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抓住绳索迅速浮出水面,犹如一根飞箭一样破水而出。
一出水面,叶从文立马换了口气,朝着死死箍住自己脖子的卞晚晴问道:
“卞晚晴,你会不会游泳?”
“哪个锻体术士不会游泳?”
卞晚晴换了几口气,通红的脸色慢慢复原,怕叶从文瞧不起自己,迅速地反驳道。
“那就好!”
叶从文听到回答,立马就把卞晚晴紧箍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解掉,忽然潜入水中,往岸边游去。
“”
“叶从文!做副统领的人,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卞晚晴不满地抱怨一句,也朝着叶从文的身后游去。
叶从文估摸着这个湖泊大概有个方圆四五十里,要是这女人还这么偷奸耍滑吊在自己脖子上,带着个上百斤的人游到岸边不得累个半死。
“你又不是我旁姓家族大队的人,我凭什么要对你有担当?我这一双手被你挠个稀巴烂,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看在你家卞府副统领的面子上了。”
叶从文头也不回地回答,忽然想起受伤的手是不能碰水的———怎么碰水后一点都不疼呢?
叶从文狐疑地看了一眼手背,发现早已结痂,里面的肉似乎全部长好了。会心一笑,这幽冥寒泉果然是最顶级的疗伤药,才过了一天就恢复原样,哪个魔药能跟它比疗效?
“伤口刚好不适合碰水,要不你坐我船上吧。”
卞晚晴好心提醒道,顺便从储玉里掏出一条小木船,翻身就爬上木船,拿起木桨划向叶从文。
叶从文回头看见卞晚晴划着小木船赶来,顿时就不再死犟,抓住船舷,搭在卞晚晴的手上,轻轻一用力就上了船只。
小木船足有两米长,刚才足够自己躺下,有免费的船夫可用,叶从文自然就准备躺着休息一下。
“叶从文,你是不是又想在我身上讹一笔巨款?”
卞晚晴忽然冷着脸问道,抓住叶从文的手不放,两只眼睛盯着叶从文的手背。
“谁讹你钱了?我两只手昨天被你挠得鲜血淋漓都见骨头了,让你赔几百根金条做汤药费不是天经地义吗?”
叶从文顺藤摸瓜就打起了赔偿的主意,漫天要价,卞晚晴这种嫡系大小姐向来讲面子,一旦愿意赔钱起码几十上百根金条起步吧?
“睁眼说瞎话吧你?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双洁白的爪子,但凡找出一点伤疤,你说多少我都赔偿。”
卞晚晴在叶从文的手背上用力一搓,痂皮掉完后,叶从文的手背洁白如玉,肤色跟个新生儿一样。
“我,我———我昨天都血流如注,你可是亲眼所见——”
“又开始说瞎话了不是?昨天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我亲眼所见什么?”
“你———你行呀,卞晚晴,算你狠!”
叶从文看着那双白的吓人的手背,手掌却依旧黑黄,只能愿赌服输,谁让幽冥寒泉效果太好!
卞晚晴捏着叶从文的手反反复复看了很久,手背跟手臂的颜色大相径庭,一黑一白相当醒目。过了很久才好奇地问道:
“神仙水真的有这么神奇吗?我记得你才喝了一口,才过一天它把皮肤血肉都长全了,这等疗伤神药,难道真的具备返老还童的神效?”
“赶紧划船,这湖泊这么深,万一有强大的异鳞虎头鱼出没,咱们两个就凶多吉少了。”
叶从文顾左右而言他,提示卞晚晴用心划船,自己则趁机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下来,实在把自己累倒了,要是不趁机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一旦遇到魔兽,只怕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叶从文,我想买一瓶没有动过手脚的神仙水,你开个价吧。”
卞晚晴对叶从文的神仙水很感兴趣,决定趁机买一瓶备用,将来不论是吞服洪阶魔核,亦或被魔兽所伤,有神仙水帮忙,肯定如虎添翼。
“神仙水还有卖的?我要是有多的还用得着给猎魔卫打工赚钱吗?
上次跟你倩倩姐在澧水源头偶尔抓到一条,一共也就两斤,当时为了给巨人凑学费,一次性卖了八百根金条,仅剩的两百滴神仙水我跟卞倩倩平分了。
我一共就留了二两神仙水备用,昨天一口就抿了一大半,就是你给我出一万根金条一瓶,我也只能望洋兴叹呀!
不过你放心,以咱们两个的交情,以后我一旦再抓到神仙水,我第一时间给你备一瓶,到时候就收你一个友情价,你随便给个几千根金条就行了。”
“我明明听到你那个盛神仙水的瓶子内的水都晃荡出声音来,按照常理推论,里面起码有大半瓶,你不过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
你把那个盛神仙水的瓶子拿出来给我看上一眼,要是真的很小,我自然不夺人所爱。”
卞晚晴努力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经过缜密的分析,最终得到这样的结果。
叶从文顿时无语,这女人可不容易忽悠,心思缜密,记忆力好,以后扯谎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幸好自己还藏有倩倩神仙水的专用水瓶。
一把拿出一个装了倩倩神仙水的空瓶,朝着卞晚晴用力一晃。
卞晚晴神光湛湛地盯了很久,半信半疑地转过头去,一心一意地开始划船。
叶从文见终于把事情糊弄过去,倒在小木船里准备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谁知天不遂人愿,刚躺下几分钟,就听见一声身后一声类似巨虎的吼叫声。
“虎头鱼!”
叶从文一听这声音心中就发毛,这虎头鱼幼崽起码有一座木屋那么大,万一碰上成年的虎头鱼,那不是小命难保?
“说曹操曹操到,叶从文你莫非长了一张乌鸦嘴?”
卞晚晴也是非常无奈,二话不说,摇起木桨,飞快往岸边划去。
虎头鱼一见小木船浮出水面,就拼命地追赶,好像早就在这里等待一样。
叶从文无法,只得起身帮忙划船,这虎头鱼血盆大口足以吞下一座小木屋。万一把自己吞了下去,再潜入几百米深的湖底,那只怕叫天天不应,教地地不灵。“到我后面去!”
叶从文把卞晚晴扔到后面去划桨,自己立在船头掌握方向,眼看着虎头鱼就要凑近船尾,叶从文轻轻一拐,整只船忽然掉头,转眼就落在虎头鱼一边。
速度之快,见机之准,让卞府有美人鱼之称的卞晚晴都暗暗钦佩,这一看就是个惯犯,没个十几年经验,哪个不怕死的有这个胆量?
谁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胃菜,等小木船的速度上来,在叶从文的全力滑行下,整个船只就像悬浮在水面上空,灵活的像一条水蛇。
一船一鱼在水面上追赶打杀,忽左忽左,忽前忽后,一直到二人上岸,那头虎头鱼始终就差一步,前前后后追来几十里,气得哇哇大叫,最后只能拍打着水面悻悻而归。
“叶从文,你这划船的技术不错,难怪凭着大宗师圆满境实力就敢闯荡禁忌圈。”
卞晚晴收了小木船,对着叶从文赞赏道,要不是叶从文身份特殊不差钱,自己都想聘请他做专职船夫。
“这技术还不错?铁塔村里我是垫底的!”
叶从文刚刚费尽全身力气逃命,现在好不容易上岸,只想找个安全的石洞躺着休息一晚。
“谦虚过度就是骄傲,我卞晚晴在澧水河上苦练了十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划船技术胜过我的人?巨人们体大身高,蛮劲无穷但灵活不足,如何让小木船在空中翻跟斗?”
卞晚晴毫不留情地回答,论水性和划船技术自己起码能进澧州前三,岂能容忍两百多个巨人也排在自己前面。
叶从文没想到卞晚晴这么较真,愣了一愣,继续往前走去,一边得意地笑着回答:
“果然瞒不过卞大小姐的目光,你果然是目光如炬———其实我是从七八岁就开始学划船的,要是仔仔细细算下来,我也有很多年船夫的经验了。”
“不想跟我说话就不要勉强,大不了以后我不找你说话就是。”
卞晚晴翻了翻白眼,并排走在一起,一心一意地往前方深邃的山林深沟走去。
叶从文被卞晚晴的话整的有点懵圈,这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呢?这第一美女难道都喜怒无常?
叶从文朝着卞晚晴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瞧了一眼,突然间就被那前凸后翘的身材给吸引住了,因为她全身上下湿漉漉一片,薄薄的衣服把修长傲人的身材勾勒得更显眼,让人挪不开眼睛。
“好不好看?要是看得不过瘾,我还可以把薄外套脱掉。”
卞晚晴大大方方地询问,有过人之处就是要显露出来,遮遮掩掩那不是虚伪吗?
“好看,你要是这么大方,我自然十分乐意。”
叶从文听到有这种好事,顿时就来了精神,全身无力的症状瞬间烟消云散。
“那你先告诉我,是学徒营第一美女俞悦悦脱光好看,还是我倩倩姐脱光好看?
你要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介意跟她们一决高低!”
卞晚晴好奇地问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叶从文,似乎在鄙视他没看过好身材的绝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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