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门以后,我就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感觉自己就算再长一双眼睛也有一些够不用。
白玉堆砌的假山,红珊瑚装点的苍龙树,各色玛瑙装装扮的湖边石子,让心中有了一种“仙界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走过廊桥,一座水晶搭建的两天出现在我眼前,亭内八仙桌上摆放着几样未见过的水果,还有一壶香气四溢的茶。
“好香啊!”
我下意识的动了一下鼻子,又舔了一下嘴唇,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女子轻笑了一声,“公子,不要拘谨,可以随意享用。”
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尴尬了笑了一下,“我刚刚吃完东西,现在肚子还不饿。”
眼前的女子现在看起来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但谁知道她抱的是什么目的?
而且眼前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真的,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有过被隋婉儿拉进过江南小巷的经历,更是让我打了十二分精神。
上一次有师傅给的玉佩保命,才能从隋婉儿所设的陷阱中走出来,现在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心中只能祈祷张大彪赶紧发现我的异常。
看到我不吃也不喝,女子也没有在意,只是坐在我对面,狭长的丹凤眼仔细的打量着我。
她的目光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那种眼光就好像能够将五脏六腑都可以看透一样。
可能是看出来我有一些不自在,女子收回了目光。
“公子可是来赴十年之约的?”
她的话让我不由的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十年之约?什么十年之约?”
女人皱了一下眉头,神色之中带着一丝不满,“你既然来了,那就是来赴约的,难道你要毁约不成?”
她的话人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自己明明准备好好的睡一觉,谁知道被你给拉到这里,我要是有师傅的本事,我非得喷你一脸花露水。
可是自己明显没有师傅的本事,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掌握在她的手中,这个想法只能压在心底。
“我说美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都不认识你,你叫我怎么来赴约?”
我的话音一落,看到女子双目之中带着诧异神色,紧接着双眉又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眼神里带着怀疑的神色看着我。
“我问你,你是不是姓宋?”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姓什么?难道她是我肚子里蛔虫不成?
看我半天没回应,女子又再次问了一遍
“没错,你怎么知道?”
女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接着问道:“叫青云。”
“对。”
“今年十八岁。”
“没错。”
“那就对了,我在这儿等了十年了,你终于算是来了。”
她的话一下子把我给干懵圈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了。
她看我半天没有说话,反而是傻傻的看着她,眼神之中带着一羞涩的看着我。
“难道你父亲就没有告诉你,十年之约吗?”
听到她说我父亲,顿时心中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滚了起来。
来这儿本来是为了赚钱给父亲看病的,本来赚到钱就打算离开,可是却被孙闯给拦了下来,所这里有我父亲昏迷的线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了。
可是我现在却有一些犯难了,不知道应该如何接口。
父亲到底与她约定了什么?
十年前父亲是被师傅安排人给抬回去的,至今昏迷不醒,她口中我的约定我是压根就不知道。
或许师傅能知道一点,但他也没有与我说起过。
只是在十年前师傅把我父亲送回家的时候,我隐约间好像听到师傅说过一句“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难道师傅口中所谓的十年,就是眼前女子所说的十年之约。
可是不应该啊。
在来这里的时候,师傅可是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至于十年之约什么的,他老人家可是压根就没有提过。
除了给我一块保命的玉佩以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给我,就一脚把我踢出了大门外让我出来赶紧赚钱好就一父亲,就连来时的路费的都是孙闯给我出。
我心理有一些纠结,既想说自己就是来赴约的,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约定是什么。
她看起来对我没有恶意,可是我要是骗她的话,被她给拆穿了,那不是尴尬死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约定是什么,因为我父亲十年前就陷入了昏迷,至今未醒。”
说完我就有一些后悔了。
自己怎么这么笨呢?
父亲昏迷至今一直是我心中的痛,而这次前来赚钱就是为了把父亲治好,好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前这个女人既然与父亲有过十年之约,显然知道父亲十年前来这儿是干什么。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话已经说出去了。
“啊!”
听说我说完,女子先是一愣,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冀望的神色,“那你父亲昏迷前就没有与你说过什么?”
“他是被人给抬回去的,到家也只剩下了半条命而已,他能与我说什么?”
我一边向她解释着我父亲的情况,一边不着痕迹的看着她脸上的神色。
既然她与我父亲有过十年之约,那她肯定是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甚至有可能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可是在我说完以后,她眼神之中明显带着一丝失望的神色。
我不知道十年之约是什么,但为了知道父亲十年前昏迷的原因,我一咬牙,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我不知道我父亲与你十年前约定了什么,但你要是告诉我十年前我父亲来干什么,或许这个约定我可以替我父亲完成。”
女子眼神一愣,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被她笑莫名其妙的,皱着眉头有一些不满的问道:“有什么好笑的?自古以来就有父债子还这一说,我父亲的约定我来替他完成有什么不行的?”
女子声音带着玩味之意,“你都不知道约定是什么,你怎么替你父亲来赴约?”
“这……”
她到一下把我问住了。
是啊!
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我现在还处在保命的阶段,也不知道王军他们什么时候会找过来,对自己想要完成定的想法,也只是想从她口中知道父亲十年年来这儿的消息罢了。
看我半天不说话,女人收起了笑意,眼神里带着失望之色,“既然你不知道约定,那么这个十年之约就作废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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