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自己老爸说过沈娇的可怕之处的孙苗,瑟瑟的笑了下,“不辛苦不辛苦,照顾傅哥是应该的。”
他爸说了,沈娇非常牛逼,背地里还有个极其高大上的神秘组织给她撑腰,他们家得罪不起。
他爸还说了,沈娇肯定跟那些黑恶组织都很熟,要是惹她不高兴,自己可能要被灌进水泥柱子里,他们家到时候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听上去很中二,而且严重违反社会主义基本法律,但……万一就是真的呢?
于是听孙成峰说的多了,孙苗渐渐地越发怕见沈娇,总觉得她虽然笑着,心里肯定在想怎么天衣无缝的弄死自己。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啥沈娇非得杀自己,但他爸是这么说的。
所以他更贴心照顾傅佑安,因为傅佑安不仅是他的摇钱树,还是他的保命符!!!
沈娇轻飘飘的瞄他一眼,便见孙苗宛如老鼠见到猫那样低下头去,心里着实有些疑惑不解。
她干什么了?
孙苗那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嚣张性子,竟然这么怕她?
沈娇顺手用叉子喂了块桃子到傅佑安嘴边,“庄子里今年结的新果,你尝尝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最近买了个果庄,倒没打算卖果子,只是给自家提供个水果基地而已。
傅佑安尝了一口,并不打算说话。
但沈娇一直在旁边,眼神极其灼热的盯着他,他只能张嘴道:“甜。”
“喜欢吗?”
“喜欢。”
那就成!
沈娇微微点头,“那让人都留下来,对了,以后再种些草莓蓝莓,你喜欢吃什么就种什么好不好?”
“好。”
傅佑安继续应声。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说话,沈娇肯定又说一直盯着自己,然后会抱自己,亲自己,他有些受不了。
尤其还是当着孙苗的面!
太羞耻了!
想着,傅佑安就赶紧起身要去画画,沈娇也没拦着,只是看了眼孙苗。
孙苗‘唰’一下就站起来,“傅哥我来我来。”
沈娇就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看着,傅佑安穿着很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将窄细的腰身勾勒出来……
“咚咚~”
两声轻响,打扰了正在欣赏美色的沈娇,她抬眼看去,管家正一脸焦急为难的站在外面。
“佑安,我先出去一会儿。”
沈娇说一声后,才抬脚往外走,顺手还把门给关上,“说吧,什么事?”
“大小姐,有人把小少爷的药换了!”
管家愤怒的满是褶子的脸都扭曲起来,然后快速的把事情告诉沈娇。
事情是这样的。
管家之前把家里上上下下都安装了监控,但谁也没告诉,他特意还找人把监控盯着。
结果那人告诉他,有个保姆做清洁的时候,溜进小少爷的房间,把小少爷治疗自闭症的药片换了。
现在逮了个人赃俱获。
沈娇没说话,眼底似有若无的闪过一丝杀意。
她下楼时,保姆已经被人制住,正哭着喊冤,“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做个扫除而已!”
保姆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直到她看到监控,才害怕了。
沈娇又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边,手里拿着刚刚从保姆身上搜出来的药瓶,将药片倒出来一看,和桌上摆着的傅佑安的治疗药氟哌啶醇片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
沈娇把药瓶放在茶几上,翘起腿往后一靠,轻弹了下烟灰,“我劝你开口前,想一想你家里的人。”
保姆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谁让你换药的?”
“不知道。”
沈娇眸光一厉,用保姆的指纹打开她的手机,里面干干净净,什么线索都没有。
但沈娇心里清楚,这次的事,肯定是施青云干的。
她审视着保姆,半晌后,极其笃定的问,“施青云给了你多少钱?”
保姆却是一脸迷茫。
沈娇看得出,她的神色并不是假装的,而是她真的不清楚。
看来施青云还转了几次手,那这个保姆的意义就不大了。
“大小姐,要不然我们报警吧?”
管家皱着眉说。
沈娇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把玩着,而后一刀扎进保姆手背,鲜血瞬间飙出来溅在旁边人的手上。
一时间客厅里响起惊恐的尖叫声。
沈娇却淡淡又说,“老老实实的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否则下一刀,就会落在你脖子上。你还有个刚出生的孙子吧?”
沈娇虚伪的给出一丝怜悯,“真是可惜了,小小年纪就要为他奶奶做错的事而命丧黄泉。”
“你、你不敢杀人。”
“你都敢杀人,我怎么不敢呢?”
沈娇轻轻的敲着茶几,“区区几条人命而已,就算你们一家人都死绝了,我都不会有事。”
保姆又惊又怕,又因为疼痛不由得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啊!只是有个人让我换药,说这药小少爷吃了病就会好的。”
沈娇瞧着保姆手滴着血,却还要在她面前死不承认的样子,只是嗤笑一声,捏着保姆下颌,强迫对方张开口,然后将她带的那瓶药倒进保姆嘴里。
保姆眼眸瞬间瞪圆,疯狂的挣扎起来,最后趴在地上伸手扣着嗓子,想把药全吐出来。
“不是好东西吗?你吐出来做什么?”
沈娇讥讽的问着。
管家手抖了抖,被吓飞的魂儿才稳住,随后赶紧拉住沈娇,“大小姐,这样不行啊,咱报警吧,报警报警,您可别问了!”
再让大小姐问下去,她保不齐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
沈娇却只是森冷的笑一声,“她不会在警察面前说真话的。不过也没关系,把命赔上就行。”
沈娇说的轻描淡写,也似乎不打算再逼问,而是随手拨了个电话,“是我,安排一下,我要七条人命。”
那边只清脆的传出一道男声,“好的。”
沈姐那边在演什么戏呢?
还七条人命?
沈娇面不改色挂断电话,保姆被吓的浑身冷汗直流,她家连带她和小孙子一起,一共就是七个人。
保姆脑子里紧绷的那条弦瞬间断裂,“我真是不知道,只是我老公说有人给我们家一百万,让我换瓶药而已,他说这药是什么康什么挫,吃了没坏处我才敢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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