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是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下眼睛孙闯的肩膀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我这一惊讶的表现,自然引起了张大彪的注意,用手肘怼了我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道:“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相中人家姑娘了?”
跃过孙闯身影,看着远处低头吃饭的女孩子,刚好这个时候她也抬起头,看我正在看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吓得我连忙撇开了目光。
“张哥,你要喜欢我不反对,我还非常鼓励你去追,但我还不至于眼瞎成这个样子吧!”
这是跟我开什么玩笑,那确实是一个姑娘,若不有着一头长发,还胸前的一堆肉山,我都以为那是一头猪呢,这尼玛的简胖的无法无天了。
张大彪嘿嘿一笑,“切,哥是有家世的人…”
见我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孙闯慌张的回头四处乱望,脸上带着一些不自然的之色。
“看…看什么呢?我这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着孙闯还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我怕是自己看错了,遮掩道:“孙哥,现在虽然天气不冷,但你这淋雨了也容易感冒,你还是先换一身衣服,然后点小菜咱们喝点,我这还真有一点饿了。”
“行,我先去换一身衣服,然后点几个菜,庆祝你们两个都身体健康即将出院。”
看着孙闯离开的背景,张大彪放下的手中的橘子,沉声问道:“你也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我有一些诧异的看着张大彪,“你是不是早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这家伙从一出现在医院,我就感觉有一些不对劲,你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阴气有一些重吗?”张大彪嘿嘿笑:“你看我这个记性,我忘了你是阴卦师,根本就不能给活人看相,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有一些奇怪的?”
“刚才打闪的时候,在他肩膀头出现了一个小鬼头。”
听到这话,张大彪神色显得凝重的起来,“你确定没有看错?”
“开什么玩笑,若不是祖上有规定不给活人算命看相,我都知道他是怎么沾染这些邪祟的…”
面对我的自吹自擂,张大彪也不反驳,怪笑了一下“老弟,恐怕这事儿有一些麻烦了。”
“麻烦了?”
“嗯?”
“不知道你听过南洋的养小鬼?”
我愣了一下。
“这…”
养小鬼这事儿,我是知道的,要说是南洋的特有的个法术也不为过,不过这根源却是从我们华夏茅山传过去的。
说好听点叫养小鬼,算难听了就是茅山的五运搬鬼技,就是用那些还未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婴儿所炼制婴魂,以供施术者驱使。
因为胎死腹中的婴儿太过于的稀少,所以有一些人就打起了,一些怀孕妇女的注意,为此一度被各华夏道山所剿灭,所以一直以来华夏根本就没有养小鬼出现,一经发现结果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孙闯招惹上南洋的降头师了?”
张大彪环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注意我们之后,摇摇道:“这个应该不太可能,茅山、龙虎山等大派,现在虽然勾心斗角的厉害,但对门户看管极严,不可能会让南洋的降头师前来,所以我怀疑…”
我接着往下说道“你怀疑是有人偷偷炼制小鬼?”
“不错。我们两个都是风水师,虽然所走的路不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在我们身上做手脚的。现在你和我的记忆都少一部分,肯定这里面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或许可以在孙闯的身上找到答案。”
就在说话的工夫,孙闯领着几个人,手中都提着东西走了过来。
“两位,别在这儿看雨了,东西买回来赶紧吃喝,庆祝一下你们两位康复了…”
张大彪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哈哈一笑,口中说着孙哥辛苦了,随后进的病房。
一开始看门的护士还不让,说什么身体刚好不能喝酒吃肉什么的,直到孙闯往她手里塞进去几张“老头票”才说句“出了事儿我可不负”孙闯拍着胸脯保证,出了事儿他自己承担,才把护士给送走,随后把门反琐上后才松了口气。
“现在这小护士怎么这么难搞,给一张还嫌少,非得多几张不可,真是头疼…”
张大彪一改刚才的嫌弃之色,哈哈大笑道:“孙兄弟你这魅力十足啊!也就是你这钞能力人家能够看的上,我们两个想要用钞能力人家都不带答理我们的…”
有人说酒是好东西,因为他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有人说酒不是好东西,因为他可以让人失去往日的冷静与沉着。
不过在我看来,酒这东西得用在什么方面,现在看来用在孙闯的身上,这绝对是好东西。
一开始孙闯一直在劝说我们两个人多喝,一看就知道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大彪北方彪悍的酒量就将他碾压的舌头都僵硬了。
我暗中对张大彪竖起了大拇指,这也就是碰到他这种能喝的人,要是我喝了一瓶二锅头,早就不知道太阳是在那边升起来的了。
只听张大彪大假装喝罪,大着舌头道:“这…这一次我得多谢你回来给我们付了医…医药费,不然我…我两个都得睡大街上不可。”
孙闯眼睛一瞪,大着舌头道:“骂…骂我不是?我孙闯是那种不讲意气的人吗?当…当时,我离开是有原…原因的。”
为了套取他更多秘密,我冷笑一声,“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怕死,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把我扔在末村那个鬼地方…”
还没有等我话说完,就被孙闯给打断了,将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扔“你…你放屁。我孙…孙闯什…什么都怕,就不不怕…怕死,你这是诬蔑我。”
我也不甘示弱,沉着脸道:“那你你为什么留下纸条一个人撒腿跑了,要说你不是贪生怕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个干出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
孙闯一把抓起我的脖领子,眼睛的红的如同兔子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你…你以为,我…我想啊!还不是那个臭娘们逼着我这么干,要不然我怎么…”还没有等他话说完,人就一头栽在了地上,震耳的户呼噜声不比一外面的雨声弱多少。
张大彪见此,上去给了他两脚,发现没有反应,随后说道:“这真的是喝多了,睡过去的。不过,他口中的臭娘们是谁,难道他的是方慧芯?”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因为总感觉孙闯这家伙说的话有一些奇怪,有一种前言不搭后调的感觉。
随后我灵机一动,“张哥,你敢不感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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