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杜安刚要出门，杜萱风风火火地跑回来，说李大柱他娘去杜珊家提亲，两边闹腾起来了。
父子两赶到时，两人正在院子里打的不可开胶。
李大娘骂骂咧咧，说话很是难听，对杜珊各种鄙夷看不上。
杜蔓听了直皱眉：“这是结亲还是结仇？”哪有人上门求亲这种态度。
杜安也觉得很神奇，“我出来那会，还在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杜葵唇角微勾，“有什么好闹的，多般配的一对。”终于要在一起了，她还挺期待。
不能亲眼看看那鸡飞狗跳的场面，有点可惜。
杜安：他没听错吧。
杜蔓：哪里般配了？
——
上午闹了一场，何玲这才知道杜珊和李大柱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不仅如此，两人还都得了那种病。
这会，正在杜老太太这哭诉抱怨。
“娘，你说可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没管好闺女，赶紧带她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里哭闹有什么用。”杜老太太也没想到杜珊胆子这么大，干出这种丑事，还被人找上门来。
——
第二天一早，何玲带着杜珊直奔县医院。
“咦？怎么又是这个病？”医生有些狐疑，前几天他刚接诊了一个，和这小姑娘病症一样的，不过是个男青年。
这种病症可不多见，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些。
“医生，这是什么病？”何玲小心翼翼地问。
医生摇头：“你这最好去省城检查化验，我们这边没有这种仪器，检查不了。”
何玲支吾半天，一狠心，“医生，这不会是那种病吧？”
“这得化验才能知道，不管是不是，以后多注意些。”医生边说边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来。
何玲顶着张大红脸扯着杜珊出了医院。
医生没明说，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母女二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院子里，杜大江正坐在板凳上抽着旱烟，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两人站在门口，不敢上前。
杜大江：“杵在门口干嘛，进来，说说昨天怎么回事？”
何玲哪敢说实话，只含含糊糊道：“没怎么，就是李大柱家来提亲，我没同意。”
杜大江哼了一声，“提个亲，也能打起来，你可真是能耐。”
何玲：“他家什么条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吵了几句。”
杜大江接了个活，这两天在邻村帮忙修房子，回来后听杜大海说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真的只是这样？”
何玲：“真的，不然还能因为啥。”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我们，想什么了？”何玲心虚的手心直冒汗，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就是想攀高枝，我告诉你，找对象，人品好最重要，别成天想有的没的。”杜大江觉得是时候敲打敲打两人，整天的白日做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何玲暗松口气，“没有没有，不会的。”
——
吃过晚饭，何玲带着杜珊来找杜老太太说了白天看病的事。
“医生也只是怀疑，没说一定是，可要去省城看病，这事就瞒不住了。”她可不敢让杜大江知道这事。
杜老太太沉着脸：“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是袁大夫在还好说，现在上哪里找医生去。”
“娘，我有个主意，就是得你给帮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
“你忘了，杜葵不是在药房当临时工么，肯定认识里面的大夫，你给说说去呗。”
杜老太太不以为然：“一个临时工，哪来那么大面子，说也白说。”
何玲不想放弃，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怎么都要试试，娘，你说的他们不敢不听。”
老太太没吭声，她现在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杜葵，总觉得她克自己，那死丫头才不会给她面子，她不想自讨没趣。
杜珊：“我不用她帮。”她可不想去求杜葵。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犯什么倔，不去的话，跟你爹实话实说，看他打不死你。”何玲也不愿意，可还能怎么办。
提起杜大江，杜珊有些气弱，昨天的事，她爹已经很火大，要知道自己因此得了病，“她要告诉我爹，不是一样。”
“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让她给介绍个大夫，她有什么可告的，到时候给大夫点好处，别到处乱说就是了。”
——
第二天，何玲母女二人一早进城找杜葵。
他们只知道杜葵是在贺记药房当临时工，却不知道具体位置。
一路找一路打听，繁华主街都走遍了，也没见有个贺记药房。
按照路人的指引，找到一家云吞铺，“老板，打听个事，贺记怎么走，我们在这边绕了好几圈也没见。”
老板上下打量何玲几眼，“外来的？”
“刘家村的。”
“哦，来干嘛的？”
问个路而已，这是查户口呢，可人生地不熟的，何玲也只能耐着性子回道：“我两个侄女在贺记当临时工，我来看看她们。”
“呵，说谎也不打个草稿，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贺记收过女学徒工，要么你没说实话，要么你被骗了。”老板说完便不再搭理两人。
何玲听了有些傻眼，这，难道是杜葵骗了他们。
一上午毫无所获，何玲累的不行，“这可怎么办？”
杜珊看看四周众横交错的小胡同，再往里走根本不像是有店铺的样子，“算了，娘，咱们回去吧。”
何玲：“回去？你的病怎么办。”
“能怎么办，实话实说，让爹找二叔帮忙。”她不信杜大海出面，杜葵敢不听。
“可，那怎么说，你这病。”
“唉，你说说你，怎么这么糊涂。”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难道她愿意变成现在这样？
都是李大柱那个王八蛋。
还有杜葵，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缠上。
现在别说找不见人，即使找到了，杜葵也未必肯帮她，左右都是瞒不住，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爹出面，总能找个医生医治她，怎么也比干耗下去强。
两人只顾着说话，压根没注意到她们找了半天的人，这会就在不远处。
杜葵刚出门，就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胡同口，有些奇怪这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两人离开，杜葵慢悠悠地走向胡同口的小铺子。
老板态度很是热情：“今天一个人？吃点什么？”
“一个人，一碗云吞。”
很快一碗热腾腾的云吞摆在杜葵面前。
老板：“你一个人进出留意些，最近打听贺记的人可多。”他这个小铺子就开在贺记胡同口，这周围的人进进出出都认识，像今天这事他都不知道碰见多少回了。
“刚才那两个也是？”
“可不，说什么侄女在这边做学徒，哼，这进进出出的哪有什么女工。”
贺记学徒工都穿统一服装，很好认，都是男的。
至于杜葵姐妹，老板压根没往两人身上想。
杜葵手中的筷子顿了顿，侄女？感情这是来找自己的？
吃完云吞回到贺记，杜葵也没想明白这两人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
转眼又到了周日。
“大姐，今天谁来也别叫我。”
“好。”
为了能早日摘掉口罩自由畅快呼吸，她最近一直在研究祛疤药。
贺文东知道后，非常给力地搬了不少书过来，杜葵这段时间全部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了，修修改改不下二十遍才定好配方，迫不及待想要试验一下。
药房内，杜葵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锅里熬制的药膏，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杜葵眉头微蹙，说了不让打扰，还来？
房门外，杜蔓见半天没人应声，想到父亲和大伯还在外面等着，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
十几分钟后，杜葵有些头疼地看着那废掉的药膏，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失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要再重新弄，之前的准备和心血都白费了。
平时清净的很，一到周日各种事情就找上门来。
杜葵心里窝火，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
沉着脸打开房门，“又怎么了？”
见杜葵终于出现，杜蔓松了口气：“爹和大伯来了，在门口。”
“谁？大伯？”想到前两天见到的那母女俩，这一家子还挺有意思，分批次上门，是几个意思。
“走吧。”杜葵脱下身上连衣围裙，跟着杜蔓来到了前院。
杜大海兄弟二人局促不安等在廊下，贺小七让两人去会厅，杜大海说什么都不肯，坚持在院子里等。
见闺女出来，杜大海松了口气。
杜葵和二人打了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杜大海：“你大娘和杜珊也来了，在外面呢。”
杜葵眉头微挑，这两人来准没好事。
“小葵，杜珊生病了，县医院大夫说得去省医院检查，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有认识的大夫没有，给杜珊看看。”杜大江简单说了来意。
“什么病？”杜葵还挺好奇医生的诊断结果。
杜大江脸色紫涨，半天说不出口，杜大海也一脸尴尬。
杜葵看着眼前这两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药效出了什么问题？
杜大海咳了一声，“小葵，这，还是让大夫给看看吧。”
“爹，大伯，这边是药房，卖药为主，要是有诊断证明和药方抓药，我肯定是能帮上忙，再者医生不是全能的，看病的话也是找对口医生。”
杜大江默了一会，“要不咱们出去说。”侄女毕竟是过来打工的，总占着人家的地方，老板肯定会不乐意。
门外，何玲、杜珊等的心急。
“什么厉害地界，不过是个小胡同里的破药房，连个门都不让进，哼，以为我稀罕呢。”何玲等了半天，一肚子的火。
“行了，娘，你少说两句吧。”杜珊心烦的很。
她现在只想赶紧搞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医生说的不清不楚，只说让去省城检查才能确诊，可话里话外那意思，八成是得了某种脏病，县里看不了这种病，那语气和眼神，好像她多不检点一样。
可她确实只是和李大柱一起过，这也算不上乱搞，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尤其是李大柱也得了同样的病，这下不但做实了两人有那种关系，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会传染的脏病，心里怕的不行。
父子两赶到时，两人正在院子里打的不可开胶。
李大娘骂骂咧咧，说话很是难听，对杜珊各种鄙夷看不上。
杜蔓听了直皱眉：“这是结亲还是结仇？”哪有人上门求亲这种态度。
杜安也觉得很神奇，“我出来那会，还在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杜葵唇角微勾，“有什么好闹的，多般配的一对。”终于要在一起了，她还挺期待。
不能亲眼看看那鸡飞狗跳的场面，有点可惜。
杜安：他没听错吧。
杜蔓：哪里般配了？
——
上午闹了一场，何玲这才知道杜珊和李大柱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不仅如此，两人还都得了那种病。
这会，正在杜老太太这哭诉抱怨。
“娘，你说可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没管好闺女，赶紧带她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里哭闹有什么用。”杜老太太也没想到杜珊胆子这么大，干出这种丑事，还被人找上门来。
——
第二天一早，何玲带着杜珊直奔县医院。
“咦？怎么又是这个病？”医生有些狐疑，前几天他刚接诊了一个，和这小姑娘病症一样的，不过是个男青年。
这种病症可不多见，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些。
“医生，这是什么病？”何玲小心翼翼地问。
医生摇头：“你这最好去省城检查化验，我们这边没有这种仪器，检查不了。”
何玲支吾半天，一狠心，“医生，这不会是那种病吧？”
“这得化验才能知道，不管是不是，以后多注意些。”医生边说边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来。
何玲顶着张大红脸扯着杜珊出了医院。
医生没明说，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母女二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院子里，杜大江正坐在板凳上抽着旱烟，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两人站在门口，不敢上前。
杜大江：“杵在门口干嘛，进来，说说昨天怎么回事？”
何玲哪敢说实话，只含含糊糊道：“没怎么，就是李大柱家来提亲，我没同意。”
杜大江哼了一声，“提个亲，也能打起来，你可真是能耐。”
何玲：“他家什么条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吵了几句。”
杜大江接了个活，这两天在邻村帮忙修房子，回来后听杜大海说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真的只是这样？”
何玲：“真的，不然还能因为啥。”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我们，想什么了？”何玲心虚的手心直冒汗，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就是想攀高枝，我告诉你，找对象，人品好最重要，别成天想有的没的。”杜大江觉得是时候敲打敲打两人，整天的白日做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何玲暗松口气，“没有没有，不会的。”
——
吃过晚饭，何玲带着杜珊来找杜老太太说了白天看病的事。
“医生也只是怀疑，没说一定是，可要去省城看病，这事就瞒不住了。”她可不敢让杜大江知道这事。
杜老太太沉着脸：“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是袁大夫在还好说，现在上哪里找医生去。”
“娘，我有个主意，就是得你给帮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
“你忘了，杜葵不是在药房当临时工么，肯定认识里面的大夫，你给说说去呗。”
杜老太太不以为然：“一个临时工，哪来那么大面子，说也白说。”
何玲不想放弃，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怎么都要试试，娘，你说的他们不敢不听。”
老太太没吭声，她现在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杜葵，总觉得她克自己，那死丫头才不会给她面子，她不想自讨没趣。
杜珊：“我不用她帮。”她可不想去求杜葵。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犯什么倔，不去的话，跟你爹实话实说，看他打不死你。”何玲也不愿意，可还能怎么办。
提起杜大江，杜珊有些气弱，昨天的事，她爹已经很火大，要知道自己因此得了病，“她要告诉我爹，不是一样。”
“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让她给介绍个大夫，她有什么可告的，到时候给大夫点好处，别到处乱说就是了。”
——
第二天，何玲母女二人一早进城找杜葵。
他们只知道杜葵是在贺记药房当临时工，却不知道具体位置。
一路找一路打听，繁华主街都走遍了，也没见有个贺记药房。
按照路人的指引，找到一家云吞铺，“老板，打听个事，贺记怎么走，我们在这边绕了好几圈也没见。”
老板上下打量何玲几眼，“外来的？”
“刘家村的。”
“哦，来干嘛的？”
问个路而已，这是查户口呢，可人生地不熟的，何玲也只能耐着性子回道：“我两个侄女在贺记当临时工，我来看看她们。”
“呵，说谎也不打个草稿，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贺记收过女学徒工，要么你没说实话，要么你被骗了。”老板说完便不再搭理两人。
何玲听了有些傻眼，这，难道是杜葵骗了他们。
一上午毫无所获，何玲累的不行，“这可怎么办？”
杜珊看看四周众横交错的小胡同，再往里走根本不像是有店铺的样子，“算了，娘，咱们回去吧。”
何玲：“回去？你的病怎么办。”
“能怎么办，实话实说，让爹找二叔帮忙。”她不信杜大海出面，杜葵敢不听。
“可，那怎么说，你这病。”
“唉，你说说你，怎么这么糊涂。”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难道她愿意变成现在这样？
都是李大柱那个王八蛋。
还有杜葵，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缠上。
现在别说找不见人，即使找到了，杜葵也未必肯帮她，左右都是瞒不住，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爹出面，总能找个医生医治她，怎么也比干耗下去强。
两人只顾着说话，压根没注意到她们找了半天的人，这会就在不远处。
杜葵刚出门，就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胡同口，有些奇怪这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两人离开，杜葵慢悠悠地走向胡同口的小铺子。
老板态度很是热情：“今天一个人？吃点什么？”
“一个人，一碗云吞。”
很快一碗热腾腾的云吞摆在杜葵面前。
老板：“你一个人进出留意些，最近打听贺记的人可多。”他这个小铺子就开在贺记胡同口，这周围的人进进出出都认识，像今天这事他都不知道碰见多少回了。
“刚才那两个也是？”
“可不，说什么侄女在这边做学徒，哼，这进进出出的哪有什么女工。”
贺记学徒工都穿统一服装，很好认，都是男的。
至于杜葵姐妹，老板压根没往两人身上想。
杜葵手中的筷子顿了顿，侄女？感情这是来找自己的？
吃完云吞回到贺记，杜葵也没想明白这两人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
转眼又到了周日。
“大姐，今天谁来也别叫我。”
“好。”
为了能早日摘掉口罩自由畅快呼吸，她最近一直在研究祛疤药。
贺文东知道后，非常给力地搬了不少书过来，杜葵这段时间全部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了，修修改改不下二十遍才定好配方，迫不及待想要试验一下。
药房内，杜葵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锅里熬制的药膏，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杜葵眉头微蹙，说了不让打扰，还来？
房门外，杜蔓见半天没人应声，想到父亲和大伯还在外面等着，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
十几分钟后，杜葵有些头疼地看着那废掉的药膏，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失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要再重新弄，之前的准备和心血都白费了。
平时清净的很，一到周日各种事情就找上门来。
杜葵心里窝火，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
沉着脸打开房门，“又怎么了？”
见杜葵终于出现，杜蔓松了口气：“爹和大伯来了，在门口。”
“谁？大伯？”想到前两天见到的那母女俩，这一家子还挺有意思，分批次上门，是几个意思。
“走吧。”杜葵脱下身上连衣围裙，跟着杜蔓来到了前院。
杜大海兄弟二人局促不安等在廊下，贺小七让两人去会厅，杜大海说什么都不肯，坚持在院子里等。
见闺女出来，杜大海松了口气。
杜葵和二人打了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杜大海：“你大娘和杜珊也来了，在外面呢。”
杜葵眉头微挑，这两人来准没好事。
“小葵，杜珊生病了，县医院大夫说得去省医院检查，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有认识的大夫没有，给杜珊看看。”杜大江简单说了来意。
“什么病？”杜葵还挺好奇医生的诊断结果。
杜大江脸色紫涨，半天说不出口，杜大海也一脸尴尬。
杜葵看着眼前这两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药效出了什么问题？
杜大海咳了一声，“小葵，这，还是让大夫给看看吧。”
“爹，大伯，这边是药房，卖药为主，要是有诊断证明和药方抓药，我肯定是能帮上忙，再者医生不是全能的，看病的话也是找对口医生。”
杜大江默了一会，“要不咱们出去说。”侄女毕竟是过来打工的，总占着人家的地方，老板肯定会不乐意。
门外，何玲、杜珊等的心急。
“什么厉害地界，不过是个小胡同里的破药房，连个门都不让进，哼，以为我稀罕呢。”何玲等了半天，一肚子的火。
“行了，娘，你少说两句吧。”杜珊心烦的很。
她现在只想赶紧搞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医生说的不清不楚，只说让去省城检查才能确诊，可话里话外那意思，八成是得了某种脏病，县里看不了这种病，那语气和眼神，好像她多不检点一样。
可她确实只是和李大柱一起过，这也算不上乱搞，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尤其是李大柱也得了同样的病，这下不但做实了两人有那种关系，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会传染的脏病，心里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