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面好不好,主人?”

    温小艺伏在他坚实的胸前问,胴体如同水蛇般密密匝匝缠遍全身。白钰只觉得膨.大迅速收缩急欲退出,不料机灵古怪的她竟有本事紧紧箍住,卡得他进退两难但实质舒畅无比。

    “小艺……”

    今晚感觉有些沉沦,先是喝醉了,然后溺于美色,这哪是意志坚定、自控能力超强的白钰?

    不过真的,如龙忠峻所说人毕竟是人,人不是神,偶尔放纵的感觉其实还真的……真的挺不错。

    何况白钰很理解温小艺,不,应该说理解女孩变成女人后的差异。在欢爱这方面,女人的需求不比男人差,只不过通常情况下表现为男人是主动方、进攻方而已。

    印象最深的一次,大三那年参加学校组织的优秀大学生特训营,封闭培训二十天。结束后回到学校当晚迫不及待拉着米果开房,连前.戏都省略了长驱而入,然后发现她那里已经湿.透,进入瞬间她激动得无法自抑两三分钟就“死”了一回。那时就知道女人的欲.望更深沉更内蕴也更汹涌。

    掐指一算温小艺已不止二十天,年轻活力的她执行着单调枯燥的监视任务,是该好好补偿一下。

    “小艺,你骑在我身上的样子倒象是女王。”白钰有气无力说。

    她卟哧一笑,却依然甜蜜地贴着他的脸,道:“虽然被骑,但主人还是征服了我。”

    这话听得蛮享受。

    白钰问道:“那边怎么样?上次触发机关是误报还是……”

    “误报,”温小艺道,“后来想了想,干脆不再玩猫捉老鼠游戏!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我闯入简刚别墅,把所有人都麻翻了,再把他捆成棕子带到荒野外然后开始切他的手指头……”

    “啊!你真是乱来,乱来一气!”白钰责备道,急切地问,“后来怎么样?”

    “刚开始简刚死嘴硬,说什么反正风蚀残年苟活于世也没意思,不如一了百了之类。我说我不可能让你死,死要赔命,我给你再弄残了让你活着比死难受!我说你已断了只手臂,现在只剩下五根手指,我问一次你不回答就切一根,一共问五遍——我会给你止血包扎,接下来再切脚趾头,十遍全部切完!”

    “唉,乱来,乱来……你总是改不掉目无法纪的坏习惯。”

    白钰还是叹息,却知简刚反而畏惧这样简单粗暴的招数,跟这种人玩谦谦君子真的行不通。

    果然,温小艺不服气地说:“你跟他好好说话有得商量吗?第一遍问他不信,我拿剪刀咔嚓把小指头剪断了,他抱着手在地上翻滚哀嚎了几分钟;再问第二遍,老老实实全部交待!”

    “他说什么?”白钰闻言大喜。

    温小艺却没立即回答,舌尖轻舔他的耳垂、脖子、胸口,纤细的手指轻轻抓挠他的大腿外侧、膝盖,渐渐地,在她挑逗下他再度膨.胀,再度伟.岸,再度坚.挺……

    她获得的情报太重要了,必须再嘉奖一回!

    在醉酒后的身体状态下真是勉为其难,何况白钰在欢爱方面也很节制,除特殊情况外一般不轻易“二战”,特别面对温小艺这个小妖精,她火热狭窄的特殊体质每次都让他意犹未尽,更必须自我控制。

    哪怕状态非常好,二战质量不如一战是肯定的,所以一战制伏不了温小艺,二战会输得更惨。

    “啊,主人——”

    战至酣处她蓦地全身僵直,狂喜地搂着他用力咬着他肩头不发出呻.吟声,她从内到外每个部位、每个肌肉的颤抖与悸动,都细微清晰地传递到他身上,不觉间他又被点燃熊熊烈火,奋勇地向敌人战略纵深发起新一轮冲刺!

    又一次自我爆炸。

    人类付出得到的喜悦感与快意真是与生俱来啊。

    两轮战罢明明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这回收缩得更小更快,她都不及有所动作就被他“逃脱”,满身跑完马拉松的虚脱感。

    但还是挣扎问道:“简刚……交代了什么?”

    温小艺促狭地笑道:“真佩服主人,这时候还没忘了工作——他交出一本手工账簿,上面记着历年贿赂的明细清单,还有帮宥发集团洗钱、过桥、合伙套取扶贫资金等流水账,以我一窍不通的法盲来看,判简刚无期徒刑妥妥的!”

    “账簿里有没有提到成明(程庚明)的名字?”

    这是白钰最关心的,因为凤花花死了,宥发集团也不存在了,此时挖黑料猛料如果仅仅为了把简刚送进大牢是没有意义的。

    “有啊,上面有写‘成书计-凤总转交’,凡涉及成明的都是这样,说明简刚根本没有当面送礼的机会,”温小艺道,“后来我问,简刚也承认成书计不肯见自己。”

    “送了哪些,把图片给我看看。”

    温小艺吻吻他的眼睛,笑道:“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看?我念给你听——以古玩为主,南宋书法立轴《吴琚五言绝句一首》;宣德瓷怀瑾握瑜七件套茶餐具;雍正双龙耳圆形粉彩绘画赏瓶、乾隆珐琅彩花瓶、春秋彩陶蛙纹双系罐、宋代白陶雕刻饕餮纹双耳壶、宋代越窑青釉八棱瓶、定窑白釉三足樽、辽代哥窑青釉鱼耳炉……”

    “别念了,”白钰道,“他都做过暗记?”

    “简刚说所有瓷器、青铜器类古玩都在内壁弄半颗黄豆大的墨水点,暗记采用微雕技术藏在里面,这么做防止日后或成书计或凤花花赖账……”

    “送个礼都这么煞费苦心,真是!”

    “成书计只收古玩、金银珠宝之类,不收现金、卡券等等,简刚自己估算那些年大概进贡了几百万吧,到头来小小乡党委书计位子都没保住,想想也蛮窝囊,痛恨成书计光收礼不帮忙。”

    “就不考虑自己捞了多少!”

    “我逼问过,他说一是没账可查,自己也记不清;二是钱财都散给老婆孩子,跟老婆办了离婚手续如今是孤家寡人,所有财产就目前住的别墅,要杀要剐随便……”

    还待说下去,白钰已沉沉睡了呼吸香甜且平稳,温小艺又轻轻吻他,悄悄蜷到他怀里。

    清晨醒来理清头绪,白钰安排温小艺做两件事:一是把简刚的账簿复印若干份上报给省纪委;二是潜入程庚明在町水的别墅,最好能找到地下室、收藏室之类的密室。

    七点半过来陪同龙忠峻,他神色憔悴两眼布满血丝,说后来酒劲发作吐了两三回折腾大半夜。

    龙忠峻是客人,在主人面前自然不便揭穿昨晚五粮液是假酒,但白钰一听便知,恨恨道骗人骗到市领导头上了,非得好好彻查到底!

    送别龙忠峻,白钰都没去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机关食堂,叫来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岑波道:

    “把存放酒品的仓库打开,我要检查!”

    岑波以为他要盘点库存,忙不迭让后勤总务送来账册和分布示意图:作为市级机关食堂,正常都会预备相当数量的不同档次、品牌各异的白酒红酒黄酒洋酒等等。

    说话间市市场管理局吴局长和质量技术监督中心高主任相继赶到,都一脸莫名,不清楚大清早被白钰叫来干什么。

    而且,从条线管理来讲市场管理局归韩委主管,官场特别到地级市层面,市领导们很少“越界管理”,明知有问题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各人自扫门前雪。

    不过白钰让柴君打电话通知了,又不敢不来,毕竟人家是市委常委握有举足轻重的一票,而且市场管理方面有很多事也需要常务副市长出面进行协调。这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关系。

    “把所有茅台、五粮液都拿出来!”白钰命令道,“请质监领导鉴定一下真假,今天来个现场办公!”

    此言一出岑波就猜到糟了,因为昨晚白钰接待客人拿两瓶五粮液就是自己签的字!

    昨晚喝了酒,今早查酒的真假,矛头所指还用多说?

    当即怒道:“快把总务叫来,交待清楚这些酒从哪儿进的货!”然后转向白钰道,“我要在白市长面前自我批评,平时对购买名烟名酒把关不够,只晓得领取和耗用帐实相符,缺乏对质量的监督……”

    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刀砍得干脆利落。

    官场中人,危急关头需要的就是这股狠劲和当机立断,仁义道德都不算什么,关键在于让领导满意。

    领导果然很满意,白钰轻飘飘说:“就知道岑秘书长可能不知情。”

    市场管理、质量监测领导明白今天的任务了,正好也是露一手的机会,当下让人随机拆了几瓶,从包装到瓶身再到酒水色香味仔细研究。

    这时总务徐洪兵匆匆赶到,不用多说也知大事不妙,忙不迭道:

    “白市长,各位领导,进货渠道可不是我擅自作主,以前殷勇秘书长指定的,不信可以核实!”

    话说得半真半假。

    真的一面,殷勇肯定就烟酒进货渠道“提过建议”,否则单凭徐洪兵不敢擅自拍板;假的一面,岑波接管食堂后勤这么久徐洪兵不请示不回报,显然已吃足好处,与供应商沆瀣一气。

    反而殷勇那边也就逢年过节意思意思,县官不如现管嘛。

    这些门门道道白钰都懂,徐洪兵所说内容在他而言脑中不过一闪念,根本懒得搭理,事后自有岑波收拾,他犯不着为难小小科级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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