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倒在地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对我做了什么??”
先前的疼痛熬过去,身体就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然后不知什么东西顺着对方的手掌进了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
又热又冷又疼,折磨得他恨不得一掌拍碎自己的天灵盖。
“没什么,只是俘虏大多不太听话,一种手段罢了。”
门主手不断在身上抓,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但还是不肯松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落,他顿时感觉脑海中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
他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不愿意吗?”凌念倾围着门主走了几步,每一步落下,他身上的重力就翻一倍。
“据我所知,生死部贪婪暴虐,杀人成性,因为信仰而忠心的可能性基本排除,慕强的话也不至于不要命,你也不像是什么高尚的人,那就是你实际上还在生死部的控制中,也就是说你说了不该说的就会有惩罚。”
门主:“……”
“而这惩罚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
“……既然都猜到了,就没必要再跟我假惺惺的了,动手吧。”
“这话说的,”凌念倾轻笑,“跟我就会让你轻松地活着一样。”
“……”
“身体感觉怎么样,不太好受吧,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你太不配合了啊。”
光芒一闪,又是几朵神火没入身体。
“啊——”门主惨叫一声,身上传出一丝焦味。
冰焰神火外火内寒,魄魂神火灼烧魂魄,且痛苦程度随着火焰的增加而加剧。
一时间,偌大的地方除了他的惨叫声就听不到别的。
生死部其余人心有戚戚,救不是,不救也不是。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人都说活在当下,但你要是有从我手中活下去的决心,然后回生死部享乐我也不拦着。”
……是了,就算他熬过挡下的酷刑成功回了生死部,他们也不一定会继续信任他,反正两边都是一个死,不如少受点苦。
“我,我说,你先把我体内的东西收回去。”横冲直撞的,走到哪疼到哪。
待体内的痛楚平息,门主吸了口气,道:“这处是远古时期留下的封印,里面封着……”
人群中一缕黑芒急射而来,黑夜像它的护身符一样,谁都没发现就进了门主体内。
门主瞪大眼睛,嘴角不断有黑血冒出来。
他没想到自己不是死在脑中的东西,也没有死在凌念倾手下,居然是被他精心挑选的自己人杀了的。
“谁?”
这变故弄的众人措手不及,等他们察觉之时,已经无法发现是谁动了手脚。
段炀嗤笑,“没想到生死部还有这么忠心的狗,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人群不为所动,谁都没为这明显的激将动怒。
凌念倾眯眯眼睛,“都杀了吧,既然不想说就都别活了。”
领头人已死,还是高密未果的死法,剩下的人虽依旧在反抗,但已经没法和开始之时相比了。
“衡笺,带着他们回来吧。”
等人全都处理完的时候,月亮已经完全隐在乌云下了,竟是一丝月光也看不见。
小队众人也顾不得这里是哪,周围还有尸体了,筋疲力尽地瘫在地上。
每个人都受了伤,但最为门派内的中流砥柱,最不缺的就是疗伤圣药,就是精神上还得休息休息。
幸好这次派的是他们来,但凡是别人,先不说死伤,能不能完成都是一回事儿。
衡笺回来的时候,追着他的那三个人浑身是伤,也都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看衡笺居然往这边跑,脸上幸灾乐祸,“你……你居然还敢回来,戏耍我们这么久,一定要杀了你泄愤!”
距离拉近,三人看到一地的尸体,和看过来的凶相毕露的眼神,顿时呆若木鸡。
衡笺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来,“都除掉了,太好了!”
一身深蓝色锦衣的器宫大弟子靠在树上,笑道:“还得多谢凌姑娘,若不是她,我们也很难完成。”
他腰间挂了一块纯白色的玉佩,纯黑色靴子,衬得整个人修长挺拔,器宇不凡。
但在场的都是知情人,都明白这踏青一样的装扮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全都是防御性法器。
甚至连腰带跟头上的簪子都不是凡品。
关键这扮相还不是特例,器宫宫卫每个都是这样的行头,修为低点的人家让站着打都打不动。
在场这么多人,他是为数不多除了灵力透支外一点伤都没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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