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猴,你叫我什么?马婶?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了?”

    马寡妇杏仁眼一竖,眼中带煞,脸上带着微微红晕,知道的她秉性人,明白她是这是发脾气的征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那里发春呢。

    对马寡妇我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从小她就对我很好,狠的是她一直想要让我给他当老公,虽然她长的挺漂亮的,可以说是村中一枝花,可是这年龄相差将近十岁,我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啊!

    要说这马寡妇,命也不好。刚嫁进我们村,日子过了三天就克死了丈夫,因此当年哭哭啼啼的找到我师傅,想要问一个因由,今后好防备着点。

    我师傅也不是什么人都给看命的,刚好那次马寡妇问的时候,师傅喝多了,所以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告诉她是她丈夫先天患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死了。

    作为村中的半仙,我师傅的威望一直没人敢于挑衅,虽然马寡妇对这判断半信半疑,但想着我师傅的威望,也就信以为真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马寡妇虽然性格泼辣,但也总架不住有人在她身后煽风点火,什么夜敲寡妇门、挑水宋进门的…凡是想要一亲芳泽的“狗”男人都做了一遍,最后马寡妇实在受不了流言蜚语,一咬牙决定嫁给村内的老实人老马过日子。筆趣庫

    为此,村内一帮“狗”男人时不时的就会集体唱一手,新娘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以此来表达心中的烦闷。

    要说马寡妇在我们村比一些到姑娘小媳妇长的还要俊俏,老马这边还没等上床,直接就来了一个马上风瘫软在了床。

    马寡妇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煞星,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老马头,可是天不遂人原,一年过后老马还是撒手人寰了。

    为此,马寡妇到我师傅家好一顿闹腾,说我师傅给他算的命不准,作为十里八乡有命的阴阳先生,我师傅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命算的不对。

    而是与马寡妇理论了起来,想要以德服人,结果是惨淡败北,当年我十二岁,马寡妇二十岁,为了证明我师傅算卦是骗人,所以一直要让我给她当童养公。

    那是我年纪虽小,但因为家庭的变故,心

    智却比一般的孩童成熟了不少,所以一直都反对,但因师傅被她闹的够呛,只能“勉强”答应了,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必须到十八岁。

    想着这儿,我身体不由的一哆嗦,奶奶的师傅不在,这马寡妇今天让我应了誓吧?

    小爷我活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的童子鸡呢,就这么便宜了马寡妇,我不是吃亏吃大了?

    “哎呦,马姐姐,你看我刚才一激动,又是伯伯有是叔叔的,一顺口叫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掌嘴,一下够不够,不够两下、三下……”

    一连狠狠扇了自己六、七个嘴巴,马寡妇才笑逐颜开了看着我。

    “哎呦,我的好弟弟,你快别打自己了,不然姐姐我该心疼了,再过一段时日就该当咱们成亲的日子了,你这么糟践自己,看的我都快心疼死了……”

    你是快要心疼死了,小爷我都快要吐出来了,快三十岁的人了,非得假装十八、九的小姑娘,你恶心不恶心。

    心里虽然恶心的要命,但作为村内消息最灵通的马寡妇,我现在还不能得罪,不然想要打消息,比登天还难。

    “马姐,我的好姐姐,您是咱们村消息最灵通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师傅去了哪里?”

    我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你师父?”

    马寡妇一愣,蹙着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片刻后回道:“你师傅不是一直在家里吗?怎么你师父丢了?”

    什么叫我师傅丢了,而是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有在家好吗?不过怎么感觉马寡妇好像也不知道我师傅去了那里一样呢?

    我有些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马姐,你看我这都出门一个月了,回来师傅不知道去了那里,给他老人家买的好东西,怎么也得孝敬他一下不是。作为好姐姐的你,老弟我也没有给你落下,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心型盒子,这是白灵儿在火车上非得要吃巧克力,买完了吃了两口就说苦,我不人心浪费就揣在了兜里,刚好可以骗一下马寡妇。。

    马寡妇先是一愣,然后脸上一阵狂喜,紧接着就要打开礼盒,但却被我给阻止了。

    “这礼物有点特殊,马姐可以回家慢慢看,

    现在看了就不叫惊喜了。”

    马寡妇嘻嘻一笑,伸手在我下巴上摸了一把,将巧克力盒子放入波涛汹涌之中后,四处观望了一翻,才沉声道:“青云,你师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我师傅得罪人了?

    这不应该啊!

    师傅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上,不说跺脚都会让地颤三颤的人物,但在这一片讨生活的仙家也好,风水师也罢都会给上几分薄面。

    不说漫天遍地都是好友,但这一片还算是说句话好使的,不然我也不会放任白灵儿去抓野家仙去吃了。

    “这话怎么说?我师傅的威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咱们这一疙瘩,别人不得罪他就不错了,他真正可能去得罪别人?”

    我到不是替我师傅吹嘘,而是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切,一个老不正经带着一个小不正经,谁知道它又睡拿哪家姑娘,让人家找上门来了。”

    我差点没有被马寡妇的话给气吐血了,什么叫老不正经的带一个小不正经的,我师傅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儿好吗?

    至于睡姑娘,你是开玩笑吗?我师傅都多大岁数了,还会给我搞一个小师弟不成?

    我脸色一板,沉声道:“马姐,我就问你知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你就说知道,如果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要在我面前诋毁我师傅,不然不要怪罪不客气了…”

    “你…”

    马寡妇眼睛一竖,又要耍泼,但摸了一下波涛汹涌前的盒子,又笑了起来。

    “老弟,别说姐姐提醒你,你师父是被一帮黑衣人给带走了,那帮人可凶了,一同走的还有我那昏迷了十年的老公公。若不是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我都发现不了…我劝你还是别找你师傅了,赶紧和姐姐成婚,为你宋家传宗接代才是正事儿……”

    对马寡妇后面罗嗦的话,我没有去听,因为我的注意力全都被她前面的话给吸引住了地。

    黑衣人?手中拿着枪?这能是什么人?

    如果是普通的警察,以师傅的人脉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够解决,可是从马寡妇的口中得知,师傅不仅没有反抗,就连父亲也都被他们给拉走了,这显然是一股师傅不可抗拒的势力能够做到的。

    难道是京城的大人物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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