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晋又问道:“那于锐利的母亲呢？”
听到这里，老奶奶的神色逐渐变的忧伤起来。
“哎！我儿媳妇，比我先一步走了！”
江子晋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对老奶奶道歉。
“老奶奶，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提这件事情的！”
老奶奶看起来反而非常淡定。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江子晋又问道:“奶奶，只有你和于锐利两个人生活吗？”
老奶奶点头道:“是的！”
随后，她继续往后补充。
“前些年的时候，我那孙子因为脚受伤了，做了一个大手术，医生说，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所以啊！他前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工作。”
说着说着……
老奶奶仿佛畅快了。
“不过这一段日子，我们的生活好多了，我那孙子也找到了工作，听说工资还挺不错的！我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江子晋看见，在老奶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江子晋又问道:“奶奶，于锐利找工作还顺利吗？”
老奶奶轻轻摇了摇头。
“不顺利！”
随后，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哎！”
“你不知道，我这大孙子刚开始找工作的时候，大家都不要他，就是因为他的腿脚有问题，不过，这一段时间好了，据说已经找到工作了。”
江子晋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江子晋又问道:“那于锐利一般在哪里工作呢？”
说起于锐利，这老奶奶的脸上总能看到这种各样的笑容。
有的时候是幸福的，有的时候是自豪的。
“就在有唐市的高新区，他每次找工作，都是在哪里的！”
江子晋听到这句话，基本上明白……
那就是，于锐利已经存在于各种各样的办公区域。筆趣庫
不过说真的，这些年于锐利的遭遇，的确令人挺同情的。
江子晋道:“老奶奶，谢谢你，我们这边就不打扰您了！”
老奶奶对江子晋道:“你们有时间，常过来玩啊
！”
江子晋淡淡一笑。
“奶奶，您就放心吧！一定会的！”
……
另一方面。
孙乐安和陆全从灵调局里面出来之后，他们穿梭于各种各样的餐厅，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下一个恶灵。
现在已经寻找了一上午了。
陆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
“孙调员，我们已经找了这么长时间了，话说恶灵在哪啊！”
孙乐安这时候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他双手叉腰。
“着急什么？恶灵本来就不容易出现，多一点耐心，多找找！询问一下周围的商铺，有没有遇到过恶灵事件！”
陆全无奈，只能根据孙乐安的要求，在附近开始询问。
可是，附近的所有餐馆都表示，最近餐馆附近没有恶灵事件！
陆全无奈之下，对孙乐安问道:“孙调员，你说这个恶灵，会不会不在餐馆里吗？”
孙乐安看了一眼陆全。
笑道:“你是不是傻？你说恶灵不在饭店行凶，还能在哪里？”
孙乐安追问道:“难道说，苦恶灵和辣恶灵，他们在图书馆行凶？他们让别人吃书？你这不是开玩笑嘛？
行了，别说了，继续找吧！”
……
江子晋在得知了于锐利的具体地方之后，立马给方远打过去了电话，方远基本上也确定了，这一次的病灵，就是于锐利本人。
这样的现象，在恶灵事件中还算是比较少见的。
因为对于终极恶灵来说，他们往往是力量系恶灵，或者是有战斗力的恶灵，并不是病灵。毕竟病灵没有多少战斗力，他怎么控制其他恶灵？
方远就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这么多的恶灵，全部都会听一只病灵的命令？
……
翌日。
灵调局开了一个会议，主要就是关于这次恶灵事件的。
齐天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他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台下。
“各位，现在恶灵事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你们各方面的情况怎么样？”
齐天看着孙乐安。
“孙调员，你说说你这边的吧！”
孙乐安清了清嗓音。
“齐局长，
我们目前主要是找苦恶灵和辣恶灵，我这边已经查了很多餐馆，但是目前并没有发现。
我打算在今天晚上的时候，扩大搜索范围。”
孙乐安说罢之后，饶是得意。
一方面，他说的是晚上，这体现了什么？体现了孙乐安愿意无偿加班啊！
另外一方面，他说自己查了很多的餐馆，代表着这段时间自己没有休息。
齐天轻轻地点了点头。
“嘶……”
“孙调员，我不是记得，我们的方向现在变了吗？”
孙乐安看着齐天，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齐天补充道:“不是说，现在我们的主要方向，就是查这起恶灵事件的病灵吗？为什么你这边还在查这几只恶灵呢？”
孙乐安笑着强行解释。
“齐局长，您想一下，虽然我们要解决病灵，但是也要解决这些所谓的催化剂啊！如果不解决他们，那么，到时候他们成为恶灵的速度会非常快，甚至会到了我们难以控制的地步。”
齐天没有在计较。
“行吧！”
随后，齐天看向了方远。
“方调员，你这边呢，怎么样了？”
方远清了清嗓子。
“咳咳……”
“齐局长，目前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起事件的主谋就是于锐利，并且，于锐利就是一只病灵。”
“等等！”
齐天还没有说话，孙乐安就打断了。
他看着方远。
“方调员，您刚才……说什么？于锐利是这起恶灵事件的主谋？”
方远点了点头。
“是的！”
孙乐安又问道:“于锐利还是一只病灵？”
“是的！”
孙乐安有些不敢相信，他怔怔地看着方远。
“方调员，你确定吗？”
方远说道:“我当然确定！”
孙乐安补充道:“一般来说，病灵和主谋是不会同时存在的吧？毕竟病灵的能力并不强，根本就没有引导一个省的能力。”
其实，孙乐安问的这句话，也正是齐天想要问的。
齐天也对方远问道:“方调员，你确定吗？于锐利既是这起恶灵事件的主谋，也是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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