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江慕晴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视过。
“你既然说的出百草枯，就应该知道它腐蚀性有多强，我倒很想知道谁这么有本事救下的你。”
论医她是专业的，她今天就要在胡深面前拆穿这小姑娘的谎言。
杜葵冷笑：“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满足你好奇心的。”这是多大的脸呢。
“你信与不信，我都不在意。”
江慕晴看向胡深：“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医治，是她不愿意配合。”
“呵呵。“杜葵轻笑，“说的好像我配合，你就治的了我一样。”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你做不到，但别人可以，还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
杜葵转头看向胡深：“看过了，我可以走了么？”
胡深点头，杜葵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医院走道。
“小葵，你真是中的百草枯？”刘大夫有些不敢置信。“你之前嗓子，也是因为这个？”
“嗯。”
刘大夫啧啧称奇：“那你师父这医术可真是了得。”
成晖好奇：“什么百草枯？很厉害？
刘大夫：“当然，误食百草枯十之八九是活不成的。”
刘权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越发沉凝，“那小葵，你现在……”
“如你所见，我现在好的很，所以世事无绝对。”
成晖：“既然这样，找你师父医治就好了，这什么狗屁专家的。”
杜葵摇头叹息，想起师父就心塞，到现在也没个音信。
成晖：“你一会要怎么和首长说，他还是挺关心你这伤的。”
人才刚醒就记挂着杜葵的伤。
“就说要回家，没办法留下来医治。”不然要怎么说，我瞧不上你给安排的医生？还和人怼上了。
成晖疑惑道：“刚刚不还挺厉害的么，怎么出来就怂了。”
杜葵无语：“怂？这点事，我说与不说都一样。”想知道什么，首长大可问胡深，她主动告状就落了下乘。
——
办公室内，江慕晴拦下了胡深。
“她是谁啊？现在小姑娘脾气都这么大？你看见了，病人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江慕晴面带微笑，语气和缓，表现得十分大度，完全是将杜葵当作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不与其一般计较。
胡深脸上看不出喜怒，并没有回答江慕晴的问题，冲着她点点头就要离开。
“胡深，晚上一起吃个饭。”江慕晴提出邀约，首长住院是个好机会，平日里哪见得到人影。
胡深拒绝：“不了，有安排，先走了。”
目送胡深快步离去的背影，江慕晴没再出声挽留。
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这人说一不二的脾气，想要收伏他，得有耐心才行，急不得。
——
胡首长没想到杜葵这么快就去而复返，“这么快就看好了？”
杜葵：“嗯，医治脸伤周期长，我回家慢慢医治就好。”
老人看向杜葵身后的胡深，胡深微微摇了摇头。
老人没再多问，“我单独和小丫头说几句。”
胡深几人退出病房，在会室等。
“丫头，不如你留在京市医治脸伤，这里教育资源也更好。”他知道杜葵家庭条件不好，现在因伤暂时休学。
这丫头他很喜欢，也是多亏她，自己才能活着回京市，征询过胡深的意见，他不介意多个妹妹。
“留在这里，做胡爷爷的干孙女，争取医治好你的脸伤，也不会埋没了你的才华。”杜葵医术好，有天赋，留在京市读书上大学，未来也有更好的发展。
这事对杜葵来说有些突然，她当时救人是形势所迫，救的时候没想要因此获得些什么，现在也一样不会。
家乡再破，那里有自己的亲人。
京市很好，她想靠自己在这里站稳脚跟。
“胡爷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心里已经把您当成爷爷一样敬重，不需要那些虚名。”
“这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医治，至于学业您不用担心，要不了几年我会考到京市。”
只有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才更踏实、有价值。
当一个人足够有价值，关系是自然而然的形成。
强弱悬殊、主动攀附，至少她目前不想陷入这种关系中。
胡首长知道杜葵心意已绝，心中有些惋惜，但并未勉强。
——
结束了谈话，杜葵走出病房，“胡大哥，胡爷爷让你进去。”
听到杜葵的称呼，胡深眉梢微挑。
刘权见他有事要忙，趁机告辞，“深哥，我们先回去了，晚上见。”
“好。”
——
病房内。
“刚刚怎么回事？”老人脸色有些不虞。
“杜葵没说？”
“说了我还问你。”
怎么感觉爷爷有些不高兴，胡深把事情说了一遍。
“丫头肯定不会说谎。”老人皱眉道。
胡深点头，他也这么觉得，以她的脾气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丫头脾气还挺硬，哈哈。”这样好，才不会受欺负。
胡深轻咳了声：“我看她是不好拂了您的意，正好借坡下驴。”
“有这个可能，还有就是不想让江家丫头医治。”
胡深想起杜葵那狂样，“嗯，我看您也不用再找什么医生给她看了，一般人的医术都入不了她的眼。”
“你说的有道理，这丫头我真是越看越对脾气。”
“唉，可惜。”
胡深想起杜葵刚刚称呼他胡大哥，“她不愿意？”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了，她就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
胡深咳了咳，差不多，他就是这么想的。
胡首长说了事情始末，胡深有些无语，明明被拒绝了还这么开心，反而更欣赏人家。
这种情况，如果换做是其它人，他一定会觉得对方在以退为进。
可是杜葵那丫头，脾气上来，怼天怼地怼空气。
嗯，应该说的是真心话。
那张小嘴上一刻能把人气的吐血，下一刻能让人心花怒放，端看是对谁。
明明是拒绝，理由却冠冕堂皇，什么心里敬重，不要虚名？
可老人就吃这一套。
——
成晖：“嗌，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杜葵有些奇怪：“我？”
成晖：“对啊，你说只有杜安一个哥，今天怎么又多了一个？小葵我发现你来京市后学会看人下菜碟了。”
杜葵：“没来之前我也会。”
“叫胡首长胡爷爷，那胡深自然变成胡大哥了，明白？”
呃，逻辑好像没问题，不过进去聊了会称呼都变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刘权问道：“首长想认你当干孙女？”认干亲这事没什么新鲜的，胡深之前跟他打听杜葵家里情况时，他就心里隐隐有些感觉。
只是胡老威严惯了，所以家里小辈都习惯称他首长，叫爷爷的还真没几个。
成晖：“这个可以啊。”
刘权：“你不愿意？”
成晖：“啊，你为什么不愿意，这是好事，这样你就是长的再丑，也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杜葵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成晖：“我丑？”
哎呀，一激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不是丑，我的意思是你的脸伤治不好也不影响终身大事。”
杜葵眼睛眯了起来：“你质疑我医术？”
成晖忙摆手：“不是，你医术好，我相信你治好了就跟天仙一样，我是说你脾气这么大，对吧，有首长给你撑腰，以后到哪里可以横着走。”
完了，越描越黑了。
“咳，我没别的意思，就觉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你拒绝了可惜。”
刘权也不是很能理解：“首长很欣赏你，为什么要拒绝？”
杜葵：“有牵扯就有羁绊，维护一段关系挺累人的。”
成晖：“你这话我不同意，咱们相处你会觉得累么？不是挺开心的。”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开心了？再说他们才认识多久？“我们？什么关系？”
成晖：“当然是朋友啊，这段时间相处，我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了。”
杜葵冷笑：“我的这些生死患难，好像都是你造成的。”
“你管这叫朋友？那还是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成晖：“说好了不翻旧账，不管过程怎样，我们只看结果就好，有我这样的朋友，你不吃亏啊。”
杜葵：“你确定？就你这样的，最多就是个损友。”
“损，损友？损友也是友。”没鱼虾也好，先把名分定下来。
刘权听着两人拌嘴，很想问一句，那我们呢？算什么关系？
但到底没敢问出口。
——
刚杜葵在病房和首长说话时，胡深征询过几人意见后，给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
只剩下大半天的时间，成晖提议去转转景点。
刘大夫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剩下三人吃吃逛逛。
“这里就是军大？”
杜葵看着眼前气势雄伟的大门，国徽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光芒，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离医大远么？”
刘权：“不远。”
“我到时候可以经常来看大哥了。”
成晖：“想什么呢？等你上大学，你大哥早毕业了。”
杜葵：“……”
扎心了，她忘了自己现在小学还没毕业，这么算下去还真是。
刘权更关心杜葵未来规划：“你要考医大？”之前没听她说过要考大学。
杜葵点头：“我想去看看顶尖学府是个什么水平？”顺便体验下校园生活。
成晖对大学什么的不感兴趣：“以后还回去么？”
杜葵摇头：“应该不会，我要把家人都接来京市。”
成晖撇撇嘴：“就这么好？”刚交的朋友还没捂热乎，就要飞了。
杜葵：“是啊，哪哪都好。”
——
逛了一下午，刘权都心不在焉的，回到招待所，更是往床上一躺。
成晖憋不住了：“哎，差不多得了，怎么还气上没完了。”
“说句话啊。”
“说什么？”
“没听小葵说么，人家的目标在京市，你就没啥想法？”
成晖：“这京市人杰地灵，优秀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想想那场面，我都替你着急。”
刘权闭了闭眼：“我能怎么办？我和她现在又是什么关系？”最后一句话酸味简直不要太浓。
成晖咋舌，这醋劲也是没谁了，感觉到处都是雷区，一不留神就被雷的外焦里嫩。
“想知道什么关系，主动去问啊，你总不能指着人家小姑娘主动吧。”那估计要等到天荒地老。
他一个单身汉，已经尽力了，希望刘权能赶紧振作行动起来，这样上不上下不下，他看着都累。
江慕晴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视过。
“你既然说的出百草枯，就应该知道它腐蚀性有多强，我倒很想知道谁这么有本事救下的你。”
论医她是专业的，她今天就要在胡深面前拆穿这小姑娘的谎言。
杜葵冷笑：“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满足你好奇心的。”这是多大的脸呢。
“你信与不信，我都不在意。”
江慕晴看向胡深：“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医治，是她不愿意配合。”
“呵呵。“杜葵轻笑，“说的好像我配合，你就治的了我一样。”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你做不到，但别人可以，还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
杜葵转头看向胡深：“看过了，我可以走了么？”
胡深点头，杜葵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医院走道。
“小葵，你真是中的百草枯？”刘大夫有些不敢置信。“你之前嗓子，也是因为这个？”
“嗯。”
刘大夫啧啧称奇：“那你师父这医术可真是了得。”
成晖好奇：“什么百草枯？很厉害？
刘大夫：“当然，误食百草枯十之八九是活不成的。”
刘权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越发沉凝，“那小葵，你现在……”
“如你所见，我现在好的很，所以世事无绝对。”
成晖：“既然这样，找你师父医治就好了，这什么狗屁专家的。”
杜葵摇头叹息，想起师父就心塞，到现在也没个音信。
成晖：“你一会要怎么和首长说，他还是挺关心你这伤的。”
人才刚醒就记挂着杜葵的伤。
“就说要回家，没办法留下来医治。”不然要怎么说，我瞧不上你给安排的医生？还和人怼上了。
成晖疑惑道：“刚刚不还挺厉害的么，怎么出来就怂了。”
杜葵无语：“怂？这点事，我说与不说都一样。”想知道什么，首长大可问胡深，她主动告状就落了下乘。
——
办公室内，江慕晴拦下了胡深。
“她是谁啊？现在小姑娘脾气都这么大？你看见了，病人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江慕晴面带微笑，语气和缓，表现得十分大度，完全是将杜葵当作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不与其一般计较。
胡深脸上看不出喜怒，并没有回答江慕晴的问题，冲着她点点头就要离开。
“胡深，晚上一起吃个饭。”江慕晴提出邀约，首长住院是个好机会，平日里哪见得到人影。
胡深拒绝：“不了，有安排，先走了。”
目送胡深快步离去的背影，江慕晴没再出声挽留。
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这人说一不二的脾气，想要收伏他，得有耐心才行，急不得。
——
胡首长没想到杜葵这么快就去而复返，“这么快就看好了？”
杜葵：“嗯，医治脸伤周期长，我回家慢慢医治就好。”
老人看向杜葵身后的胡深，胡深微微摇了摇头。
老人没再多问，“我单独和小丫头说几句。”
胡深几人退出病房，在会室等。
“丫头，不如你留在京市医治脸伤，这里教育资源也更好。”他知道杜葵家庭条件不好，现在因伤暂时休学。
这丫头他很喜欢，也是多亏她，自己才能活着回京市，征询过胡深的意见，他不介意多个妹妹。
“留在这里，做胡爷爷的干孙女，争取医治好你的脸伤，也不会埋没了你的才华。”杜葵医术好，有天赋，留在京市读书上大学，未来也有更好的发展。
这事对杜葵来说有些突然，她当时救人是形势所迫，救的时候没想要因此获得些什么，现在也一样不会。
家乡再破，那里有自己的亲人。
京市很好，她想靠自己在这里站稳脚跟。
“胡爷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心里已经把您当成爷爷一样敬重，不需要那些虚名。”
“这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医治，至于学业您不用担心，要不了几年我会考到京市。”
只有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才更踏实、有价值。
当一个人足够有价值，关系是自然而然的形成。
强弱悬殊、主动攀附，至少她目前不想陷入这种关系中。
胡首长知道杜葵心意已绝，心中有些惋惜，但并未勉强。
——
结束了谈话，杜葵走出病房，“胡大哥，胡爷爷让你进去。”
听到杜葵的称呼，胡深眉梢微挑。
刘权见他有事要忙，趁机告辞，“深哥，我们先回去了，晚上见。”
“好。”
——
病房内。
“刚刚怎么回事？”老人脸色有些不虞。
“杜葵没说？”
“说了我还问你。”
怎么感觉爷爷有些不高兴，胡深把事情说了一遍。
“丫头肯定不会说谎。”老人皱眉道。
胡深点头，他也这么觉得，以她的脾气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丫头脾气还挺硬，哈哈。”这样好，才不会受欺负。
胡深轻咳了声：“我看她是不好拂了您的意，正好借坡下驴。”
“有这个可能，还有就是不想让江家丫头医治。”
胡深想起杜葵那狂样，“嗯，我看您也不用再找什么医生给她看了，一般人的医术都入不了她的眼。”
“你说的有道理，这丫头我真是越看越对脾气。”
“唉，可惜。”
胡深想起杜葵刚刚称呼他胡大哥，“她不愿意？”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了，她就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
胡深咳了咳，差不多，他就是这么想的。
胡首长说了事情始末，胡深有些无语，明明被拒绝了还这么开心，反而更欣赏人家。
这种情况，如果换做是其它人，他一定会觉得对方在以退为进。
可是杜葵那丫头，脾气上来，怼天怼地怼空气。
嗯，应该说的是真心话。
那张小嘴上一刻能把人气的吐血，下一刻能让人心花怒放，端看是对谁。
明明是拒绝，理由却冠冕堂皇，什么心里敬重，不要虚名？
可老人就吃这一套。
——
成晖：“嗌，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杜葵有些奇怪：“我？”
成晖：“对啊，你说只有杜安一个哥，今天怎么又多了一个？小葵我发现你来京市后学会看人下菜碟了。”
杜葵：“没来之前我也会。”
“叫胡首长胡爷爷，那胡深自然变成胡大哥了，明白？”
呃，逻辑好像没问题，不过进去聊了会称呼都变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刘权问道：“首长想认你当干孙女？”认干亲这事没什么新鲜的，胡深之前跟他打听杜葵家里情况时，他就心里隐隐有些感觉。
只是胡老威严惯了，所以家里小辈都习惯称他首长，叫爷爷的还真没几个。
成晖：“这个可以啊。”
刘权：“你不愿意？”
成晖：“啊，你为什么不愿意，这是好事，这样你就是长的再丑，也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杜葵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成晖：“我丑？”
哎呀，一激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不是丑，我的意思是你的脸伤治不好也不影响终身大事。”
杜葵眼睛眯了起来：“你质疑我医术？”
成晖忙摆手：“不是，你医术好，我相信你治好了就跟天仙一样，我是说你脾气这么大，对吧，有首长给你撑腰，以后到哪里可以横着走。”
完了，越描越黑了。
“咳，我没别的意思，就觉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你拒绝了可惜。”
刘权也不是很能理解：“首长很欣赏你，为什么要拒绝？”
杜葵：“有牵扯就有羁绊，维护一段关系挺累人的。”
成晖：“你这话我不同意，咱们相处你会觉得累么？不是挺开心的。”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开心了？再说他们才认识多久？“我们？什么关系？”
成晖：“当然是朋友啊，这段时间相处，我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了。”
杜葵冷笑：“我的这些生死患难，好像都是你造成的。”
“你管这叫朋友？那还是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成晖：“说好了不翻旧账，不管过程怎样，我们只看结果就好，有我这样的朋友，你不吃亏啊。”
杜葵：“你确定？就你这样的，最多就是个损友。”
“损，损友？损友也是友。”没鱼虾也好，先把名分定下来。
刘权听着两人拌嘴，很想问一句，那我们呢？算什么关系？
但到底没敢问出口。
——
刚杜葵在病房和首长说话时，胡深征询过几人意见后，给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
只剩下大半天的时间，成晖提议去转转景点。
刘大夫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剩下三人吃吃逛逛。
“这里就是军大？”
杜葵看着眼前气势雄伟的大门，国徽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光芒，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离医大远么？”
刘权：“不远。”
“我到时候可以经常来看大哥了。”
成晖：“想什么呢？等你上大学，你大哥早毕业了。”
杜葵：“……”
扎心了，她忘了自己现在小学还没毕业，这么算下去还真是。
刘权更关心杜葵未来规划：“你要考医大？”之前没听她说过要考大学。
杜葵点头：“我想去看看顶尖学府是个什么水平？”顺便体验下校园生活。
成晖对大学什么的不感兴趣：“以后还回去么？”
杜葵摇头：“应该不会，我要把家人都接来京市。”
成晖撇撇嘴：“就这么好？”刚交的朋友还没捂热乎，就要飞了。
杜葵：“是啊，哪哪都好。”
——
逛了一下午，刘权都心不在焉的，回到招待所，更是往床上一躺。
成晖憋不住了：“哎，差不多得了，怎么还气上没完了。”
“说句话啊。”
“说什么？”
“没听小葵说么，人家的目标在京市，你就没啥想法？”
成晖：“这京市人杰地灵，优秀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想想那场面，我都替你着急。”
刘权闭了闭眼：“我能怎么办？我和她现在又是什么关系？”最后一句话酸味简直不要太浓。
成晖咋舌，这醋劲也是没谁了，感觉到处都是雷区，一不留神就被雷的外焦里嫩。
“想知道什么关系，主动去问啊，你总不能指着人家小姑娘主动吧。”那估计要等到天荒地老。
他一个单身汉，已经尽力了，希望刘权能赶紧振作行动起来，这样上不上下不下，他看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