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方法都要先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太后问南烛叶道:“叶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南烛叶道:“只要能够证明成你的清白,当然愿意。”
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扭头对二皇子说道:“但是臣女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最后证明臣女没病,二皇子必须给襄阳侯府道个歉,皇上你看可否。”
最后这句话是跟皇上施压,让就算不要忘记她身后的襄阳侯府也不是好惹的。
本来是想要借着这件事情拉拢襄阳侯府,谁曾想会被二皇子弄成这样,皇上心头有火气又无法宣泄,只能板着一张脸坐在上方。
根本不在乎二皇子的想法,直接就对南烛叶承诺道:“可。”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二皇子已经察觉不对,如果南烛叶心头没鬼,绝对不敢说出这种话还提出条件,可现在事态已经容不得他后悔,只能在心中祈祷,南烛叶就是在装模作样,那个丫鬟所言属实。
南烛叶跟着太后身边的嬷嬷去了偏殿,等到这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身上已经没有评论那股淡淡的香味。
按照顺序,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走过一轮,没有一个人闻到她身上有任何味道,无论是香味还是狐臭味皆无。
走完一轮,南烛叶站在正中央,直直的对上皇上的视线,直言道:“皇上,臣女身上可否有二皇子所言那般。”
皇上问向在座的其他大臣,众人纷纷齐声道:“回皇上,并无气味。”
这话一出,二皇子脸上面无血色,他知道自己完了,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向皇上求饶道:“父皇,这件事情有误会,而且也是受到奸人蒙蔽,是郡主身边一个叫做雨荷的丫鬟故意误导儿臣,这才误会了郡主,还请父皇饶命。”
南烛叶心下了然,终于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一脸受伤模样对皇上道:“皇上,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臣女并没有二皇子所说的那种恶疾,是否可以按照约定行事。”
这下都不用皇上主动发话,二皇子赶紧求饶,悔不当初的说道:“郡主是我错了,不该因为一个道听途说的谣言就误会郡主,好在都是误会,并没有污了你的清誉。”
二皇子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南烛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逼迫道:“二皇子,恶语伤人六月寒,你可知如果今日臣女没有自证清白,今日之事传出去会对臣女和襄阳侯府造成多大的影响,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对臣女下如此毒手,要毁了臣女和襄阳侯府的名誉。”
南烛叶口口声声都在提襄阳侯府,最后在告诉众人她和侯府一体荣誉与共,对她下手便是对侯府下手,且这件事情绝不会轻易结束。
除了道歉之外,二皇子没有其他方法,之前对于狐臭这件事情过于笃定,一心认为可以借助这件事情摁死了南烛叶,并没有留下后手,突如其来的转变,一下子就慌了神。
“郡主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南烛叶没搭理二皇子,而是将视线转向真正能够做主的那个人身上,直视对方道:“皇上,此事毕竟是皇室之事,还请您下决断,此事应该如何解决?”
二皇子苦苦哀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求您饶过儿臣这一次。”
一方是镇守一方的襄阳侯府,一方又是野心勃勃的皇子,不用想都知道皇上会站在哪一边,直接下令道:“二皇子御前失德,受奸人蛊惑陷害郡主,幸未酿成大祸,从今日起禁足府中,一年后方能出府。”
一年的时间无法联络外臣,又有其他已经长成的皇子在,再加上又因为南烛叶的事情被皇上所不喜,可想而知他身边的势力会自然而然的分崩离析,转投他人,等到一年之后,只怕成为一个光杆司令,如无意外再难成气候。
想到自己未来的这种可能性,二皇子颓丧不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带着哭腔道:“父皇,儿臣已经知错,求收回成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为了安抚襄阳侯府的怒火,皇上什么事情做不出,更何况是已经被厌恶的皇子,看他如此行事,更是不愿再看你一眼,直接下令让侍卫将人拖下去,带回府中关起来,同时又叫停礼部,不用他们再去筹备皇子大婚一应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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