冷冷的,厌弃的看着她。
这不是妥妥的拜金女吗?
张口就要那么多东西,还以为她穷光蛋呢。
他有必要怀疑她是西洲边境江家幺女的身份了。
“我爸给的零花钱一千亿打底,其他哥哥就不用说了,所以你给少了,我看不上。”
“恶魔岛,听说过吗?那是我的。”
江橘柚懒懒的掀起眼皮,那眼里的意思就是再说“你别显摆,我比你还有钱。”
沈爷爷现在不掌管沈家,身价比不上江橘柚也正常。
但是他听到‘恶魔岛’,瞳孔缩了一下,差一点觉得他年纪大了,听力不够好,以为听岔了。
恶魔岛,是个灰色岛屿,大陆上的人没人敢管,位于两大洲中心城区。
里面贩卖的是各种古董物件。
那些盗墓者,得到的古董都会拿到这个岛上出手。
高级富商就喜欢在这里淘物件。
因为里面的古董,每一件都是真的。
都是通过层层检查后,合格了才会兜售。
沈爷爷有几件唐朝年间的藏品就是在哪里淘的。
霎时间听到恶魔岛是她的,还挺愣怔,那个岛富的流油。
每天的流水账高达一亿多。
怪不得她会口出狂言说要唐朝年间的物件。
程屿漾跟顾濯有点傻眼了。
恶魔岛的岛主是江橘柚??
妈的,沈寒礼这特么走的什么狗屎运??
他身边有个行走的人民币玩家,他知不知道??!!
有人曾说过一句玩笑话。
恶魔岛在手,天下唯我独尊。
“蛋·疼,你呢?”顾濯咬了咬牙,内心酸的无比。
他现在想揍沈寒礼一顿。
“我也是。”程屿漾更是骂了一句。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后,去找沈寒礼了。
把人拉到拳击场,合伙要暴揍他一顿。
结果只有完虐的份。
两个人合伙也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又演变成,顾濯握住他的手不丢。
“干什么?”沈寒礼额头上汗往下滴,大口喘着气,想要甩掉顾濯的手,眼神里蕴藏着暴风雨。
“蹭蹭欧气,不得不说沈老四,你特么命真好!以后兄弟靠你罩着。”顾濯龇牙咧嘴。
沈寒礼这是最硬的人吃最硬的软饭。
牛逼!
程屿漾靠在旁边不想说话,自闭了。
沈寒礼看他们像看傻子一样,欲求不满到他这儿来寻求刺激?
“你老婆跟你爷爷都承认了,她是恶魔岛的岛主,你这个小娇妻真牛逼呀!”
顾濯又在那吐了一口浊气,愤愤不平。
谁让沈寒礼长得帅气逼人,他一个男人看的都差点从1变成了0。
“什么?”沈寒礼眯着眼,气势陡增。
知道爷爷单独找江橘柚了,他澡都来不及洗,让暝风把车开来,他急忙去茶馆。
这一路上,他都害怕江橘柚听从爷爷的安排。
等他赶到的时候,桌子上的茶具都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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