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并不是现代那种纸张所绘制地图,而是用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作为载体。
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光滑,但却有一层绒毛,看起来有点像九十年代的仿造革制成的那样。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动物皮一样?”我小声的问向了旁边的张大彪。
“狐狸皮。”
“狐…狐狸皮?”
这让我不由的感到有一些不可思议,听说过有人用羊皮做地图的,也听说过有人牛皮做地图的,但却从未听说过有人会用狐狸皮做地图的。
无论是古代还现代,都知道胡、黄、柳、白、灰这都是常供的护家仙,这种气氛以东北的气息比较重,因为家仙这一说以东北的萨满教最为注重。
南方虽然不会太过于注重,但也不会招惹这些有灵性的生灵,谁知道一个看走眼了招惹到了惹不起的大神?
况且东北萨满教虽然不出东北,但这事儿要是被那些出马仙知道了,别说地图了,就连拿地图的人都得给你弄成疯子,想要寻宝,那是做梦。
“你怎么知道?”
张大彪声音显得有一些冷,“我张家世代以猎狐妖为己任,你说呢?”
这让我不由的想到了张大彪在对付隋婉儿诈尸时的出场的场面。
我看了眼一身便装张大彪,有一些纳闷的问道:“张哥,你的那件袍子?”
“那是圣物,怎可轻易视人?。”
我被张大彪的话噎的直翻白眼,只是心中下了一个主意,有时间说什么也要拿过来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有听师傅说过这里面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
但以也可以看出来,张大彪对狐狸似乎有着无比的巨大的仇恨,在吴大上门家碰到的那一只赤狐的时候,它说过以后要找张大彪的麻烦,孙闯被狐魅惑的时候,也是与张大彪斗的难解难分,仿佛他们天生就是对头一样。
现在看来李佐权不让张大彪离开,恐怕并不是怕他泄漏消息,恐怕留下张大彪的似乎另有其他目的。
“各位请看。”
地图刚摆上桌子,赵得富就如同猎狗一样凑上前去,使劲了吸了一下鼻子。
“这是一张老图啊,能够保存这么完整,恐怕这里面的秘密应该很大才是。”
看着如同猎狗一饮样的赵得富,我脸上露出了一丝鄙意之色,你的最得力的手下王军都被李睿给杀了,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判断地图的年代?
赵得富的的话刚一说完,跟在方牛鼻子身边的那个中年人,摸了一下桌子上的地图,又小心揪起上面的一层皮屑放进了嘴里,看的我差点没有把昨天上的饭都哕了出来。
尼玛,这都什么人啊,一个跟狗是的用鼻子闻,另外一个则更加过分,直接下嘴尝,一会儿是不是我要发表的意见的,是不是要把整张地图吃进嘴里?
“这确实是一张古图,最少距离现在已有近千年的时间。”中年人吐出口中的碎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李佐权对他们两个人的放肆,并没有有什么恼怒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两位说的都对,这是一张唐朝流传下来的地图,这就是我想拜托各位去帮老夫的那个忙。”
李佐权的话一说完,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沉寂,好像瞬间进入了冰河时期。
我心中暗自腹诽,唐朝时候的地图拿出来,想要去寻找秘密,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唐朝在历史上无论是那一个朝代的掌权者都会竖起一个大拇指,直呼那是一个最为辉煌的王朝,同时辉煌的背后也带来了各行当的繁荣。
其中更是以防盗墓的技术更是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从西域引来的琉璃天火,更是让后世无数的盗墓贼都饮恨当场,化成飞灰和墓主一起共度极乐世界。
我一直以为李佐权的目的只是让我为他去盗取五王爷的虎夔印指路现在看来恐怕真的如同五格格所说的那样,李佐权是想要去盗墓,只是这个墓是不是五王爷的就不知道了。
“李老,华夏历史上,寻宝觅墓最难的就是唐朝的,那是一个极为繁华的朝代,就算是以现代的科技手段来说,想要轻易进入其中,不死也得脱层,你这不利让我们前去送死呢吗?”
我的话虽然没有得到其他三个人的同意,但也都莫不做声的看着李佐权,等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我提出的问题,李佐权恼怒的瞪了我一眼。
“这确实是一个墓葬,不过里面的危险未知,但有一点我可以向在座的各位保证,里面的的正主已经不再,可以说危险已经消除了一大半。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下方道长,他可以保证这一次旅途并不会危及到各位的生命。”
方牛鼻子点点头“十多年前,我龙虎山以损失一位天师为代价,镇压了青锋山出来作恶的僵尸墓主,想必在座的各位对此事儿都有所知晓吧?”
看着有一些自傲之意的方牛鼻子,我才明白怪不得李佐权会对方牛鼻子这么客气,原来这个牛鼻子竟然是龙虎山出来的。
“这件事情不用方兄再过重复,当年龙虎山为除魔卫道可谓为天下付出了惨重的代缴,我等风水界人士无不感恩戴德。”
看着中年男人在旁边为方牛鼻子吹牛,我心中一阵鄙视,人家龙虎山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我虽然不是风水界之人,但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据我所知,那个墓主可是一直在沉睡,是有人故意将他惊醒,所以才酿造了那一次的祸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赵得富的话瞬间让场面冷了下来,就连方牛鼻子也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龙虎山的天师,没事儿找事儿?”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有噗嗤一声笑起来,这个方牛鼻子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难道是装的都是fen吗,怎么看问题的眼光总是那么的奇特?
赵得富连忙摆手否认道:“这事儿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听闻而已,真假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也就是那么随口那么一说。若是说错了,还请方道长不要见怪。”
方牛鼻子没有说话,反而是那个中年人脸上带着讥讽之色看着我。
“小子,你有什么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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