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睿渊的吻技一流,光是被他亲着嘴角,沈偌孜就有些站不住脚,一度忘记了抵抗。见她有些游神,睿渊不悦地咬了咬她的唇瓣。

    突然的刺痛感让她不自觉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吃痛,滑腻的舌头就抵开她的齿关长驱而入,寻着她的舌尖舔咬。

    沈偌孜浑身一颤,双手拍打着睿渊的肩膀,下一秒就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扣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她挣脱不开束缚,鼻孔一开一合地扩张,拼命呼吸着。她缩着身子,没来由地颤抖,内心深处对暴力的恐惧漫上心头。

    她猛地一把推开睿渊,俯身吐着酸水。

    她这样呕吐,吓得睿渊的□□立马退散。他轻轻拍打着沈偌孜的背,有些懊悔,怎么突然就克制不住了!

    “对不起。”他嗓音沙哑低沉,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

    拍开他触碰自己的手,沈偌孜扶着墙站起来,冷眼看他,“你别碰我。”

    她绕过睿渊就要离开,却被他抓着手腕紧紧抱住。

    “我真的错了。姐姐,你别不理我。”

    那一声姐姐让沈偌孜有些哽咽,她咬牙拉开抱着自己肩膀的手,“我不是你姐姐,你别这样喊我。”

    “姐姐。”睿渊埋进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依旧是那股令他着迷的栀子香。

    “你喜欢的,你喜欢我喊你姐姐。”

    他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树丛,正好和那边偷看的人四目相对,只见那人匆忙逃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是不是,姐姐?”

    “偌孜你怎么了?”徐雅在她眼前挥手,这是她今天第五次晃神,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沈偌孜收回视线,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神情淡然,“没什么,就有些不舒服。”

    “那不然我下午给你请假,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课。”

    “好,谢了。”

    徐雅摆摆手,满脸堆着笑,精致的妆容挡不住她眼底下的素青,“这又没什么,不过,你那包能不能借我背背?”

    沈偌孜抬头看她,昨晚自己回了宿舍,失眠了一整宿,而徐雅,一晚上都没回来。

    “嗯,可以啊。”

    沈偌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宿舍,这时候大家都忙着上课去了,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她想赶紧洗个澡就躺下,一宿未眠让她头疼,倒真有些不舒服了。

    衣柜里找不见自己的睡衣,才想起来前不久洗好就晾晒在阳台。她叹口气拿过放在门口面的衣架杆子,这时候连抬一步脚都累得虚脱。

    外面晾晒了不止她一个人的东西,一抬头她吓了一跳,徐雅透明的内裤被风吹乱正死死勾在自己睡衣的衣架上,她连忙红着脸将所有衣服全收下来,一股脑收进屋子里。

    她不知道,对面楼的两点钟方向,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见她彻底关上阳台门,睿渊才放下窗帘的一角,转身走进浴室。

    花洒里温热的的水流淌过他胸前,他闭着眼回想昨晚两人接吻的场景,虽然说之前就猜测沈偌孜殷红的嘴唇一定是香软的,但是真正附上去那一刻才知道,只有把想象化为现实,体验感才是百分之百的满足。

    刚才看她紧张得收衣服,就知道那里肯定晾晒了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一想到这,睿渊舔了舔舌尖,抹掉脸上的水珠,看着对面镜子里面露狰狞的自己。

    低头轻笑,昨晚可能真的吓着她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还得再往后推一推。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沈偌孜都躲着睿渊。本身他们专业楼就不一样,但为了避免一切跟他碰面的机会,她连食堂也不去了,每次都是徐雅帮忙带或者自己点外卖。她怕这个男人用沉稳但致命的眼神看着自己,更怕他喊自己姐姐。

    徐雅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把滑鸡盖浇饭放在她桌上,“你最近怎么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专业书,还有两个月就要期末考了,能不能拿到奖学金关键还得看下周的大考。

    “没怎么。”她手里拿着记号笔,在书上涂涂写写,末了看着还坐在一旁的徐雅,疑惑“还有事?”

    “秦臻问我,你跟睿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沈偌孜心头一跳,故作镇定地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我们能有什么事。”

    “那为什么你们俩谁都不理谁。”

    有些不自然地捏了捏指尖,沈偌孜拿起一旁的盖浇饭吃起来,“哪家的,还挺好吃。”

    “偌孜”徐雅凑过身子,对她耳边轻声呢喃,“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睿渊了。”

    手里的筷子停下,她扭头看着徐雅,“很明显吗?”

    看她终于坦白,徐雅大笑,“喜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藏着捏着做什么。”随后还拍拍她的肩膀,“这睿渊可是个香饽饽,你要是不上,等到别人上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起身,她照了照镜子,确定今天的妆容没问题,正打算出门就听到沈偌孜叫做她,“你别去秦臻面前瞎说。”

    “行了行了,知道你要保持‘玉女’的身份。”

    一出门,她就给秦臻打了电话,“快快快,独家新闻,你要是想听就陪我去逛街。”

    秦臻发现最近睿渊的话越来越少,本身他就是不爱说话的那一类人,不过平日里好歹还会跟自己说上几句。现在倒好,一天到晚基本听不见他说话,就连吃饭的时候连咀嚼声都听不见。

    不仅如此,这两天他发现他半夜总要出去一趟。他出门的时间也不久,不到一刻钟就会回来。

    晚上,对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要不是他还醒着,睡梦里的自己肯定是听不见。待到他轻声关上门,秦臻才蹑手蹑脚下床跟上去。

    半夜的气温有些低,他双手抱胸,脚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的人字拖,嘴里吐着寒气,后悔自己怎么不抓件外套再出门。

    跟在睿渊后面,他暗自咬牙,妈的睿渊你自己给我准备好感冒药!

    看他拐进操场后面的一间废旧器材室,秦臻脑子里竟然闪过他鞭尸的画面,猛然摇头摒弃这样的胡思乱想,那可是睿渊,从小到大漠然无感的睿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怪癖。

    等他再回神的时候,眼前哪儿还有睿渊的影子。

    秦臻急忙趴到器材室的窗户上看,里面黑暗无光,除了摆放着一些破旧的运动器材半个人影都看不见。就在他懊恼自己跟丢,打算开手机电筒仔细看的时候,身后悠悠然的一声把他吓得摔掉手机。

    “你在干嘛。”

    秦臻也不顾手机,猛地转身,对上睿渊毫无波澜的眼睛。

    他前额的发丝有些湿,身上那件薄衫被晨露打得肩膀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有些潮红,此时微微喘着热气。

    “你,刚在运动??”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身上那股被露水打湿的冷意一点点退散,他点点头,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的轻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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