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军气势汹汹的进攻西田府,可是面对清河军远程武器的轮番蹂躏打击,很快就败下阵去。
看到惊慌失措溃败下来的士兵们,南方军大将黎宏和一众将领们都是面色阴沉,很不好看。
毕竟首战就失利,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这还是黎宏亲自率部和清河军硬碰硬,对方的强悍超出了他的预料。
可是他统领数万大军到了这里,即使清河军很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否则的话他不仅仅威望颜面受损外,也无法向镇南将军交代。
“贼军武器犀利,数量却是不多,只要一鼓作气冲上去厮杀,贼军必败无疑!”
黎宏身为统兵大将,眼光自然也是毒辣,面对一众心生畏惧的将领们,强自镇定的出言安慰。
“沈将军。”
“末将在!”
“你去整队,再攻!”
“诺!”
黎宏点了一名将领的名字,命令他去整队再次发动攻击。
这名叫沈强的将领虽万分的不情愿,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在经过了半个钟头的重新整队后,败退下来的南方军步兵再次集结成了几个森严的军阵。
“贼军就在眼前,没有命令擅退者,无论官兵,一律格杀勿论!”
副将沈强看到集结起来的队伍,他亲自策马到跟前,重新军令。
“攻!”
现在将军黎宏等人都在后边看着呢,副将沈强也没废话,旋即下令再攻。
“第一排,上!”
执勤官令旗挥舞,第一排三百余名南方军士兵扛着沙包,率先的扑了上去。
“第二排,上!”
第一排的士兵刚跑出去二十步的距离,第二排士兵也扛着木板冲了出去。
方才南方军士兵聚集在一起,让投石机和箭矢射杀了不少。
所以这一次副将沈强下令部队拉着散兵线往上冲,以避免遭遇覆盖性打击。
看到一排排往上扑的南方军士兵,站在城头观战的清河军第十二旗团副旗团长田昌杰也是忍不住的点头。
“看来南方军也不全都是酒囊饭袋嘛。”田昌杰笑着道。
幕僚长笑着道:“无论他们怎么冲,不付出代价,休想靠近西田府。”
“这一次你们幕僚处记大功。”
“多谢大人。”
在西田府外围构建防线就是一帮幕僚想出来的主意,目的就是消耗南方军,挫杀他们的锐气。
现在南方军还没靠近西田府外围的堑壕栅栏就损失不小,让田昌杰也是心里高兴。
当田昌杰他们在城头谈笑的时候,那些扛着沙包,抬着木板的南方军士兵已经迅速的推进到了外围防线附近。
在嗖嗖的箭矢破空声中,守卫在外围防线的清河军弓兵开始发力。
强劲的箭矢精准度吓人,不断有南方军士兵跑着跑着就一头栽倒在地,然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可是这一次南方军士兵也不敢擅自的逃回去了,虽然同伴不断的倒下,可是周围的士兵却脚步不敢停留,埋头狂奔。
他们觉得只要他们跑得足够快,箭矢就射不中他们,事实上的确如此。
面对快速移动的目标,即使清河军弓兵的箭法不错,却也只能望而兴叹。
那些扛着沙包的南方军士兵奔到了那些陷阱壕沟前,将一袋袋泥沙给扔了进去。
许多刚才跌落进去受伤没死的士兵还在里边,面对不断投掷进去的沙包,也是气的破口大骂。
因为南方军没有去救援他们就算了,竟然还想用沙包将他们给活埋了。
可是战争就是如此的冷酷而无情,为了夺取胜利,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无数的沙包扔进了壕沟里,许多抗沙包的南方军士兵刚将沙包扔进去,自己就中箭倒地了。
在军官的冷喝声中,那些中箭倒地受伤士兵也被扔进了壕沟里,负责填平壕沟,为大部队推进铺平道路。
“将军,那些弟兄不能扔进去啊,会影响士气的。”
有军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众目睽睽下将受伤的士兵扔进去填壕沟太残忍了,跑去向副将沈强抗议。
“不用他们填壕沟,难道让你去?”
面对这名军官的抗议,副将沈强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句话就怼了回来。
“都给老子听好了,攻不下西田府,统统斩首!”
看到周围那些于心不忍的士兵们,副将沈强大声咆哮着。
“将军,老沈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在后边观战的将领们也是于心不忍,想要大将黎宏出面干涉一下。
“只要他能够攻下西田府,管他怎么干,我只需要结果。”
黎宏才不管沈强怎么干呢,他在乎的只是结果,至于过程他才懒得干涉呢。
“慈不掌兵,你们要是都是软心肠的话,是对付不了凶悍狡诈的贼军的。”
看到将领们脸上的表情,黎宏忍不住的补充了一句,提醒着这些将领们。
毕竟他们养尊处优的生活过的太久了,现在可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南方军在付出了数百人的代价后,总算是填平了那些插满了尖锐毛竹的壕沟。
“攻!”
在副将沈强的咆哮中,一批青年军官亲自的拎着战刀盾牌为先锋,率部扑向了西田府的外围阵地。
虽然清河军箭矢如雨,冲锋的南方军队伍中不断有人倒下。
可是面对心狠手辣的副将沈强,这些士兵们没有人敢后退,只能祈祷自己能够活着走下战场。
“杀啊!”
南方军士兵们踩着用沙包和同袍尸体填平的壕沟,很快就扑到了第一道栅栏前。
他们奋力的去劈砍着木桩和缠绕的铁丝,试图将其破坏掉。
“刺!”
守卫在这一道防线后边的清河军士兵们纷纷的举起了锐利的长矛,狠狠的朝着他们捅了过去。
“噗哧!”
“噗哧!”
长矛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些砍木桩的南方军士兵给捅翻在地,他们的身上留下了无数鲜血淋漓的血窟窿。
可是第一排的南方军士兵刚被捅翻在地,后边的南方军士兵迅速的填补了空缺,继续的破坏木桩和铁丝网。
从一些缝隙中,南方军的长矛兵也不断的捅着清河军士兵,清河军士兵也有人惨叫着倒在了壕沟里。
在飞溅的鲜血中,木桩栅栏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形成了一道人墙。
清河军的长矛兵甚至不需要瞄准,只要一长矛下去,铁定能够刺杀一个人。
可是南方军的士兵太多了,许多南方军士兵浑身都是血窟窿,已经死透了,被人拥挤着,无法倒下去。
面对无数南方军士兵的挤压,木桩栅栏铁丝网组成的防线很快一小段竟然被压坍塌了。
许多南方军士兵也翻滚在地,不等他们爬起来,蜂拥而入的南方军士兵就踩着他们的身躯涌入了防线内。
那些倒地的南方军士兵硬生生的被自己人给踩踏而亡,成为了垫脚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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