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问题,月儿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睡袋,我本想追过去询问,但却被白灵儿给拦了下来。
“你让开,她知道我门派的规矩,我必须要问一个清楚,这是我门派的不传之秘,不问清楚我晚上睡不着。”
白灵儿眼中寒意凛然,瞬间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再次处在了阴骨风之中。
“阿嚏…灵儿,你干什么?”
我打了一个哆嗦,双手抱着肩膀,有一些诧异的看着嘴里还冒着白烟的白灵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灵儿为了月儿会对我出手。
见我一脸不解之色,白灵儿给我一个蛇式苦笑道:“说你是钢铁直男都是夸奖你了,现在她处在气头上,她怎么可能告诉你想知道的?还有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的心思是需要猜的,主动点对你没坏处。”说完白灵儿也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身体一扭就飞到了月儿的枕头旁然后盘起了身子,打了一个哈气就睡了下去。
见此场景,我心中不由暗骂“吃里爬外的小东西,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和月儿联合起来欺负我。”
白灵儿微微抬头,我连忙给了它一个笑脸,然后走出了山洞,人家给我气受了我肯定得把这气给撒出去,被老狐狸给算计了,不要点好处我怕晚上睡不着。
还没有等靠近李佐权的帐篷,就被鸭腿男带着另外一个保镖给拦了下来。
“李老正在休息,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我眉头一挑“怎么?我来找他你还有意见不成?是不是刚才打你打轻了?我告诉你耽误了我的大事儿,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让鸭腿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帐篷,不一会儿的工夫鸭腿男脸色阴沉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老,请你进去。”
我路过他的时候,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狗腿子”气的鸭腿男双手攥紧了拳头,而我则是站在那里等着他发火。
谁料他最后还是放下了拳头,对我躬身说似一个“请”字,我心中暗道一声可惜了。
我巴不得他给我两拳呢,这样我刚好有理由找李佐权诉苦,不仅可以再要一大笔钱,而且还有理由不进山了。
冷哼一声挑起门帘就进了帐篷,此时李佐权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案几上香炉飘起袅袅烟雾,让我有一种精神气爽的感觉。
“李老,真是好有闲心雅致,不仅有香茗可品,还有龙涎香可延年益寿,刚才在外面我还担心李老的身体,现在看来我是多余担心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李李佐权张开了眼睛看向了我,这让我不由的退后了两部,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精明睿智的眼神已经消失不见,里面满是浑浊之意,看了我好久才将目光重新凝聚。
“咳咳…宋小友来了,我这身体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不知道前来所谓何事儿?”
来的时候我是带着一肚子火来的,被你给坑骗了不说,还被月儿骂了一顿,本想着见面就找你麻烦,大骂一场。
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实在是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
“张哥因为玄阳真气消耗过渡,所以我想来你这儿要点补品给他……”
“这都是小事儿,我一会儿就会安排人给你们送过去,今天多谢你们两个仗义出手,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扔在这儿了。”
面对李佐权的致谢我连忙说是应该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无可厚非,但言外之意就是你说那些有的没有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上钱来的实在。
李佐料权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狐狸,我这边话一结束,他就连忙命人拿过卫星电话,然后让人把钱打入我的帐户。
后面的谈话就显得轻松了不少,李佐权的意思是大家在这儿休息一天,等身体全都恢复了然后再出发,对此我没有任何意见。
别说你是休息的一天了,就算是你休息一个月,我也在这儿陪你耗着,最好是把你给耗死,然后我再开离。
回到山洞,张大彪还没有醒来,我将从李佐料权那里要来补给放在了他的床头,又放了两瓶水才合衣躺下。
不过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儿的话总是让我感到都一些不安心,她不仅知道我师门的规矩,而且还对我异常的熟悉。
那种熟悉感觉就好像是父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的一样,但我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从与她接触到现在,还没有超过三天。
不可能对我的事情知道的那么详细,可是偏偏他她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多,或许她所知道的一切是五格格告诉她的吧!
想到这儿我扑楞一下坐了起来。
“五格格!”
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月儿是五格格安插进来的人,对我的事儿肯定是了如指掌,可是就算是五格格也不应该对我师门的事儿知道那么清楚吧?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明天找月儿问个清楚的时候,山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来人…拿绷带、止血布……”
“一起来的医生呢?死那里去了,赶紧给我叫起来。”
一连串叫骂声,让我心头一沉,又出什么事儿了,反正也睡不着,披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出了山洞就看到一帮人在那里忙前忙后,有人烧水,有人拿吃的,还有人拿着医用箱,全都一副紧张的模样。
我拉过一个从山洞内搬医疗器械的保镖,“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个人本想发火,但看清是我后,又把骂我的话收了回去,但却表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方道长他们回来了。”
随后还没有等我继续追问,一把挣脱了我钳制,抱着医药箱跑了过去。
“方牛鼻子回来了?”
我赶到时候,李佐权已经被人太着坐在了帐篷的外面,旁边还站在一个人,正是方牛鼻子。
此时两个人脸色都阴沉无比,特别是李佐权,脸黑的几乎都快赶上非洲人了,目光一直盯着医用帐篷。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帐篷内灯火同名,数道身影正在里面忙活着。
“这是谁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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