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仿佛想到了什么,但那点灵光稍纵即逝,我没能抓住。忽然有个人叫了起来:“救命啊。”附近居然有懂得喊救命的魂魄,我们急忙循声望去,却见角落里一个女孩子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膝躲在那里。她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们是来救人的吗?”这个女孩子的脸,我见过,在一张名为受害者资料的文件上,她就是害的赵曼,身上被贴了一张符。我急忙上前,将那张符纸揭下来,赵曼猛地扑上来抱住了我,说道:“你们行行好,把我带出去吧,我好害怕。”我指着那些人,问道:“她们是谁?”赵曼摇了摇头,说道:“她们是那些畜生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每天晚上,他们就,就……”她说不下去了,我换了个问题,问道:“你说的他们,其中有跟外面那个土地爷的像,长得一模一样的吗?”赵曼立马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说,我是唯一有自我意识的人,玩起来别有风味儿,应该留着最后享用,还说要办了我,需要一切威胁都没有了再说。”我一听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把这群狗官给撕碎了。便叹了一声,取出地府文书,将赵曼吸了进去。这时候,王莲莲已经抓住一个残魂看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哼”了一声,转身除了地窖,便去寻找地府的花名册。那玩意儿被地府的术法封锁在一个柜子里,我取出酆都天子令,直接破了那法术,取出花名册。果不其然,那些残魂都是那条江的受害者,花名册上有他们的名字和照片,我看的一清二楚。这些人的魂力已经被顾念之用来铸魂了,可是顾念之用的面目不是她们的,所以眼前这些魂体,都是被套了那些姑娘面目的残魂。那些可怜的女子,身体死亡之后,被小蛇立在江底、魂魄被顾念之拿去铸魂,而面目,却被拿来供这里的阴差取乐。“他妈的!”我觉得脸上发烧,有一群这样的同事,真是太让人气愤了。怒从心头起,我抄起酆都天子令就将土地庙里的一切砸了个底朝天。虽然地府有规定,土地庙、城隍庙都是地府象征,不能随便捣毁,但我手持酆都天子令砸的,想来也没人敢告我。这时候,我听见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一个苍老油滑的声音说道:“今天的酒啊,是差了点儿,可是今天那菜好啊。吃饱喝足,咱们再好好松弛松弛……”说到这里,好像才发现他们的土地庙被捣烂了,立马变了音调:“这他妈的谁呀?”我们三人便从夜色中走出,看着那群畜生。连土地爷算在内,在场一共五个阴差,一个土地,四个杂役,都喝的醉醺醺的,两个眼睛睁不开。土地爷用手指头挑起眼皮子朝我这边看,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个同行啊。”他们几个大笑着朝我走过来,道:“庙肯定不是你们砸的,地府有规定,土地庙就象征着地府的权威,要是被砸了,就等于蔑视地府权威,是要判罪的。”他带着威胁的眼光,看着我,问道:“对不对?”我“哼”了一声,说道:“没错,但是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来避免被罚。”土地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办法?”我伸手扯住他下巴上的胡子,说道:“把你给干掉!”说着,我手上用力,狠狠的把这老头儿给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那土地庙的废墟上。老头儿分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废墟里面爬了出来,这下子酒也醒的差不读了,指着我们说道:“把他们三个人拿下!”我“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酆都天子令高声喝道:“谁敢!”这些最低级的阴差,看到象征这地府最高权力的令箭牌,立马吓得魂飞魄散。它们知道,在这酆都天子令面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一众阴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朝我跪了下来。那土地爷直接瘫坐在废墟里,心里八成在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干脆摔死呢。“上,上差……”我“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反抗只有死路一条,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四个阴差立马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儿地说:“我们明白,明白。”我便问道:“赵曼的魂魄,为什么会滞留在你们土地庙。”这四个阴差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我听了差点儿没气晕过去。原来,当地的土地是个耽于享乐的猥琐男,他经常带着几个手下四处去喝酒寻欢作乐。结果某一次在酒吧里,遇到了下班后去放松的赵曼和黄颖两个人。当时土地就对赵曼有了兴趣,很想把她给据为己有。可巧了,那个时候田亮也在酒吧里头,这田亮跟一些修行的人混得久了,对地府这一套非常熟悉,便主动过去,跟土地爷说话。最后也是在酒劲儿的趋势下,田亮拍胸脯保证,要帮土地爷得到赵曼。后面的是,我们就都知道了,是田亮派人趁赵曼洗澡的时候杀了她。为了嫁祸给别人以洗清自己的罪责,他让顾念之施法在那条七鳃鳗上,加大了它的吸力。赵曼的血流到了浴池里,惊动了浴盆漏水口下的七鳃鳗,在术法的加持下疯狂的吸气血来,最终把人家的内脏都吸干了。这,就是那个田亮,把赵曼献给土地的方式。我听完之后,怒不可遏,奋而朝那土地打了一拳,说道:“你镇守一方,应该造福百姓,却做出这种事儿。”土地急忙说道:“这都是田亮干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呀!”我“哼”了一声,道:“我会把你们带入地府,你会得到应有的惩戒的。”说着,我张开地府文书,把这些土地阴差通通吸了进去。要把他们交给地府,当然是势在必行,但在这之前,必须先去田亮他们家里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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