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就卡壳了,蒋君临说,“事实婚姻不需要证。”
陆知渊冷笑,“你哪天出意外了,他都领不了你的遗产。”
“你这乌鸦嘴。”顾瓷笑着骂他。
他们倒是不忌讳谈死亡,蒋君临和陆知渊互怼都成常态了,顾瓷把墨鱼也处理好,顾子遇就来了,她一见到顾子遇就眉开眼笑,“我的大宝贝,快点过来妈妈看看,好久不见了。”
“妈妈……”顾子遇喊了妈妈后,挨个叫了人,他出差一个月,早上刚到家,所以季珹特意邀请他们过来烧烤,那天也是算准了顾子遇回家的时间,特意去下网捕捞螃蟹的,顾子遇喜欢吃烤螃蟹,这是特意给他接风洗尘的。
“我怎么觉得又长高了。”顾瓷比了比身高,感觉儿子又抽个子。
顾子遇大笑说,“妈妈,那是你很久没见到我了。”
陆知渊说,“我看他要长到两米去。”
“那也不至于,我没这基因。”顾子遇大笑,“一米八五就行,不用那么高。”
季珹问,“出差顺利吗?”
“不是很顺利。”顾子遇一笔带过,“在控制范围内,就还行。”
蒋君临挑眉,“陈良东怎么就指派你去出差?能压得住阵吗?”
他知道顾子遇去哪儿出差,也知道顾子遇出差的内容,顾子遇说,“舅舅,你可不要小看我,虽不至于一呼百应,也不像两年前说什么别人都当放屁了。”
威严这种东西,除了绝对的实力,还要有履历,他有绝对的履历,因年龄的原因,总有人小看他,如今就不一样了。
顾子遇被锻炼得非常的接地气,眼里也有活儿,看到陆知渊在处理螃蟹就过来,很自然地帮他一起处理。
陆知渊说,“子遇都学会了,有人这么大还学不会。”
蒋君临,“……”
顾子遇来得晚,没听到他和蒋君临的官司,就见蒋君临黑脸就知道他们又怼起来,哭笑不得,“爸,你手指出血点了。”
蒋君临嘲讽,“原来有人也被夹了,不吭声而已。”
陆知渊也不尴尬,“谁像你呢,被夹一次反应这么大,皮娇肉贵。”
“这话说得,哥哥本来就是大少爷嘛。”季珹明晃晃地拉偏架,顾瓷低头轻笑,把炭火点起来,问季珹,“容黎什么时候到?”
“他把宝宝送去陈叔家再过来,差不多了吧。”周末这两天,陈良东和诺斯都在家,月嫂和宝宝都去陈良东家。
季珹那天捕捞很多兰花蟹,容黎还拿了一些送到陈良东家。
顾子遇说,“容叔想和秦晚结婚吗?这段时间很殷勤啊,我看老头对他非常满意,当成女婿在处了。”
蒋君临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每个周末都带宝宝去,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有什么用呢?秦晚不同意,老头说什么也没辙啊,他是不是殷勤错对象了?”顾子遇虽还没开窍,却懂得基本的原则。
“你这就不懂了,搞不定女儿前,先搞定岳父。他就想给秦晚表现,人见不着,怎么表现呢?”季珹说,“五一就三天假,要到九月份才有一个月假期,未必能休得满。”
顾子遇摇了摇头,“悬,何苦来着。”
陆知渊把螃蟹处理好,拿到一旁再清洗一遍,“你采访一下季珹,问问他当年单相思,一年见两三次的心情。”
蒋君临,“……”
季珹说,“三爷,你怎么专门戳我痛处呢?”
“还知道是痛处呢?”
“你不要和我相互伤害啊,我们半斤八两。”
蒋君临眼里,陆知渊和顾瓷算是感情比较平顺的,没什么波折,于是,他问季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说来听听。”
免得每次都被陆知渊嘲讽,他都没陆知渊的把柄。
陆知渊冷哼,季珹就识趣了,三爷的事情,季珹嘴巴还是很紧的,没和蒋君临说,季珹说,“也就单相思呗,三爷情窦初开,喜欢小瓷好多年,半斤八两。”
顾子遇是真好奇,“爸,你多大喜欢妈妈?”
顾瓷明知故问,“对啊,你多大喜欢我的?”
其实也不算明知故问,毕竟三少又没有三爷的记忆,多大喜欢她的,她还真不知道,就知道很早,在她初中时,陆知渊就很护着她,可时候肯定不是喜欢,都是少年人,懂得什么是喜欢,顶多就是有好感,看顺眼罢了。
陆知渊像是哑巴了,突然没声了。
蒋君临刺激他,“说来听听啊,大情圣。”
大情圣陆知渊经常当着蒋君临的面嘲讽季珹的。
陆知渊微笑说,“这是我的隐私。”
“我听说小瓷少年时,脾气不太好,人缘不太好,你为什么喜欢她?”蒋君临问,“因为长得好看?这么肤浅?”
“说起肤浅,谁比你肤浅,只顾着好看,性别都无所谓了。”
季珹,“这我就不服了,凭什么就因好看,不是喜欢我的内在呢?”
“我就很好奇,你是多大的脸说出这句话的?”陆知渊好整以暇地问,季珹抿唇,被嘲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子遇哈哈哈大笑,这一局他爸完胜。
蒋君临挑眉说,“说你呢,别转移话题说小珹,你为什么喜欢小瓷?”
“我就肤浅,只喜欢长得最好看的。”
顾瓷,“……”
顾子遇挑眉,“行啊,我长大后也挑一个长得最好看的。”
陆知渊沉默片刻,“那你要孤老终生了,谁比你妈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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