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给我们讲述了当初他和杨浩之间的故事。
我之前猜测的没有错,这个杨浩,在很久以前,也是跟着顾老手底下干活儿的。
而且杨浩身形敏捷,手里头那把剑耍的那叫一个凌厉。
在顾老手底下干了三年,很快就提升到了特级调查员。
像什么刘强、孙倩,来的都比杨浩要早,可即便是现在,他们也只是一级调查员。
可见杨浩的办事效率有多高,为灵异调查局立下的功劳有多大了。
但是没过多久,杨浩跟顾老之间,就发生了分歧。
那是在一个晚上,顾老带着杨浩和一位叫做高菲的女探员追击一只凶物。
那凶物接着夜幕的掩护,打伤了不少队员,那段时期,整个城市里有不少这种野兽出没。
但它们身手敏捷,调查局的探员们没能抓住一只。
为了能捉到一只活体来研究,顾老严令手下的探员要抓获得。
谁知那一天他们围捕的那只凶物,异常强大,趁着夜色沉重,再加上顾老的活捉令。
那凶物出其不意,重创了高菲。
杨浩那时是调查局里最受欢迎的男探员,局里很多女性调查员,都偷偷的给他送巧克力什么的。
而高菲的巧克力是杨浩唯一接受的。
为此有不少的女探员,都暗中记恨上了高菲。
但两个人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那一天,高菲倒在了杨浩的怀里,身体渐渐冰凉,呼吸和心跳缓缓停滞。
杨浩愤怒如狂,不要命的去攻击那只凶物。
即是是被凶物的爪子,穿透了小腹,也恍若未觉,最终他扑倒了那只凶物,手中的剑高高扬起,便朝着凶物的脖子斩落。
“住手!”
顾老喊住了他:“杨浩,我知道你很愤怒,可我们必须抓活的。”
“他杀了高菲!”
杨浩质问顾老:“你说过,你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的!”
“你们都是我的儿女,我需要对你们每个人负责。”顾老眼里含着泪水,“正因为这样,我们必须查清楚这些凶物的底细。”
他让杨浩放开那凶物,留待观察。
杨浩愤怒的望着他,眼白上的血管条条绽裂,最终他手里的剑还是斩了下去。
顾老对他很失望,想要开除他探员的资格。
没想到的是,在那之前杨浩先自己出走了。
临走时他带走了高菲的尸体,不知道把她埋葬到了哪儿,他自己则开始单独猎杀凶物。
被杨浩杀死的凶物,死的都非常之惨,甚至很多时候,为了抓捕凶物,竟不顾百姓的安危。
调查局总部,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存在。他们命令顾老把杨浩抓捕归案。
但由于杨浩是资深的调查员,对调查局的手段一清二楚,懂得对症下药,所以调查局搜捕了许久,就是没能抓住他。
没想到这个让调查局如此头疼的家伙,竟然被我带了回来。
表叔“砰”的拍了一下桌子:“顾老,这是不是大功一件啊?”
顾老跟我们讲了半天杨浩的事情,这会儿正沉浸在回忆里,被表叔这一咋呼,吓了一大跳。
连手里的咖啡都没哟端住,呛了一大口。
“呃,是的,你们当然是立了一大功。”
表叔搔了搔头皮:“嘿嘿,我前几天晚上睡不着,登陆了咱们调查局的内部网站,发现有一个悬赏的榜单。”
“只是那时候我正好困了,没打开就睡着了,不知道这个杨浩,在不在这个榜单上?”
顾老眼中流露出痛心的神色:“在,唉,我亲眼看到他从调查局的骄傲,变成了调查局悬赏缉拿的对象。”
看到顾老有些失落,表叔直接做了过去,用胳膊揽住顾老的脖子。
我立刻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虽然顾老只在行动的时候,流露出几丝领导人的威严。
平时表现的和蔼可亲,但我们同他毕竟还是上下级的关系,表叔这么没大没小,是不是太过了一点儿。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表叔却把顾老的脖子搂的更紧了。
“顾老,话不是这么说的,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表叔居然开导起了顾老,“杨浩能有今天的下场那时他自找的。”
他说着说着,还真把顾老紧皱的眉头给说开了。
我和念慈互看了一眼,表叔虽然话痨,可有时候还真能帮助别人排解忧愁。
顾老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申请奖金,这下要去总部报备,需要用到你们的真实姓名。”
他看着表叔说道:“上次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登记你的名字,只用陈阳表叔来称呼你,现在告诉我们你真正的名字吧。”
表叔摸着脑袋:“嘿嘿,好说,我叫郭亮勋。”
顾老指指大厅旁边的楼梯,说道:“走右边的楼梯上到二楼,左手边第三间房子,拿你的身份证,把调查局的证件先办出来。”
表叔却有点不高兴:“非要今天吗?我们都累了。”
顾老挑了挑眉毛:“证件办出来的越早,奖金批下来就越早。你……”
没等顾老说完,我们只感到前面人影一闪,表叔已经跑到楼梯上去了。
顾老朝我们笑笑,我们也只好尴尬的回以笑容。
这时候,几名探员押着杨浩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杨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行了,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他缓缓抬起头朝我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去审讯杨浩。”
我点了点头:“祝您成功,顾老。”
我和念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
却听楼梯上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表叔拍着大腿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小阳,这证件办的还真快呀!咔咔盖两个章就完事儿了。”
我和念慈的证件是早就办好了的。
“我刚才等证件出来的时候,登陆网站看了一下,那个杨浩的奖金有15万呢,到时候咱们仨一人五万……”
我打了个哈欠:“好了,表叔,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表叔开着车,仍是一路念叨那十五万的事儿。
我有些困顿,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
就在双眼开闭的间隙,我仿佛看到一个人影停在路口,扭头朝着车子的挡风玻璃,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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