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娆的心也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艾…艾滋病？”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靳司尧，听着售货员说了没有，又被他给拉着再拉回了车上。
“疾控医院里一定有。”
靳司尧的车依旧开的像飞车一样！
“……”
秦娆被咬的手腕现在还是疼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马上脱下袖子来检查了检查。
“没有破皮。”
叶栀下午才买的扎小人铆钉皮衣。
那男的使了大力气，秦娆右臂都被咬出了青紫的牙印，但隔着铆钉和皮革他没能咬破皮。
“脱下来！”
靳司尧命令的语气。
“……”
秦娆马上把被咬过的皮衣给脱了下来。
里面只一件单薄的裙子，靳司尧开了空调暖风，眉头还是一直拧着，开车的速度一点儿没减。
很快到了疾控医院。
“啪…”
靳司尧下车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披给秦娆，拿起那件皮衣来就用打火机点了！
直接丢进了铁皮垃圾桶里。
两人快步进去。
医生一听要艾滋病阻断药，看看靳司尧又看看秦娆：“你们俩谁发生过高危杏行为？”
“被咬了。”
靳司尧简单了当，把秦娆胳膊抬起来。
“……”
医生低头，戴着眼镜仔细的看了看，秦娆胳膊青紫的厉害，但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破皮。
“没有伤口，基本上没什么感染风险，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做个筛查。”
“做。”
靳司尧全程跟在后面。
说是没什么问题，可以防万一还是吃了阻断药。
秦娆抽完血后怕的腿软，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休息，看着自己青紫的胳膊又一阵后怕！
靳司尧双手环胸站在窗前。
“……”
他的脸色极度难看，眼带杀气，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是秦娆从没见过的样子。
又熟悉，又陌生。
她不敢往他身边儿凑，怕遭骂，也不敢多看他。
感觉一下子体验到了妮达之前说的，光是来上班看着靳司尧的黑脸，就感觉度日如年……
“过来我旁边。”
刚有路人快要经过秦娆，靳司尧就转身一下抬手把她给拉到了自己身后去。
离的旁人远远的。
“哦。”
秦娆怕他，也不敢顶嘴。
她垂着脑袋，跟做了错事一样的不敢多话，身上还穿着他的不合身的大西服。
靳司尧把她拉到了墙角。
秦娆就听话的站在墙角。
跟面壁思过一样的直挺挺杵在那儿罚站……
“真是服了。”
“遇上个有病的疯子。”
没多一会儿那个交警也过来了，跟着陪伴他的同事一起，骂骂咧咧的也去抽血。
“……”
靳司尧扭头看他们。
“应该也没事。”
秦娆小小声的：“我一垃圾桶把那个男的头锤偏了，应该也没咬出血。”
“还说！”
靳司尧伸手把她拉走。
他教导主任一样的黑脸走在前面，秦娆犯错的学生一样怂怂的跟在后头。
她不让他牵着她的手。
他就揪着她后脖领子！
两人一大一小，压着夜色开车回家，路上车辆已经少了很多很多。
“以后给我冷漠一点。”
“……”
车开到云间山庄外面了，靳司尧停下来看着旁边的秦娆：“你记住了没有？”
“好。”
秦娆点头。
“好个屁！”
靳司尧脸上的担忧藏不住：“说你也不会听的，答的倒是好听！”
“……”
不信那你还问！
秦娆低头抠手。
“你就不看新闻？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贩子？你自己冲进去男厕，万一里面是一群人等着，一下把你装麻袋里怎么办？”
“……”
“以后少给我管闲事！有人要是求你进偏僻的女厕，给女朋友送卫生棉不要信！有差不多大的女人求你帮着找猫也不要管！”
“……”
“我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傻不愣登的抠抠抠！你手上是长金子了？”
靳司尧说完。
抬手就在秦娆的脑门儿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啊…”
秦娆捂额头：“我听见了！”
靳司尧恨铁不成钢的吸气。
“现在社会就是这么危险，见义勇为是有风险的！遇上个流芒把你当猎物上了都是轻的！真遇上人贩子把你卖进山里去，我找都找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
“……”
秦娆把手插进兜里。
“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的只会比你更多。”
“……”
车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气氛压抑。
好一会儿了秦娆才又抬头笑：“不过靳司尧，我第一次听到，你一下讲这么多话欸！”
她在故意哄他。
还歪头逗他笑。
“……”
“你害怕了！”
秦娆伸出手放在他的胸口的地方：“你心跳的很快，你很担心我，像我之前担心你一样担心我！”
“谁担心你。”
靳司尧不解风情的拍她一下：“心不跳我就死了。”
“啊…”
秦娆把被他拍了的手缩回去，委屈的：“好疼，你是不是故意打疼我的？想打疼我再去找新的妹妹是不是？你想都别想！”
“……”
靳司尧下来开车门。
“是啊！我都想好要哪个乖乖了！人家乖死了听话的不行！”
他没好气的回怼。
“你还真顺着说？”
秦娆扭脸就生气了：“我说是撒娇，你还跟着我说！是不是真有这个心思？我就知道，在游艇上我不拦着你就要拿相机拍美女！”
“……”
靳司尧被噎住：“你就能说我就不行？”
“不行！”
秦娆打他：“谁让你有前科！”
靳司尧感叹女人说生气就生气，两人从一楼一路拌嘴拌到二楼。
中间还伴随着人打人的声音。
程姨听到赶紧起来，以为两个人打起来了，披着衣服过来门口，里面是秦娆的声音。
“你抱太紧了。”
秦娆被亲的哼哼唧唧：“靳司尧，我要喘不过气了，你放开我…”
“不放。”
“胆子太大了，不等结果出来你就亲，也去吃个阻断药吧，你就不怕有万一吗？”
“秦娆，我胆子还能更大。”
“……”
明明进房间前就是在吵架。
程姨听的臊红了脸，又返回来一楼，她就不该多余的起这个床，睡的死点多好…
……
翌日。
总裁办公室里。
段奇一脸正色的汇报：“那边出结果了，袭击秦小姐的人招了，说是单纯的报复社会。”
“呵。”
靳司尧换上了神清气爽的臭脸：“你信吗？不咬那个小姑娘，就咬秦娆和抓他的人？”
他把手里的烟头捻灭。
“存心的。”
如果他是昨晚的男人。
都已经把女孩儿拖进厕所侵犯了，就干脆点堵上她的嘴，不许她发出声音引来旁人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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