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参放在一个玉盒上,一打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在场的人闻到了皆感到通体舒畅。
邢思烟冷着脸直接把东西摔在地上,冷笑道:“是来看我有多狼狈的吧。”
宋宴解释道:“我没有,送东西是真心的关心你。”
看到那张脸,邢思烟就感到恶心无比,如果不是因为对方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地步,“想来看我笑我就直说,不比如此遮遮掩掩,我在皇宫住了这么多时日,从未收到过你的东西,从未见过你一面,这个关头来找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伎俩。”
不给宋宴留任何情面,直接不客气的说道:“你现在过来要么是来看我笑话,要么就是想问你的好姐妹陆清漪求情,别拿嫂子这个身份来压我,恶心,我从来都没认过,你根本就不配当我的长辈,老话说长嫂如母你配吗?”
这话说得宋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对方对自己有着敌意,之前也不好意思在她这露面,却没有想到竟被如此指责。
而一旁的邢慕言虽然因为邢思烟说的话面色不悦,却没有任何阻拦,宋宴忍不住说道:“别拿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我……”
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直接被邢思烟打断,紧接着就不可一世的嘲讽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自己心里清楚,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害了我一辈子这就是你永远的原罪。”
一边说话,眼神一边落到宋宴的肚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怀着身孕呢还颠颠的跑过来,你是想告诉我你那孩子还在,我的孩子却没了,还是觉得怀了这个孩子,过去的那些事情我就可以一笔勾销,我告诉你不可能,该嫁给殷墨楠这个疯子的人是你,现在流产的人也应该是你,都是我替你挡了灾,挡了难,你能有现在这种安稳的日子都是我给的。”
见邢思烟越说越离谱,宋宴再如何也是一位公主,不好撕破脸,邢慕言站出来帮忙道:“烟儿,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往前看。”
在卫国那些恐怖的日子,邢思烟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更加不会忘记自己是因为谁才会落到这种地步,如果说陆清漪是主因,那么宋宴才是那个罪恶的根源。
宋宴解释道:“当时事情发展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烟儿你恨我可以,但我希望你能够有你理智,不要因为仇恨而冲昏了头。”
看着宋宴说教的这个态度,邢思烟就恨得不行,讥讽道:“你从未经历过我所经历的磨难,如何知道我为什么会放不下,你和陆清漪都是一丘之貉,她害了我的孩儿,你却想要为她说话,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说不到一块去。”
过去,因为邢思烟喜欢缠着白链城,有很长的时间两人都在一块玩,宋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人会是那个可爱灵动的邢思烟,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内心都被仇恨填满,除了用尖锐的刺去扎伤别人之外,再也看不到过去一丝一毫的痕迹。
明白这跟自己有着极大的关系,道歉道:“烟儿,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该如此自暴自弃,你想想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而现在的你……”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邢思烟会动手。
直到宋宴的脸上印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勾唇笑道:“宋宴,八公主任何人都可以对我说叫唯独你没资格,如果说殷墨楠是一个刽子手,那你就是主动递过去的那把刀。”
宋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邢思烟道:“你们都说我变了,那我为什么不能打你,有本事你就去跟皇上告状。”
眼神越家冰冷,疯狂的说道:“我不仅仅敢打你,就连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也敢动手。”
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邢思烟,宋宴声音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气的眼睛都红了,鼻子有些发酸,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弱势的那一面,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宋宴离去的身影,邢思烟就像是一只斗赢的公鸡,抬起高傲的头颅,得意满满的说道:“哥哥,你看我赢了。
邢慕言无奈的摸了摸邢思烟的头顶,叹气道:“她终究是公主,你的嫂子,下次见面对她客气些。”
邢思烟反问道:“哥哥,你又不喜欢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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