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夫旺家命,一般在活人身上出现的比较多。

    这种女人往往看起来是有旺夫命的,可实际上却不是如此。

    他们所嫁的男人,往往都是短时间内定发了一笔横财,然后男方直系亲属就会得一场大病,之后就是往复循环,直到男方家亲人死完,最后男方也身死,只留下继承遗产的女人,这就是天生的克夫旺家命。

    一般这样的女人最少也要克死三个丈夫或者更多,才会将身上的命格消除,几乎是百年遇不到一个。

    更何况这种命格出现了死人身上,不由显得有一些古怪。

    看我皱着眉头,望着远去的方慧芯,张大彪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

    并没有将我的发现告诉张大彪。

    明天找到孙闯,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要离开末路村了。

    至于方慧芯女儿到底是什么命格已经与我无关,如果过分追究可能还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已经惹了一个隋婉儿,再加上一个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主的方慧芯,还让不让自己活儿了?还是离她远远的要好。

    回到临时住所,孙闯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不过以他遇到事儿就逃跑的性格,肯定是到哪儿都不会吃亏的。

    张大彪显然是累的够呛,也没有洗漱,直接躺床上就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响起了呼噜声。

    这一晚上的折腾,加上精神上的疲惫,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我也直接上了床,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一点也不踏实,一会儿梦到隋婉儿前来找我复仇,说我破坏了她的计划,一会儿又梦想父亲醒了,催我赶紧结婚生子。

    直到我梦到,我又回到了八岁的时候,心才平静了下来。那时的父亲没有受伤,母亲也没有离家,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过着平和的日子。

    虽然知道是梦,但我却不愿意醒,这十年之中我从未有过“家”的感觉。

    转眼间我上了大学,坐在校园的长椅上,看着来往的同学,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青春的笑意。

    “宋青云,你怎么不愿意与我说话?难道是我不好看吗?我写给你的信,你看了没有?”

    阳光下一个留着长马尾,面容洁白、眉毛细黑、鼻梁挺秀的女孩站在我面前,神色中带着一丝羞涩。

    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接触过几个同龄的孩子,更别说是如此漂亮的女孩,特别是她的眼睛淡静如同黑夜里的星辰闪闪发亮。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却紧的很,发不出一丝声响。

    “看你那样,就知道已经看了信,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说完女孩休害羞的笑了一下,紧接着身体竟然,缓缓地向我了过来。

    我感觉我心脏跳的好快,鼻孔之中全是她身上清香味,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随着她的前进,我的身体不由的后退……

    顿时,我感觉嘴角一凉,一双冰冷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一股甘甜青草味钻入嘴巴,身体不由想要往后倒去,想要好好体会那种感觉……

    就当我还想要继续深入的时候,一声爆喝在我耳边响起。

    “孽障,找死。”

    随着爆喝声起,眼前的场景迅速转变。

    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发现张大彪正站在我面前,手中劈山刀距离我额头只有几厘米,刀上寒意让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发冷,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张大哥,你这是干什么?看清楚,我是宋青云。”我语气中带着不解,又带着一丝的愤怒。

    这么好的美梦被打扰了,这搁谁身上谁都火大,更何况我一个十八岁气气血方刚的大小伙子,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艳遇,我容易吗我?

    “你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站在那儿?”张大彪声音冷冽,用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院中,身后就是一口农村常用水井。

    如果不是他叫醒我,我只要再后退一步,肯定就掉进井中。

    末路村的井很特别,只有腰围粗细,因为打这种井便宜,所以家家户户都是这种井。

    我这是要掉进去,想出都出不来。

    脑子虽然还有一些迷糊,可是却被眼前这个结果吓得清醒了过来。

    同时也让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堂堂阴卦师,竟然被人给摆了一道。

    “到底是什么邪物把我给迷惑了出来?”

    看着我眼神之中的询问之色,张大彪摇摇头,“不是隋婉儿,是另外一种东西。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

    我看张大哥皱着眉头深思,也就没有多问,被邪祟给摆了一道,感觉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用多想,今天晚上我守夜,明天找到孙闯,我们直接就离开。”

    “嗯!”

    回到屋内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不由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捋了一下。。

    张大哥说那个邪祟不是隋婉儿,可是在这末路村我除了与她有过瓜葛外,别说人了,连鬼都没有得罪过。

    要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她先是为了借尸还魂,损失了百年的执念,想要配阴婚接元阳,又被我给破坏了,还被张大彪透骨钉所伤,这么大的冤仇,别说是她一个千年老鬼了,就是换作是任何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从她的所受的伤来推算,没有三五天的时间是不可能恢复的,这就排出了她的嫌疑。

    如果不是隋婉儿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方慧芯,请人来对付我的?

    也不应该啊!

    我只是给她女算了一卦,卦象结果我又没有与外人说起过,也将她排除在外。

    脑海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屋外一片静悄悄的。

    我叫了几声张大哥,却没有回应过。

    穿好衣服,打开他房门一看,里面没有人。

    被子胡乱的堆在床上,狐皮棉袄也扔在了一边,并没有穿走。

    很明显是临时有事儿,着急忙慌得出去了,可是能有什么事儿,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就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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