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真是这样,没想到徐老弟还有这么一手本事?”张大彪凑过来一看,也是惊讶的赞不绝口,连连对徐一竖起大拇指。
这样的本事儿可谓在这深山中没有其他装备能够代替的,堪比卫星一样的恐怖存在,卫星就算是功能再全也有照不到的地方,而这纸鼠貂却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
面对我和张大彪的夸赞,徐恩谦虚的笑了下回道:“小手段,让你们见笑了。”
我心中恶意的想到,就这还是小手段,那什么是大手段?若是白灵儿还在我身边的话,纸鼠貂我还真看不上眼,就算你这纸鼠貂再灵通也不会说话,白灵儿不仅会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可以无限的成长的主,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想到白灵儿心里不由的纠结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小家伙跑那里去了,竟然来了一个生不见蛇,死不见尸的结果,若不是用心灵契约还可以隐约感应到它的存在,我都怀疑它是不是已经离我而去了?
随着水中镜像不断的变换,终于纸鼠貂在一颗树前停了下来,望向了前方驻足不前。
“这不是山谷的入口吗?它怎么停下来不进去呢?”
水中的镜像不是很清楚,看起来就和过去老式的黑白电视一样,一道道水纹来回涌当,但依旧可以看出山谷入口的模样,毕竟那座耸立在山谷如同门神一样的山,我是不会认错的。
“山谷入口?”
徐一的神色凝重了起来,沉声道:“是不是跨过这里就是山魈的地盘了?”
我点点头回道:“不错,山谷前两个如同石柱一样的山石就是山谷的标志,这是我前沿所见不会错的。但你可要想好了,山魈虽然不会从山谷里出来,但也不是绝对的若是冲出来,那我们可就糟糕了。”
徐一沉默了片刻道:“应该没事儿,我这纸鼠貂是阴灵,就算是被山魈抓住了也只能当成老鼠给撕了,不会引起它们的主意!
而且它对危险的感知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就算是碰到一般的厉鬼也可以应对无误。”
见他一再坚持,我也就不再阻止,只是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具体问题出在那里,又想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施法。
徐一嘴唇上下颤动,双手一连变换了数次法印,水中镜像才再次动了起来,不过画面没有刚才移动的那么快,走几步停一下。
就在纸鼠貂走到山谷前的时候,竟然转身就要往回跑,但却被徐一用法术给强行纠正了过来,逼着它进入山谷之中。
当纸鼠貂跨过山谷那条线时,平滑水面突然起了波纹,一浪一浪的,看起来就像是黑白电视信号不好一样。
就在徐一准备再次施法时,水中的画面突然多出来一团黑色的烟雾,纸鼠貂的视线也开始四处转,看起来好像在挣脱什么东西的束缚。
“不好,纸鼠貂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徐一刚准备施法将纸鼠貂的阴灵收回来。
就看到水面上多出了一双猩红的眼睛,看到这双眼睛我的心脏不由的漏跳了一拍,这好像是山神的眼睛啊!还没有等我缓过身来,画面一闪水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浑浊状态。
画面一消失,一旁的徐一就咳嗽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一道红色血线,脸色更是一片惨白,似乎受了重创。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儿?”张大彪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的徐一问道。
徐一摇摇头,咬牙道:“那个东西灭了与我心神相连的纸鼠貂被反噬了。”话一说完他就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倒出来一个药丸也不喝水就吞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脸色才恢复了不少。
“宋兄,你亲自过山谷,可见过镜像中出现的那双眼睛的主人?”
“我没有进过山谷,只是在谷口和山顶处简单了了望了一下,就是这一举动也被山魈追的满山乱跑,还因此差点没丢了性命。至于那双猩红眼睛的主人,或许我知道一二。”
说完我看向了张大彪,道:“张哥,你感觉有没有可能是它?”
张大彪沉默了片刻,回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它了,毕竟它也是山魈。”
见我们两个打哑谜一样的交流,徐一有些急促道:“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说出来让我明白点。”
我苦笑了一下,“它很有可能是我和你说过的山神。”
“山神?”
“嗯!”
“当时我们初见它时,它就是全身被一团黑雾所笼罩,实际本体则是一只鬼山魈,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其实,在猩红眼睛出现的那一刹那,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山神,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地界不可能出现两只老虎,除非两只老虎是一共一母,鬼王也是如此。
这偌大的青锋山或许还有其他鬼王的存在,但决不会在山谷这一片地界,因为这是鬼山魈的地盘,也就是山神的地盘它肯定不会允许外人前来争夺的。
听我解释完,本就脸色苍白的徐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苦笑着摇摇头,道:“看来是我不自量力了,这种级别的鬼神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对付得了,我为刚才怀疑宋兄深表歉意,还请不要怪我才好。”
我笑着表示不用,山神的可怕用说的没有人会信,只有亲眼看到才会知道它到底如何可怕。
有了这个小插曲,谁都没有说话的心思,加上徐一又因为损失了纸鼠貂受伤,只能先回帐篷休息,等明天再商量是进山还是直接返回。
回了帐篷,我和张大彪,也没有过多交流,简单了说了几句话的就躺下准备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到耳边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呼唤我一样。我蒙胧的张开眼睛,就看到白灵儿飘在我枕头旁,我高兴的刚想要叫。
它把小尾巴竖在嘴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意思,然后又指了指帐篷外意思让我出去。
看了眼熟睡的张大彪,也就没有叫他,白灵儿既然单独找我肯定有什么事儿要与我说,我穿好衣服,撩开帐篷帘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竟然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本就黑的天色,显得更加的阴沉。
夜色下的白灵儿身上散发着一股白芒,在夜色下如同灯泡一样异常的亮眼。
“灵儿,你这是去了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话音刚落,白灵儿就消失在眼前,然后就感到脑袋一痛。
“大笨蛋,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你知道我们把你救出去费了多大劲吗?你这一回来,我们所作的可就全都白费了。”
白灵儿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我两下,差点没有给我敲晕过去。
气的我伸手就想把它给抓下来,但却被它轻松的给躲了过去。
被它敲了这几下,刚才的喜悦完全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你怎么还是那么暴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听我的现在什么都不要管,赶紧和那个傻大个一起离开,不然就没有机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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