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发誓,我帮你成为北刹,你帮我在北方无敌,北刹府内阴兵阴将,我可以驱策一半!”
听到这话,欧阳观棋脸色难看。
“这家伙好不要脸。”
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欧阳观棋喊道:“我答应你!”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
轰!
就听外面一声轰鸣,然后就是电光闪烁,那电光宛若游龙,在阴差和鬼气间穿梭,强行冲出了一条道路!
而许安然就以一种神仙下凡的姿态走了进来!
他便体金光,满身的仙风道骨!
我瞪大眼睛,如果不是知道来的就是许安然,我差点以为见了上帝!
“我勒个乖乖!”
高龙惊呼:“这是……是龙虎山的金光咒!号称可以抵挡一切外邪,增加自身的防御力,没想到这许安然竟然会施展金光咒!”
欧阳观棋嘴角抽抽:“这算啥,和他施展的阳五雷比起来,金光咒就不算什么了。”
阳五雷?
我瞳孔一缩!
据说龙虎山雷法天下第一,这阳五雷就是其中最霸道的雷术之一!
但很多都是传说中的,并没有几个人见过,没想到这许安然竟然就会阳五雷。
阴差和鬼气,显然对这阳五雷有着极强的忌惮,纷纷避让。
许安然慢慢加快脚步,走到了跟前,对着欧阳观棋道:“赶紧跟我走!”
欧阳观棋看着他:“兄弟,你既然会阳五雷,不如把我们都救了,你放心,我让他们主动弃权。”
许安然眉头一皱:“别犯傻,我这是雷符,不是阳五雷,如果我真的能够施展阳五雷,山上那些老家伙,也不会舍得驱逐我,赶紧走,别废话。”
瞬间……
许安然在我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
“动手!”我喊了一声。
下一刻,我们三个人唰的一下冲了过去。
许安然反应极快,他拔出了桃木剑,手里捏着符纸!
可下一刻,两枚棋子,准确无比的砸在了他的眼皮上。
“哎呦……”看書喇
他疼的立即闭上眼睛。
高龙手里出现了几个葫芦,嗖的一下插进了许安然的鼻孔,耳孔和嘴巴里。
刹那间,许安然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则是一把拎住了他的领子:“跑!” 我拎着许安然在前面开路,高龙和欧阳观棋在后面紧紧的跟随。
那星河轰然崩塌,仙家们四散而逃,柳叶青也飞了回来。
阴差,鬼气,长满无数眼睛的鬼脸,纷纷碾压而来。
但在那雷光之下,却显得举步维艰,没有办法靠近过来。
我心中大喜,脚下用力,速度更快!
我们三个人很快冲出了广场!
而此时,许安然浑身颤抖,那些葫芦明显要掉落!
我脱掉了外套,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很快,那葫芦脱落,许安然怒吼:“你们卑鄙!”
他看向了欧阳观棋:“你完了,我盯上你了,你死定了!”
欧阳观棋眉头一皱:“兄弟,别这样说,我也是被逼的,是吴常威胁我的。”
我一阵无语,这锅甩的可真快。
我拎住许安然的领子:“许安然,现在你只有一条活路,帮我们破了此局。”
许安然冷笑起来:“有种你杀了我。”
我眉头一皱:“你以为我不敢?”
“别装了,如果你只是走山人,我相信你敢杀我,但你是出马仙,出马仙极其重视因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生的,你爷爷是出马仙,等于你先是出马仙,后是走山人,所以我赌你不敢杀我。”
我咬了咬牙,拿出了曜日:“反正我死了,也是去地狱受苦,多一条人命也不算什么,留你在人间才是祸害,我这应该算是替天行道了。”
许安然脸色一变:“你不敢!”
噗!
我将匕首直接刺入了许安然的大腿。
啊!
他惨叫一声:“吴常,你住手!”
我将曜日拔了出来,拍了拍许安然的肩膀:“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患过难的了,本应该是兄弟才对,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了。”
“你要是做生意,一定是奸商!”
许安然脸色难看。
但下一刻,他指了指远处:“我之前站在沈阳高处,以三十六天罡,七十二星宿为参照,观看整个沈阳城,这整个城对于你们来说都是死门,可以说,这是一个必死之局,以我的能力也没有看出生门在……啊……”
我戳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口。
许安然神色狰狞:“你有病吧!”
“别废话,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许安然流着冷汗,眼神闪烁,最 后道:“我看出生门在一座山上,秦家陵园……”
秦家陵园?
我心中冷笑,就知道许安然没有实话,不逼一逼这家伙,这家伙就不会安分。
这么多次打交道,他懂我,我自然也懂他。
眼看着商场里的阴差和鬼气外溢,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常天红!”
刹那间,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面前。
“麻烦你上这家伙的身,他要是不安分,随便你处置。”
常天红看着许安然,嘴角带着笑容:“那你可找对人了,我最喜欢不安分的家伙了。”
说完,她唰的一下就钻进了许安然的身体。
但许安然没有被上身的迹象,显然他在抵御着常天红。
但就在这时,欧阳观棋,啪的一下扇了许安然一个耳光:“你看这棋下的对不对!”
许安然一怔,而后猛地看向了欧阳观棋。
结果欧阳观棋将一枚棋子丢在了地上,许安然下意识的看向了棋子,然后整个人就愣了一下,在然后……他的瞳孔就变成了竖线!
“走!”
我喊了一声。
如今不管许安然是否说的实话,秦家陵园都是我们必须要去的地方。
这就像是人在深渊,上面探下来一根绳子,不管绳子结实不结实,上面的人会不会松手,你都要冒险试一试,成功了逃出生天,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和等死没什么区别。
现在我们三个人仍旧是一脸的疑惑,因为这考验来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可言,所以到现在,我们三个都像是无头苍蝇。
如果这是一场考试,那起码应该有个题目,给个方向。
可对方只给了我们一张白纸,就让我们写出正确答案,实在有些儿戏!
一路狂奔,我们累的气喘吁吁,从商场到秦家陵园,足有几十里路,这一路狂奔下来,没累死,已经算是极限发挥了。
我有着蟒二太爷的加持,身体仍旧有些吃不消。
而欧阳观棋,时不时的就会朝前扔棋子,走的路线跟我们也不太一样,一边走,他还一边絮叨。
什么三四,二五……等等,似乎是按照某种棋路来走的。
不过他这速度一点也不慢,有时候,我明明感觉自己走的是最近的路,可没一会欧阳观棋就从侧面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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