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歌的第一反应就是面前的男子竟然是南烬之?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她眼花了吗?
南烬之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闯进她的寝殿之内?
不过在温如歌缓解了头疼脑胀以后,仔细去瞧,却发现面前确确实实站着一个男子,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正阴冷阴森的盯着温如歌。
温如歌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南公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本宫的寝殿吗?竟然敢深夜独自闯进来,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她实在不理解,南烬之道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此时南烬之的模样,确实没有任何差别,所以温如歌压根没有乱想。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奇怪,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南烬之说话的时候笑呵呵的,他在说完话以后就漫步的走到了温如歌的床榻前面。
温如歌的中了迷香,压根没法站起来,只能撑着手往后挪了挪,背后靠着墙,一双清冷的眸子,警惕的盯着南烬之。
“本宫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现在立刻出去,否则本宫决不轻饶。”
然而不管温如歌怎么威逼利诱,南烬之不仅没有止住脚步,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坐在了他的床榻边上,撑着手,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笑意盯着她。
“你说话的时候还是这么软绵绵的,能吓唬住谁呢?不过时隔这么久没见,我还真是对你思之如狂。”
南烬之的话,让温如歌瞬间由于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浑身都是透心凉的感觉,甚至连四肢都僵硬了起来。
因为他此时说话的语气和刚才完全不同,刚才那声音语气都和南烬之一般无二,但此时却是十分熟悉,甚至让温如歌觉得恐惧的声音。
因为这个声音,温如歌听了无数遍,是南渐篁!
温如歌一瞬间如遭雷击,她立刻攥紧了手中的发簪,“南渐篁?你竟然是南渐篁?”
南渐篁瞧见的温如歌认出了他的声音,当即笑了起来,声音十分的放肆,随后就瞧见南渐篁慢吞吞的将面具摘了下来。
他戴上面具的时候,从外表看来和南静之的长相如出一辙,但是摘下面具时却又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怪不得今日南烬之过来,见战凤俏的时候,竟然出奇的带上了一直以来都不曾戴的面具。
这是南朝皇室的象征,如今的南朝被南渐篁把控着。
对于南烬之来说,他心里最抵触的可能就是有关南朝皇室的一切。怎么可能会自己戴上面具。
温如歌心里揪了一下,在今天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应该留一个心眼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留下的印象挺深,你还没有瞧见我,就已经单从声音认出来我了?我挺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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