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得到锦瑟带回来的消息,怒不可遏道:“那个小丫头片子敢诅咒我?”
本以为这次和陆清漪有了共同的敌人,对方愿意和她联手,却没有想到丫鬟将带来如此的消息。
锦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哆哆嗦嗦的说道:“陆清漪那个贱人就是这般的不懂规矩,就是这边的满口诅咒,姨娘你消消气,千万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免得气坏身子不值得。”
这段时间跟柳自如没少斗法,可每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落于下风,本身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又被陆清漪这么一刺激,三姨娘积压在心中的火山彻底爆发。
直接一脚把忠心耿耿的锦瑟踹倒在地,手掌刚好压在她刚刚摔在地上茶杯的碎片,顿时血流不止,手臂上浅色的衣裳全被染成了艳红色。
三姨娘却根本就没有看见,每次一想到柳自如的那一张脸,就总觉得是陆清漪的亡母在讽刺她,时隔多年之后,竟然输给了一个身份低贱,一无是处的替身。
入目之处,只要是能拿得动的东西全都被她砸的稀巴烂,名贵的古玩字画在她手下变成一片废墟,疯狂的吼道:“我没输,我从来就没有输过,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个贱人欺负。”
除了锦瑟之外,其他时候的丫鬟以及下人全都躲在屋外,一个人都不敢进来,心惊胆战,脸上全是惶恐不安的神色。
美艳的容颜因为嫉恨变得面目全非,头发披散,再加上恐怖的表情以及阴深深的语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报仇的恶鬼,“柳自如,你早晚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所有的家业只能是我儿子的,挡路者死。”
陆清漪不知三姨娘这边的情况,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依旧在专心致志的给南烛叶研究如何去除狐臭的秘方,唯一让她感到可惜的就是好说歹说白老头依旧不愿意收她当徒弟。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教她真正医术的原因也不愿意告知,逼急了就说一句,“你心性不稳,心思不在医术一道上,便是学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陆清漪只能继续老老实实的自己琢磨医术,心里研究要怎么做白老头才愿意收她为徒。
隔壁商铺是一家夫妻店,只见妇人神秘兮兮的对丈夫道:“听我领居家妹妹表哥的嫂子的弟弟的姑姑的侄女在二皇子府做伙计说,昨日夜里那位准皇子妃突然就上吊自杀了。”
前面各种各样的称呼听得陆清漪头疼,暗道:真厉害,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能记住。
听到的后面的内容,陆清漪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而那个妇人依旧十分八卦的说道:“听说是因为肚子里怀的孩子是灾星,二皇子又不肯娶她,一时之间想不开所以才上吊,要不是守夜的丫鬟及时发现,只怕是会一死两命,真是造孽有了孩子还敢轻生。”
陆清漪心底一沉,联盟走过去,一手抓着妇人的胳膊,紧张的问道:“你刚才所言,可是真的?”
妇人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自是真的,这种大事我们这小老百姓的怎么可能瞎编?”
陆清漪脸色越发难看,她不知道许离歌究竟是想不开自杀,还是因为二皇子不愿意娶她,气急败坏之下亲自动的手,在没有见到人之前什么可能性都有。
议论此事的人并不在少数,舆论中心的人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二皇子但是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只是着急的询问大夫,“孩子是否还在?”
那神情不像是一个父亲在担心孩子的安危,倒像是巴不得孩子立刻流产,大夫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能有礼有节的说道:“回二皇子,这位姑娘身体强壮,孩子被保护得极好,现在发育的很好,母子平安,不必过于担心。”
一听这话,二皇子的脸色完全不能看,等大夫走后,脸上露出又是懊悔又是不甘的神色,遗憾道:“怎么没直接吊死她,或是把孩子给流了,晦气,命可真大。”
想到许离歌那张脸二皇子就觉得厌恶无比,时到今日他都想不通当初为什么会跟对方发生不该有的关系,发现有了孩子之后,竟然还有鬼使神差的将她留下来,而不是当机立断直接斩草除根,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怎么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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