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话,让整个大殿内瞬间气氛膨胀,所有的禁卫军瞬间跑到了南渐篁的身边,将他和身边的使臣团团围住。
皇上此时,手紧紧的攥着,心里面窜涌着激动。
现在战南霆和温如歌倒了,鹤顶红的毒,绝不会让他们撑过半个时辰,即便是做做样子,让太医极力救治,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如今,这个罪名还落在了南渐篁的头上,一石二鸟,还真是顺利进行了!
战南霆和温如歌都在被太医手忙脚乱的诊治着,周围围了一群的人。
战凤俏气的不行,一双眼睛愤愤的瞪着那边的南渐篁,恨不得破口大骂。
“这个南渐篁,父皇好心收留他,他竟然恩将仇报,将这些毒下在酒里面,他们南朝人果然恶毒,跟传闻里面一模一样!”
战凤俏一边担心温如歌和战南霆的状况,一边破口大骂。
赵风阮也心急的厉害,哪里有心情跟战凤俏在斗什么嘴,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战南霆的身上。
“殿下,殿下,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说完以后,赵风阮就低头抹泪,她真的不敢想,如果战南霆出了事,以后她的后半生又该有什么意思。
而在这边,禁卫军立刻围住了南渐篁,鄢明月几人。
鄢明月当即握紧手里面的佩剑,挡在了南渐篁的前面,一双锐利的,美眸冷冷地盯着周围的禁卫军。
“你们这是污蔑!殿下孑然一身,怎么可能会在南朝的贡品里面下毒?而且这贡品是我们陛下进贡过来的,又关我们七皇子殿下什么事!”
南朝传来的消息,南朝大皇子已经在战场上殒命。
在南朝的诸多皇子里面唯有南渐篁势头最高,所以,南朝的陛下已经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南渐篁的身上,就绝对不可能会在贡品上面动手脚。
南渐篁一双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盯着高坐上的皇上,漠然的开口道:“过河拆桥之事,恐怕也只有皇上你做的出来吧。”
皇上当即怒拍桌子,喝斥道:“放肆,你这个南朝的皇子一直蛰伏在我们大晋,再加上战火连绵,若不是你暗中和南朝的人秘密传输我们大晋的军情,南朝又岂会野心膨胀?侵犯我大晋边疆!如今,竟然又将这歹毒的心思放在了贡品之上,亏的朕以为你们真心的归顺朕,这次又连累了战王,和战王妃,你们该当何罪!”
南渐篁的身子站得笔直,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能够栽在皇上的手里面。
嘴角冷漠的笑了笑,开口道:“今日的贡品中,若是有毒,你觉得本殿下还会亲自过来吗?一旦毒发,本殿下又该如何全身而退?若真的是本殿下做的手脚,今日本殿下就该以生病为由拒绝参加这次太后的寿宴才对。”
此话一出,周围本来惶恐不安的王公大臣们当即议论了起来。
南渐篁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这下毒之事已经是昭然若揭,摆在面前的事实。
毕竟英勇神武的战王殿下都已经中了其毒,如果不是南渐篁下的毒,那又会是什么人?
皇上一双阴森的眼睛半眯着,眼中没有半分的慌乱,反倒是运筹帷幄。
他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漠然的站着。
太后担忧的将目光看向皇上,随后才开口道:“皇上,南朝的七皇子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说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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