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侄,那好吧。"
谢允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秦城出面要做什么。
但他还是后退了几步,把位置让出来。
"怎么,老的不行换小的?告诉你乡巴佬,你今日想凝聚星纹是别想了,再说你看着有二三十岁,多等个一两年也没什么问题。"
褚亮冷笑一声。指着秦城脸庞,一脸傲慢道。
自己明摆着恶心谢允和秦城,但在星辰宫内,他们又奈我何?
"褚星师,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不如借一步说话。"
哪知道,面对褚亮嘲讽,秦城却露出了一抹和善笑容,显得非常亲切。
同时,褚亮注意到,秦城缩在袖子中的手掌动了动。似乎在传达什么意思。
"呵呵,我就听听你说什么。"
心念一动,有些恍然,褚亮也跟着秦城。来到了几步之外。
"你要说什么,现在说吧。"褚亮道。
"褚星师,你看我因为不懂修炼的事情,已经耽搁了许多年,若要再耽误下去,怕是这辈子就毁了,所以你看看,能否行个方便。"
秦城说着,微笑着伸手拉向褚亮,而袖子则一直包裹着手掌。
褚亮也伸出手,眼眸掠过一抹亮色,微微一笑。
自己当了很多年星师,对此早已心中有谱。
很明显,秦城这是要朝自己送礼,想要以此过关。
不过这蠢货,以为自己这么容易打发的?
你叔叔谢允,没和你说过,我和徐家关系莫逆,天然就厌恶谢允等人吗。
岂是你一点灵石丹药之类的东西,可以换自己闭嘴的。
但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机抓住秦城的手,让他人赃俱获。
要知道,在星辰宫内贿赂星师,可是被明令禁止的。
一旦发现。不但星师要被严惩,贿赂之人同样要被驱赶,甚至几年内都不得重新进入星辰宫。
也就是就算谢允带着秦城,到别的城池。秦城也凝聚不了星纹。
"谢允啊谢允,枉你聪明一世,竟然有个愚蠢侄子,看我这不把他揭露,然后连带你也赶出去!"
褚亮想到这,兴奋无比。
于是,就在两人手臂即将接触时。
褚亮眼眸一寒,出手如雷。一把抓住了秦城的手腕,然后将秦城手臂拉出袖子,高高举起。
"崔道友,你看好了。我真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敢当众贿赂星师,你可要替我作证。"
褚亮一脸得意的叫道。
在场除了崔星师,没有其他人在,所以褚亮一行动,便立刻提醒崔星师看过来,免得被谢允遮掩。
而褚亮一开口,谢允谢婉和崔星师的目光。的确都第一时间看了过来。
只不过,众人的神色,并不像褚亮想象那般脸色大变,甚至谢允会有些惊恐。
反而神情带着疑惑,好似在怀疑自己脑袋坏掉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褚亮一愣,连忙顺着众人目光,朝着自己攥着的秦城手腕上看去。
然后,他也傻眼了。
秦城手中。的确拿着一件东西,但却不是什么修炼之物,而是一张大饼?
我尼玛!
褚亮脑袋也错乱了。
这小子怎么会拿着一张凡人吃的大饼,来贿赂自己。
而且自己之前。明明悄悄感应到,秦城缩在袖中之物,有一缕灵气波动,好似丹药之类的才对啊。
"褚星师。你这是何意,我见你来的匆匆,怕你饥饿,于是给你块饼吃,你为何如此激动?"
让褚亮更尴尬的,是秦城好死不死的,还一脸真诚的询问。
"褚亮,真没想到你品格如此高尚,一块饼都要揭发出来,老夫佩服。"
谢允在一旁,也忍不住嘲笑道。
褚亮面色更加阴沉,几乎滴出水来。
这脸可丢大了!
我是个修士。而且已经辟谷,我吃个屁的大饼。
"咳咳,褚星师,这一张饼而已,远远达不到你说的标准吧。"崔执事也轻咳一声,摇头道。
"臭小子,你耍我是吧。"
褚星师咬牙,甩开秦城。冷着脸看向三人。
"告诉你们,今天本星师在这,你们谁也别想凝聚星纹。"
本想坑秦城一把,却反被秦城耍了一道,让褚亮感觉自己丢尽脸面,更加坚定了和对方纠缠到底的心念。
"秦世侄,要不改日?"谢允见褚亮一脸冷漠,叹了口气,朝着秦城询问道。
至少今日,这家伙应该不会让步了。
事情闹大,对他们也不利。
"你们别做梦了,今天崔星师结束工作后。从明天开始,半个月时间都是我,我看你们怎么办!"褚亮冷笑连连。
"也好。"
秦城点点头,深深看了褚亮的手腕一眼。
三人转头回去,开始往外走。
而秦城心头则默念着数字。
"三,二,一。"
"哎呦!"
就在秦城走出三步时,后面褚亮却忍不住一声怪叫。
而谢允回过头去。就吃惊的看到,褚亮额头上突然冒出一个个凸起,好似疙瘩一样,越来越多。好像癞蛤蟆一样。
而且这些疙瘩,似乎让人很痒的样子,褚亮一边叫,一边不断抓痒。但却越抓越痒,叫声越来越惨。
"褚星师,你这是怎么了。"
崔执事见到褚亮突然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想过去帮忙,但想到什么,又赶紧后退几步。
"你之前外出,是不是沾染什么有毒灵草或者毒虫了?"
"没有啊,老夫从来没碰那玩意。"
褚亮此时感觉身体也开始痒了起来,将头和脖子挠出了许多血痕,甚至挠破了,血留了一脑袋。
"我知道了,是那小子,你给我下毒了,快把他抓起来!"
褚亮指着秦城喝道。
"褚亮,你犯什么病,我侄子根本没有修为,再说我们在场这么多人,他下毒为何就你得病了?"谢允怒斥道。
"只有我碰了他的手。"
"你也知道碰的是手,你这毒疮侍从脑袋冒出来的,你诬陷人也有点脑袋。"
"算了褚星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还是快治病吧。"
看褚亮流了一地血,崔执事担心道。
"叫张药师来,玛德快痒死我了,算了,我自己去。"
褚亮本来还想坚持,但痒的他痛彻心扉一般,而且全身疙瘩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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