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看着猗窝座,白术跳到了炼狱杏寿郎的旁边,小声道:“炼狱先生,接下来我们只要拖时间到天亮就行了,上弦实力太强,凭我们两很难砍掉他的脖子。”
炼狱杏寿郎摇了摇头道:“不,白术,既然对面是鬼,而且还是上弦,那么我们就要抱着将他击杀在这的信念,不然等他逃出之后我们很难再遇见其他十二鬼月的上弦了。”
白术苦笑一声:“炼狱先生,你不会真的以为猗窝座的实力就这样吧,如果我们不是两个人,如果他拿出真正的实力,恐怕一个照面就能杀掉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一个照面杀掉炼狱杏寿郎可能不是虚言,可想一个照面杀掉满身骨甲的白术还是有点难度的,白术还是小看了此时的自己。
继续说道:“他只是在享受着和强者作战的快乐,所以他只拿出了自己一部分与敌人相当的实力,可一但…”
白术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暴喝声突然响彻在耳边:“破坏杀·脚式!”
“飞游星千轮!”
迅猛的踢击迎面袭来,白术只来得及抬起左手的巨型钻头。
“砰砰砰!”数不清的闷声响起,如同暴雨般的踢击招呼在了白术身上,底下用以支撑的列车铁皮不堪重负地凹了下去。
“炎之呼吸·贰之型!”
“炎天升腾!”
火焰缠绕的日轮刀在白术眼前亮起,炼狱杏寿郎趁猗窝座飞速踢击的时候抓住他一个动作的空档欺身而上。
猗窝座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左右脚交替踢击的一瞬间停顿在了空中,之后猛地一蹬对上了那冒着烈焰上撩砍向他身体的日轮刀。
“乒——”猛蹬的脚和锋利的日轮刀相碰发出金铁交击的刺耳响声,猗窝座借着力又跳向了空中。
“哈哈哈,真是完美的配合,但是你们终归要死在我的手上!”
跃起在半空中的猗窝座狂笑一声,身体紧缩,下一刻又突然绽放出了无限的蓝光纵踢了下去。
“破坏杀·灭式!”
如同蓝色流星一样急速下坠,灭式本身强大的威力再加上重力的加速度让猗窝座下落的身体甚至散发出了淡淡的火光。
白术瞳孔一缩,大声对着炼狱杏寿郎吼道:“躲开!”
话语刚落,白术便自己先跳离了猗窝座马上就要降临的车厢。
不用白术说,炼狱杏寿郎也知道这一击不可硬接,可是当看到自己足下的车厢时,炼狱杏寿郎停下了躲开的脚步。
不,不能走,如果闪开了那么这节车厢的乘客就必死无疑了,炼狱杏寿郎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看着下落的猗窝座,呼吸法飞速运转,灼热的业火从他身上冒出瞬间席卷了四周。
“炎之呼吸·玖之型!”
“炼狱!”
猛蹬一下,列车顶又凹下去了许多,炼狱杏寿郎浑身冒起熊熊烈焰,借力冲天而起,就如同上升的烟花一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音爆声,手中日轮刀携着激荡人心的气势向下坠的猗窝座砍去。
猗窝座下坠还不忘兴奋地大叫着:“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杏寿郎,来吧,用你最强的力量和我战斗!”
蓝色流星和红色火球一个向下,一个往上,只是一瞬间便撞在了一起,巨大的气浪顿时掀起了短暂的风暴。
白术惊骇地用钻头抵挡住这股冲击力,心里满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炼狱杏寿郎这个家伙要拼死去挡下猗窝座如此强大的攻击,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却非要去硬碰硬。
“可恶!”
白术低骂一声,迎着这一人一鬼战斗掀起的气浪迅速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只见半空中红色火球开始黯淡下来,蓝色流星闪着幽光又是猛地一发力,霎时,火球灭掉露出了炼狱杏寿郎的身体,在蓝色流星的压制下飞速下降,眼看就要狠狠落在车厢上了。
白术飞跑的身子猛地一跃,迅速接近了处于下落状态的二人,巨型钻头立即扎向了上面好似蓝色流星的猗窝座,右手的骨链则卷起了炼狱杏寿郎那不堪重负的身躯。
猗窝座面对急冲而来的钻头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攻势,没有去管炼狱杏寿郎,他下落的脚突然一甩踢向了白术,灭式剩余的威力顿时招呼在了白术的钻头上。
“砰”的一声闷响,白术被踹到了另一个方向上,猗窝座也在相互作用力下偏离了角度斜落向了另一片空地上。
骨链缠着炼狱杏寿郎,白术重重的落在了大地上,溅起了大片灰尘,仔细感觉了下骨钻,白术发现,那钻头上的骨头居然在猗窝座这一击下裂开了大半。
虽然不痛,但白术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一击打在炼狱杏寿郎身上,恐怕他就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观察了下天边,白术发现黎明已经到来,猗窝座如果这时还不走的话,那就可能会被阳光照耀到了。
放下重伤昏了过去的炼狱杏寿郎,白术不由庆幸到他只是受了重伤,而且从他的呼吸情况来看,应该还能撑到隐部队的到来。
突然,白术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下一刻,猗窝座的大喝声就响彻在了背后:“破坏杀·终式!”
“青银乱残光!”
一瞬间,无数的白色飞弹从四周袭来,率先被飞弹打到的列车车厢变成了蜂窝,小洞中还流出了红色的鲜血,看来里面的乘客是凶多吉少。
白术此刻也救不下列车中的人了,他自己都危在旦夕。
骨钻张开形成一个巨大的盾牌,浑身骨头迅速变厚裸露在皮肤表面,白术在飞弹到来之际还不忘趴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身上。
大多数威力巨大的飞弹都被趴下的白术避了开来,少数飞弹打在了平放的骨盾上又被骨盾圆滑的结构擦向了远处。
白术在听到飞弹击中物体的声音停了下来才敢冒出头来,小心观察了下四周,发现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猗窝座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松了口气,白术这才敢收起浑身暴长的骨头,可当他发现了列车车厢的惨状后,脸色忽地又阴沉了下来。
“可恶的猗窝座,临走之前也不忘送这么一份大礼。”
白术咬牙切齿,“在隐部队到来之前还是先去看看前面几节车厢里有没有活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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