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老实的抱在怀里。
她明明没喝酒,却感觉自己醉了,浑身都暖洋洋的,微醺的感觉看靳司尧,总觉得他眼神很涩。
“你好像只大灰狼啊。”
“我不是吗?”
靳司尧笑的邪气,还坏坏的把香炉盖子全掀开了,秦娆被扑面而来的香味冲到。
他单手将面前的人扛上楼,卧室的门都是用脚踹开的!
秦娆被轻放在大床上,上衣拉链也被靳司尧给咬下去。
“深港确实养人。”
他埋下去的头一点点吻上来,从脖颈,到下巴,再到她的唇,餍足的看着她……
“好像变大了。”
也没见秦娆胖多少,胸倒是大了很多,手感更好了。
“你关灯。”
好久没有的坦诚相对让秦娆紧张,她想要自己关灯,靳司尧却握住她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不想看着吗?”
他抓着秦娆的手,一点点的向下再向下:“在深港的夜里有想我吗?”
“……”
秦娆被他说的脸红。
她砸他胸口:“你关不关,不关灯就分床睡!”
靳司尧笑。
“秦娆,我夜里可是常想你。”
他俯身贴上秦娆的唇,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向下,手指灵活,拨云撩雨间缠绵于情海……
秦娆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身体不自觉的蜷缩,她昂头将自己身体藏进被子里。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吗?”
靳司尧在她耳边嗤笑她的羞愤。
“……”
秦娆想伸手挡脸。
他拉下来,偏要看她的表情,挨打也要看。
靳司尧在床头摸了一盒新的开封,他看着秦娆绯红的脸,将她整个身体盖下去,云朝雨暮间让人沉醉着迷……
“靳司尧,你混蛋…”
秦娆不听话的身子让她觉出不对,她信了他的鬼话。
“你不喜欢混蛋吗。”
靳司尧拿起她的头发逗弄她的脸。
床头的镂空香炉静静烧了半夜,飘渺的烟雾和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肌肤与肌肤的融合,室内温度愈发升高。
靡靡之音响彻…
房里一夜旖旎…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清晨的大片白雾。
……
靳司尧整三天没出门!
叶栀也打不通秦娆的电话!
云间山庄的别墅里窗帘一直拉着,遮阳性极强,从外面看安静的像是没有主人。
秦娆躺在绸缎面的大床上,睡得昏昏沉沉。
她没有时间概念,也分不清外面白天黑夜。
“几点了…”
渴的要死间问靳司尧要水,往旁边一摸,才发现身边的位置早是空的,他这会儿不在。
“靳司尧?”
秦娆下了地。
她懒得下楼,腿软的打颤,找不到水就进了浴室里,直接去洗手池的水龙头里接了自来水喝。
靳司尧说能直饮。
她就喝了好几口。
喝完冲了个澡才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量这间卧室,房间里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枕头和衣服丢的满地都是。
秦娆想捡起来,可刚弯腰就看到了垃圾桶上面的东西…
温柔的表情瞬间变冷!
……
靳司尧上来看她时,秦娆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样子像是在生气。
“怎么了?”
他从她身后轻轻拥她。
秦娆就忽然起身推开他,她指着垃圾桶上面用过的套,愤愤道:“你怎么搞的!”
靳司尧笑。
他问秦娆:“我怎么搞的你不知道吗?”
“破了!”
秦娆生气的砸他。
“你是不是故意的?破了也不告诉我,就自己一个人在楼下快活,我过了吃药的时间怎么办?”
阿迹不就是他的意外!
医生是说过她是不孕体质,可阿迹不就悄悄来了,再有一次意外她就要疯了!
“我给你弄吃的也有错了?”
靳司尧抓住秦娆打他的手腕,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又不是故意的。”
“讨厌你!”
秦娆推开她趴在床上。
“不信我?”
靳司尧单膝跪上来,他把头抵在秦娆的颈窝,轻声哄她:“我以后轻点,想不负责我就不戴了。”
他是真的爽嗨了,没往这上面注意。
“真不公平!”
秦娆还是别扭的不要他碰。
她愤愤的:“享受快乐的都是你们男人,承担风险的全是我们女人!你就不能买个好点的吗?”
“……”
靳司尧捏住她幽怨的脸:“这就是最好的!”
说的跟他舍不得买似的。
“我可没省过这个钱!”
他不知道秦娆哪里来的这么大气,头天晚上还要抱着他睡,今天睁开眼就冲他发脾气。
“狗男人!”
秦娆还是气鼓鼓。
“……”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娇,是真的在跟他生气。
“看天意吧。”
靳司尧眸色深了深:“你不喜欢吃药,以后都不要吃了。”
他说:“真有了我的就留下来。”
“……”
秦娆的身体僵了一下,靳司尧能感觉到,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他抬眼看她。
秦娆却推开他起身:“怎么留?跟我一样做野种吗?林家连我一个大人都敢害,别说一个连狗都打不过的小孩子了!她要怎么活?”
话落眼睛就红了。
秦娆咬唇转身,自生了孩子以后她就感性了许多。
“谁说你是野种。”
靳司尧知道秦娆不喜欢这个词,这是她尘封在心底的委屈。
“他们说你是你就是吗?谁以后再敢说你是野种,我让他躺着出帝都!”
“……”
秦娆鼻子更酸。
她眼泪掉下来,靳司尧大手抹掉:“还委屈呢?”
她在深港抑郁症躺在医院的样子历历在目,靳司尧亲她脸颊哄她。
他抱着秦娆身体,宽大的怀抱几乎把她挡严:“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野种?”
秦娆微微发愣。
“嗡嗡嗡。”
靳司尧刚说完段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就这么抱着秦娆接起来,也不避讳她,下巴还支在她脑袋上缠绵哄她。
“靳总,隋颜小姐说想您!”
“尹小姐也生病了,说林小姐骂她了,她打不通您的电话,想您去医院看看她。”
“……”
秦娆当即推开他!
靳司尧眉头拧起:“有病让她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
他挂了电话。
可秦娆已经不理他,赌气将睡衣睡裤穿好,她去梳妆台吹头发。
“越来越小性子了。”
靳司尧站在背后透过镜子说她。
“靳总风流。”
秦娆也隔镜看他。
“你这样哄我的话不知道还哄了多少女人!我信了你的鬼,真有了孩子还得跟着你叫一群人小妈!”
靳司尧笑出来。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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