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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要账的?这两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要账的啊?有带着一个大美人儿出来要账的吗?”那个酒馆老板心里想着,口中却笑道:“你二位是问那个宽爷吗?”张顾点了点头,从腰间的锦袋里掏出一个五两的小银锭塞到那个酒馆老板的手中,笑道:“没错,这欠债还钱,我们总的找到他家才行啊,你说是不是?”
那个酒馆老板紧紧的握住那个小银锭,笑道:“客官您说得没错,欠债就应该还钱,小老儿也看不惯欠债不还的人。”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道:“那个陈宽就住在东街第六个胡同左手边的第三个宅子。
不过您二位这个时候去找他,估计他也不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杏花楼呢。
小老儿听说过他每天都要在那里厮混到深夜才回去的。”
张顾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知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那酒馆老板说道:“没有了,以前他还有个婆娘和两个孩子,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婆娘孩子相继病死了,他也就一个人了。
呵呵,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现世报?”
张顾哈哈一笑,朝着那老板抱了抱拳,笑道:“老板,今日我们可没问你什么,你也没跟我们说什么,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您二位今日都没来过小老儿的酒馆,您能跟小老儿问什么呢?”那酒馆老板也朝着张顾抱拳笑道。
张顾点了点头,便跟胖妞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口中还说道:“老板,我们的马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啊,晚些我们来取。”
那酒馆老板笑道:“您放这里好了,小老儿帮您二位看着,您二位不回来,小老儿就不关铺子。
一会儿小老儿就弄些精料和水给您二位喂喂马。”
张顾笑道:“那就谢谢啦,回头再来找你。”
张顾和胖妞出了小酒馆,就朝着东面走去。
东街离着不远,走过去也不过就是一炷香的时间。
找到那个陈宽的宅子,胖妞见左右没有什么人,便一纵身跳上了墙头,然后伸手把张顾拉了上去,再把他给放到院子里,这才再跳下来。
陈宽的宅子就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一间主房两间厢房。
主房的门上也没有锁,就是那么关上的。
二人进了屋,里面也没烧火,冷得厉害。
借着外面的月光,张顾走到床榻那里,坐到床榻上,然后拍了拍床榻,对胖妞笑道:“过来宝贝儿,这里坐着,咱们靠在一起暖和。”
“不,我才不靠着你呢,我又不冷。”这里不是他们的住处,即使没有外人,胖妞还是有些害羞。
张顾笑道:“不是你冷,是我冷,你内气深厚,自然不怕冷,可是我怕啊。”
胖妞的脸上一热,扭捏着坐到张顾身边,紧靠着他说道:“我是怕你冷才坐过来的啊,不然我才不坐过来呢。”
“对对对,我家莹儿是心疼我。”张顾笑着把胖妞揽在怀里,然后拉过陈宽的被子就盖在二人身上,笑道:“这样就不冷了。”
两个人都在尽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就都主动的找个话题聊天,慢慢的那股燥气也就没了。
陈宽没有让他们等多久,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回来了。
听到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胖妞即刻就跳下床去,躲在了房门后面。
张顾倒是没有动地方,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很快,陈宽便推门进来,然后摸索着走到桌前,找到火折子吹着了,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油灯一点燃,陈宽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张顾,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喝道:“你是谁?”
他口中喝着的同时,手在怀中一掏,便掏出一把解腕尖刀握在手中。
这时站在门后的胖妞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一掌就切在他的脖子上,将他击昏过去。
接着胖妞便用那把解腕尖刀把房梁上吊着竹篮的绳子斩断了,绑住了陈宽的手脚,然后拖着他走到床前,又提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
张顾看着胖妞干净利索的把陈宽绑好拖过来,便笑道:“莹儿,你这身手不去当个独脚大盗实在是可惜了。”
胖妞从桌子那里把茶壶提过来,在椅子上坐了,一边往陈宽的头上淋水一边笑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啊?是我师父不让。
我师父说,学了武艺不走正道就该杀,我要是凭着武艺去做坏事,我师父说她会废了我的武功。”
冰凉的茶水淋下去,陈宽即刻就被淋醒了。
他抖了一下头,将眼睛上的水甩开。
然后看了看床上坐着的张顾,又看了看提着解腕尖刀的胖妞,说道:“你们我见过,在老陈头的酒馆里,没错吧?”
他的语气倒是很镇定,没有什么惊慌之意,这让张顾感到有些意外。
“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张顾笑道。
陈宽哼了一声说道:“这是怎么说?在下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二位了,难道就是因为下午的时候在下多看了您二位几眼?”
张顾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们两个就是想请你帮忙办些事儿。”
他说完,朝着胖妞示意了一下。
胖妞嘿嘿一笑,起身走到桌边,提过另一张椅子,当着陈宽的面,一掌击在那张椅子上,那椅子即刻被击得四分五裂。
胖妞拿过一条椅子腿,双手握住两端,然后一拧,那条椅子腿便被拧断。
接着胖妞又捡起一块碎木头,放在两手之间一搓,掌间便有木屑纷纷落下。
等着木屑落完了,胖妞便拍了拍手掌,微微一笑。
陈宽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也是有武艺在身的,但是他从来也没见过胖妞这样的高手。
自己家里的椅子多结实陈宽是知道的,如今那些木头在这个美人儿手中如同豆腐一般,这女人的武功得多高啊?
陈宽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两位,怎么说?”
张顾笑了笑,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放在床榻上,笑道:“两条路给你选,一是废了你的四肢,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刺聋你的双耳。
二是拿银子帮我做事,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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