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帮土夫子养这条大狼狗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我的深厚。这也就幸好我突然转身准备离开,不然被它从后面扑了过来,就算是不死也得被咬成残疾,看它那如同饿狼一般的大口最少咬合力也得有百十斤。。
其实我也有一些纳闷,眼前这条狗被我用凤眼拳打在耳后,没有两个小时根本就不会醒过来,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醒了过来,难道是特殊品种?
凤眼锤打狗耳这一招,我是在跟师傅学艺的时候,因为被村中各家所养的狗追着咬而练就的一身本领。
因此没少被别人找到师傅家里去,所以竹条子炖肉我可没有少“吃”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师傅可能是怕我想父母,或者是想让我从悲痛中走出来,总是找来各种各样的狗来,并且只留下一句话。
“二选一,让狗咬,或者狗怕你。”
我记得当时第一次师傅找来一条快到我的腰的狗,那时我直接吓的尿了裤子,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等着醒来的时候,就被师傅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时,并告诉我“现在要是怕狗,那以后就不用学阴卦了,因为阴魂比狗还要可怕。”
当第二天再次面对把我吓尿裤子狗时,我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抄起地上的石头对着它就砸了过去。
都说狼怕弯腰,狗怕掏刀,但当时我手中拿着一半砖头的时候,那狗竟然吓得夹着尾巴“呜呜”叫了两声,撒腿就跑。
从那儿以后师傅就常用这个方法来磨炼我的反应的速度,也算是锻炼身体的一部分,只不过不能让我伤了狗,还得制服它们,最后我摸出了一个窍门,那就是打把门的耳根,几乎与打人一样一个凤眼锤下去好几个小时不会动弹。
这时屋内也没有了议论的声音,刚才还亮起了烛光更是瞬间暗了下去。
我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恐怕自己早就被他们给发现了,面对眼前的饿狗,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速战速决。
老人常说一句话,狗和狼是一样的,都是铜头、铁腿、豆腐腰,它们除了耳根是弱点外,再一个就是腰了,只要伤到了腰它们就在无战斗之力。
面对扑我咽喉而来的饿狗,我身体后仰,让它贴在我的胸前而过,在即将跨过去的时候,我双手握成凤眼锤对着它的后退胯间打了下去。
嗷呜——
一直不会叫的饿狗,更是直接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那刺耳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从狗嘴里发出来的,更多的是感觉好像是人在叫一样。
不过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屋内听到狗的叫声后,传来一阵骚动之声。
“玛德,竟然进来人了,抄家伙。”
“狗熊,它和你一样废物…”
“我…”
听着屋内传来的各种叫骂声,我身体如同弹簧一样,躲过够的攻击又迅速绷直,脚下发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院墙。
“站住,再跑我就开枪了。”
我连头都不回一下,心中大骂回头才是傻蛋,以你们这帮孙子的尿性
性子,还不得弄死我?人还在半空中,就听到一声枪响。
砰——
感受着落在身边被击碎砖块,还有在头上飞驰而过的碎石,我估计要是我再晚一步,恐怕脑盖骨都得被掀翻了。
身体在地上一滚,卸下了冲击力道,辨别了一下来时的方向撒腿就跑,这到不是我不想直接回王老太太家,而是东村的房屋建的如同迷宫一样,如果我不安全远路返回,自己非得迷路不可,那样被抓住的机会就大得多了。
刚拐了一个弯,就听身后墙角又传来碎裂砖头碎裂的声音,身上被碎裂的砖块打的一痛。
“孙子,老子早晚要报这个仇。”
此时我也顾不上这帮土夫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担子,敢在村里开枪,只是有一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生两条腿,不然还能跑的速度更快一些。
一连拐了数个弯,这才感觉已经摆脱了他们的追杀,想着赵得富竟是王军这帮土夫子真正的头子,心中更是冷汗直流。
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若不是今天出来买东西吃,还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现在我估计我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刚才出来的时暗处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到了我,要是就这么回去恐怕想不引起赵得富的注意都男。
而且从赵得富出来到我跳墙离开,一直都是被对着他们的,应该没有发现我是我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我神呼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因奔跑而上涌的血气,走进了羊肉汤馆。
老板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小哥,你去了那里,这汤都热了快要放凉了,再过一会儿不吃的话就不好吃了。”
我随便找了一个“肚子痛上厕所的借口”拿着打包好的羊肉就出了门。
刚走没有多远,就看到在胡同里窜出来几个人,其中带头的正是赵得富。
我嘴里骂的一句,都是属狗的,跟的这么紧,然后身体往旁边的小路一转,快速的往王老太太家跑去。
回到王老太太家后,我就看到张大彪与白灵儿,一人一蛇在那里瞪眼睛,他们转入的神情就连靠近都没有发现。
“你们在干什么?”说着我将打包的羊肉往桌子上一放。
白灵儿听到我的声音,直接转头看向我,然后快速的将头转了回去。
“哈哈…说你是一条笨蛇你还不信,真是笨的要死。”张大彪声音洪亮笑的异常开心。
“都怪你,早不回来完不回来,偏偏赶上我快要赢了才回来,真是气死本姑娘了。”白灵儿眼中带着怒火的看着我,恨不得上前咬上我几口才解气。
“你以后在我面前就叫泥鳅,不许耍赖。”然后张大彪笑着拍了我一下“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白灵儿也没有抗议,灵活的打开了打包的羊肉,直接大口了吃了起来,只不过眼神时不时的飘向张大彪。
“我看到了赵得富。”
随后我把如何发现了赵得富的事情以及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与张大彪一一说了一遍。
张大彪脸色快速的变换了两次“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赵得富那帮土夫子操控的?”
“应该是这样?我感觉恐怕就连我给隋婉儿看相,也都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这一点我到不是瞎说的。
当时跟在方慧芯身边的李老李坚说过那么一嘴“自己若不是有事儿怎么可能找你这么一个毛头箱子来给配阴婚阴魂”,如果是没有听到今天的晚上的谈话,我还认为李坚真的是有其他特别的事情才没有配阴婚。
可是从赵得富口中得知,他听到李坚的二叔也就是李佐权差点被搞死抱着幸灾乐祸的意思,恐怕他不是不知道当初隋婉儿的尸骨有问题,但他知道有问题还找我这么一个外来的阴卦师给她看相,那么就说明他早就想借着外人之手坑方慧芯。
我就是被他们当成了小白鼠来坑的那个笨蛋。
就在琢磨着是不是再换一个地方隐藏或是逃跑的时候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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