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像小孩子了,老大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就别哭,瑾彦哥哥到底对你说什么了?看把你吓得?”
“我……我才没有被吓到,他那样的能吓我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打到他满地找牙。”
“敢打他,我先揍你!”
宋野撇嘴:“老大你还是这么偏心!”
“不是偏心,是他本来就打不过你,我不护着他,难不成还帮你?”
宋野是真的要哭了。
现在重要的不是谁帮谁,而是他已经动手把人给打了!万一要是那小子向老大告状,自己就完了!
“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被瑾彦哥哥被套路了,他什么也没和我说,就是把京城的那些事跟我仔细说了一下,是我自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宋野愣了:“什么也没说?老大,你是不是开玩笑呢?你们两个已经一惊一乍的又那副表情,他又……行啊!高瑾彦这个混账竟然敢故意框骗我,我看他真是活腻了……”
“行了!”顾简打断他:“决定权不还在我手里呢嘛,旅行的事情继续,最近也是真的辛苦你了,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看顾简这样,宋野这次算是放心了,不再多想。
可他却没有注意到顾简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和沉重……
听到高瑾彦没有强迫顾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宋野心情好了不少,看到过来的傅宴竟然只拿了两瓶酒,瞬间就不乐意了:“姐夫你怎么那么小气?那么一大堆酒,你就选了两瓶?看我的。”
宋野说着,兴冲冲的跑了过去,临走还从厨房拿了个箱子。
看那样子,颇有几分不醉不罢休的模样。
傅宴坐下,目光微暗:“真的什么也没说吗?”
顾简没有回答,只是拿过杯子为他们两个一个人倒了一杯。
宋野脑子简单又相信自己,所以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相信,但是面前这人明显的聪明,自己骗不过又何必非要欺骗他。
“喝酒?”顾简将酒杯递给他。
傅宴没有说话,接了过来。
“宋大宝不识货,你倒是有眼光,这酒可是臭老头前两天特地寄过来的,他的口味向来挑剔,选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这酒又是他精挑细选经过特殊手法酿造的,一般人想喝都喝不到。”
对于这个臭老头傅宴并不了解,但也能猜测到,应该就是顾老爷子打电话的时候在他旁边说话的那位。
宋野抱着一大箱酒过来,看到顾简和傅宴竟然已经开始品尝了,顿时就不乐意起来。
直接夺过傅宴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种好酒,当然要我第一个品尝才对……对……嗝~”
宋野打了个酒嗝,晃了晃脑袋。
“额……老……老大……是不是我……我喝太猛……怎么……晕……晕乎乎的?”
顾简刚刚也喝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怎么到了宋野这儿这么不经用?
“你真没用,这就醉了?”
“没……没有……我才没……唔……”
否认的话还没说完,直接摔倒在沙发里面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已经倒下的宋野,顾简哭笑不得:“这就醉了?”
她又品尝了一口,入喉温润,带着一丝药香和甜意。
“这度数也不高吧!药酒而已!”
看顾简没事儿,傅宴也有些好奇,倒了一杯细细品味了一口。
比起来市面上那些被炒出来天价的白酒,这才是真正的好酒。
只可惜大宝没这个福气。
傅宴忍不住又品尝了一口。
看他似乎很喜欢,顾简来了兴致:“你觉得这酒怎么样?好喝不?”
傅宴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它是怎么制出来的吗?”
傅宴摇头。
顾简仿佛来了兴致:“这酒要说复杂也不复杂,不过就是用毒蛇,毒蝎,再加毒蜈蚣和各种中药经过特殊比例之后耐心等待,然后再经过特殊处理进行发酵,比酿造粮食酒还要费事儿,大概十几年才能酿造出来,从我认识那老头他就开始泡酒,当初还把我吓得不轻,直到后来尝了尝,发现还挺不错,不仅味道好,对身体也不错。只可惜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注定只能喝他酿制的了。”
傅宴看着拿酒,目光深邃。
他在意的不是拿什么泡的,而是觉得那个人和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倒是趣味相投。
他也喜欢用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泡酒,但是泡出来的东西确实不错,甚至他还曾经见过他以酒入药,治病救人。
不过那人个性太古怪,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还真怀疑他们两个此刻想的是同一个人。
看他目光忧郁,顾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把你吓得,这个应该是他刚刚研究出来的药酒,一股子中草药味儿。而且,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中草药,也没那么可怕的。”
中药这个事儿,还是别去详细追究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比较好。有些真相,是患者不大能接受的。
“那他这算是对你好,还是不好?”傅宴岔开话题。
这个问题顾简倒是没想过,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清,算不错吧!”
停顿了一下,顾简再次继续:“宴宴,爷爷奶奶身体如何?爷爷喜欢喝酒吗?”
傅宴愣了一下,这才明白顾简的意思。
她对自己无所谓,倒是对不曾见过面的爷爷奶奶期待无比。
两个人还没离婚呢,她就已经想到以后的事情了。
“爷爷喜欢喝酒,不过他更喜欢孙媳妇儿送的酒,外人不太好送,会被认为是受贿的,现在查很严。”
“受贿?爷爷现在还有职务在身?”
“挂名教授而已,不去上课没有实职,两三年带那么一个学生,也没什么大的成就。”
顾简更加向往了。
“那奶奶呢?”
想不到这爷爷奶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厉害,都退休了还挂名教授,傅爷爷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好想见见!
看她一脸期待,傅宴不紧不慢。
“她啊,闲赋在家,只等着抱曾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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