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喊了表叔几声,但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无论我叫喊的声音有多大,表叔都不为所动。
我一把扳过表叔的肩头,表叔的脑袋无力的朝我的身上歪过来。
登时,我心里已经,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之前滴落在表叔口中的水滴,该不会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吧?
我急忙伸手去探表叔的鼻息,还好表叔呼吸均匀,应该是晕过去了,看来这玩意即便是有毒也是迷药而不是毒药。
这时候我听到房顶上传来飞快的脚步声,有心立马上去看个究竟,又担心我走后会有人伤害表叔。
我急忙念动咒语,唤出干将剑魂。
“干将,你在这里保护表叔的安全。”我正要一跃而去。
却听到那干将剑魂说道:“你表叔怎么每一次都需要保护啊。”
我“啧”了一声,道:“废什么话!”
我一闪身,从窗户飞了出去,两三步跳到房顶上。
却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儿,在月色下急奔,已经越过了好几个屋脊。
我一边朝前面飞追过去,一边朝那家伙飞出了锁魂链。
但是眼前我们两人距离太远,我的链子还真的够不着他。
我追着他一直越过了四五条街巷,那人忽地一闪身,钻进一栋小院子里就看不见了。
我在院子前面落下来,看那院门不过两米高,我翻个跟头就跳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脚下一蹬,跳了起来,踩着墙面向墙顶飞去。
没想到我升高一尺,这墙也会随之窜高一丈。
我有心看看这堵墙到底能多厉害,便点着墙面往上跳,跃了几下只听耳边传来“蹭蹭蹭”的声音,那墙面随着我的跃高,也变得越来越高。
“这他妈的,也不符合质量守恒定律呀!”我低头一看,却见这墙下面已经空了,也就是说它不是长高了,而是向我一样,跳高了。
这都那个瘪犊子发明的道法?
我气呼呼的跳了下来,爬墙不行,我就试试把墙推到。
说干就干,我将道力凝聚双掌,奋而向墙面上轰了过去。
“砰”地一下,这一下宛如泥牛入海,那墙岿然不动,反而震得我的手有点儿疼。
看来这房子使用特殊的材质炼制的,靠蛮力很难破解呀,还是先回去慢慢想办法吧。
就这样,我回到了刘万龙家。
我们打地铺的房间里一片静谧,也不知道表叔怎么样了。
外面有月光,房间里很黑,刚进来的时候,眼睛不适应,只看到一片黑洞洞的,地铺上躺着个人影儿,应该是表叔。
我念动咒语,想要召回干将剑魂,但我念了半天都没得到什么回应。
一股不祥的预感,登时蹿到了我的心头。
我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照明符,光芒刺破黑暗,照在床上那个黑影之上。
看清了他的面容,我登时吓了一跳,那不是我表叔,而是干将剑魂。
我吓了一跳,上前一看,原来他是被人用锁魂链绑起来,嘴上被贴了符,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呜呜!”那干将剑魂一个劲儿的朝我努嘴儿,可惜有符咒在他努嘴都努不利索。
我上前一把撕下那张符咒,问道:“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这是你表叔的锁魂链,那小子疯了。”干将说道。
我上下看了他一眼,道:“你冷静点,是表叔把你绑起来的?他现在在哪儿?”
干将“哼”道:“我的本事本来是不怕他的,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忽然对我出手啊!把我绑起来之后,他就出去了,听脚步声失去了北屋。”
我大吃一惊,转身便走。
干将在后面大叫道:“喂,把我解开呀!”
我从地府文书中,掏出干将剑身,扔了过去,道:“自己想办法吧。”
走出偏房,我先来到媛媛和念慈的房间,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难道是表叔又对她们俩来了个出其不意,给抓走了?
不应该呀,城关村里有谁会专门针对我们呢?
我转身去到小仙的房间里,我先喊了小仙几声,道:“小仙,你在里面吗?我现在要进去了,你方不方便?”
问了几句都没有听到回音,我担心发生什么事,便直接用道力打开门,走了进去。
却听到一阵“唔唔”声传来,我点燃照明符,循声望去,却见念慈和媛媛被五花大绑嘴上也贴着一张符。
我急忙把符咒从两人身上撕下来,问道:“怎么回事儿?”
媛媛恶狠狠地说道:“还不是老郭那个混蛋嘛!”
念慈点了点头说道:“陈,陈阳,表叔他把小仙掳走了。”
“掳走小仙?为什么?”
这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嗨,肯定是他喜欢上那小女鬼了呗,搞不好是人家相约私奔。”
我吓了一跳,猛地跳了开去,扭头细看,原来说话的是干将剑魂。
“你怎么忽然来了?”
剑魂耸了耸肩,说道:“有干将剑在侧,挑开锁魂链还是难事儿吗?解开封锁,我可不就是自己过来了嘛!”
“那就别废话了!”
我一边解开念慈和媛媛身上的身子,一边说道:“快去追表叔。”
媛媛站了起来,问道:“去哪儿追?”
“我知道一个地方,表叔可能会去哪儿。跟我来。”
我带着念慈、媛媛还有剑魂,飞出刘万龙家,追了出来。
远远地我看到前面有个人影儿,跟表叔十分相像,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小仙儿吧。
“老郭这是怎么了?”媛媛问道。
我摇了摇头,把之前睡觉的时候,有人将一种药水透过房顶用绳子滴入到表叔嘴里的事儿,告诉了几个人。
“那药肯定有问题。”念慈说道,“说不定不是要,而是什么凶物的魂识。滴入到表叔口中,就可以控制表叔的魂识,支配他去做事儿。”
我“啧啧”两声,说道:“看样子这个人不是在针对咱们的,而是针对小仙。”
媛媛搞不懂,问道:“小仙前几天才刚刚成型,除了刘万龙和丁宁,没得罪过谁,为什么有人会伤害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问道:“那个小男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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