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慧姗定眼一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捂着嘴望着龙鼎,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小白猴从窗户外翻了进来,挨着龙鼎状似亲密。
龙鼎想了想,拍了拍小白猴的脑袋,伸手窗外一挥,在这里设置了一个结界。这样,外面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况,屋子里说话也不会传递到外面去。
小白猴见龙鼎设置好以后,跳到书桌上坐好,将双手枕在脑后,开口说道:“我看这个来福有问题。”
冯慧姗正在想着刚才龙鼎手机里的文字:“你家里有坏人藏匿!”此时突然听到小白猴口吐人言,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手上的手机朝地上跌落下去。
小白猴闪身跳过来将手机抓住,冲冯慧姗笑道:“小心点嘛!”
冯慧姗躲在龙鼎的身后,冲小白猴颤声道:“你不是猴子吗?你怎么会说话的?”
小白猴咧嘴一乐:“我是猴子啊,可我是一只有大神通的猴子,而且开启了灵智,会说话也不奇怪啊。只不过,我一直没开口而已!”
冯慧姗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此时见到跟自己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小白猴竟然会口吐人言,这震惊,超越了之前遇到的一切。
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动物怎么会说话的?虽然这个小白猴多次的保护自己,更是将温浩然打成了残废,在她的心中,也只是认为这是龙鼎以秘法控制的。
再想起自己曾经对着小白猴说了很多对龙鼎的思念,不禁脸色发烫。又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还好关着门,要不然的话,真是羞死人了。
龙鼎拍了拍小白猴的脑袋,让它在椅子上坐好,问道:“你怎么说这个来福有问题?”
小白猴也不迟疑,将当初龙鼎去曰本以前,将自己留在了冯家保护冯慧姗所遇到的事情讲了出来。
结果第二天晚上,小白猴就察觉到了来福的不对劲。
大半夜的,居然拿起锄头要到外面去。
这个来福,看起来是一个行动不便的老者,可是间或间露出寒芒的眼神,说明了他不是一般的人。
小白猴察觉到异样,悄悄的跟在来福的身后,想看看这个老头儿想干嘛。
龙鼎想起之前的事,当时带着小白猴从陈庆那里回来,就遇到了来福在院子里浇花,大半夜的浇花,这本身就有些蹊跷。
只是当时龙鼎有很多事要处理,对于来福的异常动作也就没有做理会。
以至于小白猴说了空气中有血腥味的事情也没有太在意,此时听到了小白猴的话,龙鼎皱了皱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小白猴挠挠头,道:“然后我就看到了他在野外拿起锄头一阵乱刨,刨出了两具尸体。”
冯慧姗听得正起劲,突然听到小白猴说来福从野外挖出了两具尸体,不禁吓了一跳。
龙鼎赶紧将她拥在怀中细声安慰着,冲小白猴继续问道:“后来呢?”
小白猴摇头道:“这个来福感觉有玄法在身,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不想打草惊蛇,我看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找到,然后把尸体又埋了进去,然后回来了。”
龙鼎询问了那两具尸体埋在哪里,然后问道:“这么说,来福的身上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咯?对了,他没有发现你的异常吧?”
小白猴不爽的说:“喂,虽然我打不过你,可是除了你,这世上也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好吗?他当初见到我第一眼,确实有些疑惑,也试探过好多次,见没什么发现后,就把我当成了普通的猴子。”
龙鼎想了想,道:“这样吧,你还是保护我老婆,并且密切的关注来福的动作,我去你说的埋骨处看看。”
小白猴在身上挠挠痒,道:“去吧,这里有我,你大可放心。”
龙鼎也就不再迟疑,站起身安慰了冯慧姗好久,才算是将未婚妻安定了下来。
冯慧姗抑制住心里的激动,跟小白猴交流了几句,将龙鼎送下了楼。
龙盛坤见儿子和媳妇儿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跟冯良和傅丽华告了别,然后一家人便出了别墅。
本来冯良说要送的,龙盛坤以饭后要走一走为由拒绝了。
冯良也就不再坚持。
当龙鼎走过来福居住的门前时,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只听到来福在屋子里鼾声大作,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
龙鼎朝身前的父亲打了一个眼色,龙盛坤会意,在门上敲了敲,道:“来福,今晚打扰了,我们走了!”
来福的鼾声顿止,随后有气无力的回答:“好,我今晚喝多了,不能送两位贵客了,还望海涵。”
“没事没事!你好好的休息吧。”确认来福此时是在房间后,龙鼎心里一动,直接走出了门。
傅丽华闷声道:“喝不了这么多酒还喝,这不是出洋相了吗?”
冯良笑道:“这不是高兴嘛!”夫妻俩将龙盛坤一家人送出了别墅后,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回到家中。
刚到家,傅丽华就红着脸对冯良说:“有的时候不得不信!”
"不信什么?"冯良随口问道。
"之前,想着要去上流社会,却不行。可是却没想到你爸爸直接就给姗姗说了一门亲事。如果不是你们坚持啊,哪里有现在无意中就步入上流社会啊?真没想到龙盛坤这么有钱!"傅丽华得意的说。
冯慧姗听了母亲的话,顿时面红过耳,娇嗔道:“妈,看你说的什么嘛!不理你了。”说完,从旁边的楼梯上了楼。
冯良对于妻子的这个执念很是无语,没好气的说:“上流社会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我真是看不懂你。”
傅丽华嗤笑道:“当然重要了!在上流社会,你会遇到很多的贵人,而且这个圈子里的人,很多都是寻常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许多在寻常人的眼中是大事,可是在这些人的眼中,就是芝麻的问题而已。”
冯良无奈的说:“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我困了,要睡了。”
傅丽华听了冯良的话,面色突然升起一丝潮红,羞怯的说:“今晚喝了酒想运动一下。”
冯良面色一沉,道:“运什么动?不知道酒后运动会导致血压升高,从而发生中风的危险吗?”
傅丽华哪里肯听冯良的话,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不怀好意的说:“怕什么?咱们女儿是医生,女婿也是医生!”
冯良被揪的痛苦大叫,只好跟着妻子走进了屋子。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