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村民被一声“有人上吊了”给惊醒了。
“谁上吊了…”
“再那儿呢?”
王富贵更是在听到有人叫喊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看着已经被吊死在自家牛棚老叔,他心脏不由的抽搐了起来。
上吊死的人,王富贵不是没有见到过,可是老叔的这种死法,他活了六十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村中不是没有上吊的,可他们上吊的时候都是把麻绳或者是绸子挂在房梁上,然后脚下放一个板凳借步然后脚下一登死的挺挺的。
可是老叔却是半跪在地上死的,距离地面还有将近半尺的距离,而两个脚尖还耷拉在地上。
只要脚下一动,就可以站起来,怎么可能被勒死?
就算是一心求死也不可能选择这样的死法。
可是从老叔双眼突出,脸色呈现出黑青色,很明显这是被勒死的。
但就算是想要自杀,也要用麻绳或是要件的布腰带吧,可是偏偏他上吊的东西是绳草。
绳草这个东西,不管南方北方都有,新鲜的绳草,那是牛羊最喜爱的事物,要想让绳朝变得坚韧,必须要把它给晒半干了,然后编成绳子之后继续在台下地下暴晒,直到完全干燥后放在水中浸透,往复三次才绳子使用。
可是偏偏老叔被吊死的东西竟然是新鲜的绳草,这东西别说是吊死个人了,就连捆在三岁孩子手上都可以轻易的挣脱,要说吊死人这简就是一个笑话。
可就三根绳草就挂在老叔的身体,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王富贵都不相信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出现在眼前。
“都他娘的别愣着,赶紧把老叔抬下来。”
把老叔放以后,发展发现他全身已经僵硬,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时间。
看着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神色一片安详之色,右嘴角上扬,舌头耷拉左边,看着就好像在给人做鬼脸一样。
这让在场的人都脸色无比的难看,因为老叔的面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脸上带着恶作剧一样的笑意。
如果说这笑容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大家都会感觉这孩子真顽皮,可是出现在一个身体僵硬的老汉身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看着身死的老叔,王富贵心中一片有一些纠结,隐隐有一种可能系棺材出了问题。
要知道在白天安排人抬棺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人他特别不想让他去,这个人就是赵瘸子。
当年两个人一起外出闯荡,这小子手脚不干净被人打断了腿,为此王富贵也受了牵连,不能继续跟着人家学徒。
特意在老叔带着人埋棺之后,特意问了老叔一嘴山上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吧!
“没有,绝对没有?”
为此晚上王富贵还特意给几个上山人加了酒,以酬他们的辛苦。
现在看来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那么简单。
把白天上后山送棺的人全部的叫到了自家侧厢房,王富贵阴沉着脸,目光死死的打量着他们。
目光在赵瘸子身上留的时间特别的长。
“你们都说说,上山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场面异常的安静,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目光闪烁,好像在犹豫着。
赵瘸子开口道:“咋的村长,怎么还怀疑上了我们了?我们可都是听你安排把棺材给埋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干啊?”
主意是赵瘸子出的,并让大家口头上发誓,不能把山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可是现在死人了,事儿已经超出了预料,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恐怕眼前这些人就会把真的情况说出来,所以只能率先开口。
“够日的,问你了?你着急解释个啥?”
被王富贵一骂赵瘸子有一些脸色也拉下了脸,“村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问咱回答咋的了了么?就算是遭了灾,暂时住在你家,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俺不是?如果真觉得俺碍眼,俺走就是了么。”
村民都知道自从赵瘸子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打断了腿之后,王富贵就一直瞧不起他,因为受赵瘸子的牵连,王富贵也受到了影响,最后无奈下两个人都外面回到了末路村。
“赵瘸子,最好你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说完,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转身离开了厢房,去安慰老叔的家人,只留下在场的拿金元宝的人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
“赵瘸子,这儿你说与我们拿东西有没有关系?”
村长王富贵一走,剩下的村民连忙将目光看向赵瘸子。
“都他娘的看我做什么?老子脸上有金子?”
“赵瘸子,你别他的满嘴喷粪,现在老叔死了,你敢跟那东西没有关系?”
“对啊!要不我们东西还回去吧,这样或许我们还能有一条活路?”
“我赞同。”
“我也同意。”
赵瘸子一听眼睛就红了,“你们特么忘记在山上说过什么吗?要是现在把东西还回去那不就露馅了吗?你们都不想取媳妇了?不想盖房子了?”
赵瘸子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老叔死的虽然诡异,可是谁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那口棺材的原因。
要是说死在场的人谁都拿了金元宝,为什么谁都没有事儿,偏偏就是老叔有事儿了?
况且老叔拿了拿东西以后,肯定会与他媳妇说,可是他媳妇出了哭的惨烈以外,更是什么都没有说,要是自己这些人说点什么,那不是明摆着自己这些人拿了东西吗?
“老叔死的虽然诡异,可也不能代表着遇到了什么怪事儿,我们就不要瞎想了。”
在场的人一听,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从棺材中拿出来的金元宝每一个都有将近半斤重,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富,有了他别说是在末路村生活了,就算是上了小县城也能买一套三居室的小楼房那是绰绰有余。
王富贵在上后山人身上没有问题出什么东西,也认为就认为是自己想多了,当天晚上简单安排了事宜,第二天又找了村中的棺材匠打了一口棺材就算是自己仁至义尽了。
不管怎么说人都是死在了自己家,虽然有一些晦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
安排完发送,简单处理一下,也没有了吃喝的心。
可是半夜后刚睡下,又是传来尖叫声。
当王富贵看到以后,全身冰凉。
这一次不是一个人上吊,而是两个人同时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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