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蒋菀的视频被偷走了,不过我们还是知道了娱乐圈里的很多秘密。
知道了资本对娱乐圈的控制有多恐怖。
在资本的控制下,电影、电视剧成了洗钱渠道,女明星成了勾结达官贵人的工具。
演技好,品格高的艺人被雪藏。
那些花瓶女明星和小鲜肉美男子,要么成为了富人的玩具,要么成为割韭菜的工具。
我现在才知道蒋菀爷爷的遗志有多重要,这些资本已经把艺术园的清水染成了墨缸,得想办法把这些资本逐出蒋家。
当然,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得想办法扳倒最大的资本大佬:牛墨。
从天马酒店出来之后,我和蒋菀就往任旭文的住所赶。
要想扳倒牛墨就必须得知道他更多幕后的事情,掌握他更多的罪证,任旭文可能就是一个突破口。
任旭文现在住在城郊的一个别墅内,自从他背叛前东家,转到蒋氏集团下面之后,蒋家也并没有亏待他,给他了不少机会,让他上了不少综艺节目,代言了一些大品牌。
虽然因为他的演技实在太垮,没有什么火的电影和电视剧,但在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所以,他现在也拥有了自己的别墅。
我和蒋菀来到任旭文所在的别墅区,虽然他的别墅比着八大家族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这里环境优雅也算是一个安乐窝。
蒋菀虽然还没有接手蒋家的事业,不过她也是蒋家的千金。
特别她爷爷在世时,也说过让她接手蒋家事业,所以蒋氏旗下的明星对她也是无比尊敬。
任旭文知道蒋菀要到家里来,早早就在门口等着。
一般能当明星的男子,长相都不差,像任旭文这种走综艺的小鲜肉,长得更是帅气。
我是第一次在屏幕下面看到他的脸,但第一眼看上去,我就发现了问题。
虽然他在屏幕上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模样,但现在他的脸上分明带着一股阴气,确切地说,那应该是一种死阴气,是与死人长时间相处后的一种阴气。
走进了别墅,我发现这股阴气不仅仅是在任旭文的身上出现,它其实在这个别墅里都在游荡着。
再看蒋菀怀里那只小黑猫,这个时候也是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眼神中充满着烦躁和不安。
我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
我和蒋菀原本是来这里找线索的,但现在这里分明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所谓心中无邪,方能一身正气。
但这个任旭文身上都带着一股死阴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心术不正。
虽然任旭文认识蒋菀,却不认识我,再加上我戴个墨镜,他更加拿不准我的身份,所以问蒋菀:“这位是…?”
蒋菀抱着猫咪大方回答:“哦,他是我老公。”
任旭文听了目瞪口呆:“我记得你还小吧,怎么会结婚了……”
“算是订婚了吧,”我怕蒋菀尴尬接过话说,“你这个房子很雅致啊,是一个人住吗?”
“嗯,是啊,我一个人住……”
任旭文话还没说完,别墅的楼上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咳嗽声。
这下就尴尬了。
“哦,楼上是我的保姆,平时帮着做点家务。”
“保姆?”
看他慌乱的样子,我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你们等一下,我给你们泡茶。”
任旭文借故离开,却是去了二楼。
趁着任旭文离开,我赶紧叮嘱蒋菀:“这个地方有古怪,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也不要多说话,一切听我安排。”
蒋菀听了,脸色一惊:“咦,你刚才还不是说,这里很雅致吗?”
我幽幽地说:“我那是客气话,我眼睛瞎的,看不出这里雅不雅致,但却能感觉到这里一股阴气在飘荡……”
蒋菀摸了摸胳膊说道:“哎呀,你别说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任旭文端着一个茶盘从二楼走了下来。
一个保姆坐在二楼不动,让主人跑上跑下给客人沏茶,这个保姆的架子可是够大的。
我更加确定楼上的女人不是她的保姆。
不过对于一个单身人设的男明星来讲,有金屋藏娇的事不算稀奇,我对他们的隐私也没什么兴趣。
所以,楼上的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我原本并不在意。
不过当我看到,任旭文给我们泡好的茶时,心中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这个茶看上去色泽温润,闻上去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但我却从茶水的雾气中看出了一丝不对劲,一般的茶水雾气飘出来之后,只是一团蒙蒙的水气,飘到空中之后会立刻消散。
但我却隐隐从这两盏茶的雾气中看到了一张人脸。
这张脸分明是一张婴儿的脸,这个婴儿的脸很丑,五官挤在一起,还有着很深的褶皱,像是还未出生的胎儿。
死婴怨灵?
我很快认出了这个婴儿是一股怨气所化。
我看到茶杯底部有一小丁点黑色的东西,猛地一看,好像是茶渍。
但我看它在茶怀底部不断盘旋着上下起伏,好像是一只细微的小虫,想摆脱这滚荡的茶水。
骨灰?
我突然猜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心中先是一惊,然后火上心头。
虽然不知道楼上那个家伙的来头。
不过我这里还没有找她麻烦呢,她倒是先对我们下手了。
“咦,这茶好香啊……”
蒋菀显然对这茶的香味没有什么抵抗力,闻了之后,就忘了我的警告,端起来就要喝。
我见状,赶紧抓住了她的手:“我肚子疼,你带我去上个厕所吧。”
蒋菀被我一抓,也瞬间清醒过来:“好的,我扶你去!”
这时,我看到任旭文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不知道是因为我是个瞎子而替蒋菀惋惜,还是因为我俩没有喝那两盏茶而感到惋惜。
不过等我们起身之后,他的眼神由惋惜变成了惊讶。
因为我的手里拎着爷爷留给我的木匠箱,蒋菀怀里则抱着那只小黑猫。
这哪像是要上厕所,感觉是要去逃难。
蒋菀抱着那只小黑猫是因为它在这时很烦躁,不抱在怀里,肯定要跑。
我拎起爷爷给我的木匠箱,因为我进厕所里实际上是有事要做。
只是我们俩这上厕所的阵势也太大了点,所以任旭文才会惊得睁大眼睛。
“不好意思,他不抱着自己的箱子,拉不出来。”
蒋菀尴尬地向任旭文解释道,然后拉着我,朝他所指的厕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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