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宰了他们!”
两万清河军悍卒宛如一股势不可挡的铁流一般,凶猛猛扑向呜咽河东岸的民军部队。
匆忙列阵的五千民军部队大多数都是征召而来的青壮,疏于训练不说,面对杀气腾腾的清河军,许多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放箭!”
“放箭!”
民军的营将此刻也是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他看到越来越近的清河军士兵,大声的嘶吼着。
他试图靠着箭矢将对方吓唬回去,虽然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可是他依然想尝试一下,哪怕阻止对方一下也好。
大约两百名民军的弓兵在营将的嘶吼声中,惊慌失措的弯弓搭箭。
“嗖嗖——”
稀稀拉拉的箭矢迎面朝着清河军的进攻部队攒射了出去,许多箭矢软绵无力,压根就没杀伤力。
“笃笃!”
还有一些箭矢强劲,可是清河军第一旗团冲在前方的刀盾兵都配备有了最新的圆盾,大多数箭矢都被挡住了。
民军部队的箭矢没有给清河军的进攻部队造成混乱,仅仅只有十多名倒霉蛋被杀伤了。
“弓兵,射击!”
相对于民军那两百余名少得可怜的弓兵,清河军第一旗团足足的有四千弓兵。
随着令旗的挥舞,宛如蝗虫一般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就朝着河滩上的民军覆盖而去。
“噗噗!”
“啊!”
清河军的弓兵箭矢一轮覆盖下去,民军就倒了一大批,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弓兵部队甚至没有来得及进行第二轮射击,如狼似虎的刀盾兵已经杀到了跟前。
民军刚组织起来的那松松垮垮的队列,面对清河军刀盾兵的猛烈冲击,眨眼间就被冲的七零八落。
“噗哧!”
“啊!”
前锋清河军刀盾兵们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以五人,十人为作战单位,同民军绞杀在了一起。
民军的士兵们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全力的抵挡清河军的进攻,可是面对凶悍异常,而且配合娴熟的清河军,仅仅一个照面,就有无数的人倒在了血泊里。
清河军第一旗团可是老牌旗团了,他们历经了无数的恶仗硬仗,在旗团长周霸的影响下,擅长凶猛的进攻。
而民军渡河的五千部队看似兵力不少,不过大多数都是新征的青壮,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而已,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
当凶猛的清河军悍卒撞入他们的队列,看到周围不断的有人惨叫着倒在血泊里,这些第一次战阵厮杀的民军士兵,许多大脑一片空白,也有人双腿发软。
虽然民军的各级军官在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可是在这样混乱的战场上,民军士兵们乱作一团,有人挥舞着战刀在厮杀,也有人惊慌失措的往后跑,军官对部队直接失去了掌控力。
随着清河军凶猛的进攻,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五千民军就直接被击溃了。
“稳住!”
“稳住!”
民军营将看到部队在崩溃,他不甘心的大声的喊着,试图负隅顽抗。
“噗!”
可是下一刻,民军营将就被一支锋利的长矛给捅了一个透心凉,他不甘心的扑倒在了河滩上。
随着营将的阵亡,民军士兵们宛如丧家之犬一般,纷纷的调头试图朝着西岸逃窜。
因为他们在西岸还有五万多大军,只要能够逃回西岸的话,就能够捡一条命。
争先恐后逃窜的民军士兵们纷纷的涌向了停靠着岸边的渡船,许多人甚至对挡住了去路的自己人挥刀砍杀,一时间咒骂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清河军部队则是从他们的身后掩杀了过来,许多民军士兵踉跄的摔滚在地,还没爬起来,雪亮的刀光闪过,带血的首级就飞了出去,成为了清河军士兵的战功。
“快划船,快划船!”
先一步爬上了渡船的民军士兵们纷纷的划船,一只只渡船离开了河岸,朝着对岸缓缓而去。
一些落水的民军士兵手抓着渡船试图挣扎着爬上去,可是渡船上的人太多了,导致渡船都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倾覆。
“啊!”
一些心狠手辣的民军军官挥舞着战刀,对着抓着船舷的手臂就砍了下去,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民军士兵噗通的落水。
“我们投降,投降了......”
能够爬上渡船逃走的仅仅是小部分民军士兵,大多数的民军士兵都被清河军围堵在了河滩上。
一些水性较好的民军士兵纷纷的跳入了水里朝着对岸泅渡,大多数的走投无路,只能扔掉了武器,跪地求饶。
“回来,否则放箭了!”
看到那些泅渡和乘坐渡船逃窜的民军士兵,有清河军的旗营长大声嘶吼着。
可是他们现在谁也不愿意停下,奋力的朝着西西边逃窜。
“弓箭手准备!”
看到这些民军士兵不愿意回头,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无数的箭矢对准了呜咽河上的渡船和泅渡的民军士兵。
“放箭!”
在弓弦的颤音中,无数强劲的箭矢攒射而出,朝着河面覆盖而去。
“噗噗噗!”
“噗通!”
“啊!”
河面上无遮无拦的,面对密密麻麻的箭矢,无数的民军士兵中箭坠落在了河里。
那些泅渡的士兵也不断有人中箭,河面上血如泉涌,很快呜咽河的河面就漂满了尸体,河水也被染的一片通红。
“混蛋!”
西岸的秦家大公子秦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渡河的五千人被清河军杀的片甲不留,他目眦尽裂,忍不住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他们因为缺乏渡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营的部队被消灭掉,而无能为力。
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战斗就宣告结束,大约三千余民军士兵成为了清河军的战俘,另外的两千余民军士兵则是成为了河滩上的尸体。
“清河军威武!”
“清河军威武!”
......
清河军第一旗团的部队一战而胜,他们在东岸高举着武器,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站在西岸的数万民军士兵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自己人被被杀的屁滚尿流,他们有人大声咒骂,也有人沉默,还有人对那些凶狠的清河军充满了畏惧。
秦烈本想接替先锋官徐勇,渡过呜咽河后兵锋直指云溪府,将战功揽入怀中。
谁曾知道,被徐勇打的溃不成军的清河军,竟然对他们展开了反攻,而且一战就消灭了他麾下的一个营,这让他的面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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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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