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啥不想当皇上?】小七走了出来,跳到桌子上,伸爪子扒拉了一下她支在桌子上的胳膊。
“我带时淮瑾远走高飞啊,找个没人的地儿调教调教。”
苏予兮抬手把凤冠和凤钗拆了,一头长发随意散了下来,胳膊支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家皇室子弟都争着抢着当皇帝,这一家人怎么这么特立独行呢?
重点是,她还平白无故成了新帝?
本来是个做任务的,没想到成了任务的半个主角
喵~
【主人,你调教男主的话,咱地位高点儿会不会更容易?】小七挠了挠她的手心。
苏予兮摸了摸小七的猫头,还真认真的想了起来。
她绑了时淮瑾的暗卫,架空了他的权势,但也不能保证他什么都听她的啊。
啧。
当个皇帝的话
喵!
小七猛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瞬间炸了毛。
【主人!你薅我毛儿干啥!】
苏予兮回过神,看了眼手上的一撮白毛儿,尴尬的轻咳了声:“不好意思哈”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
苏予兮就被七茶喊起来上朝。
“守孝期间不是不用上朝吗?”她幽怨坐在梳妆台前,眯着眼看着帮她梳妆的七茶,瓮声问了句。
“公主,守孝期间不议国事,但要到朝堂上和大臣们一起哀悼先皇。”
七茶帮苏予兮梳好妆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苏予兮:
半个时辰后,她从朝堂出来,小六子又抱来一堆奏折在兮和阁堵她。
“小六爷爷,您能不能让我歇会儿?”苏予兮蹙着眉,疲惫地嘟囔了一句。
“皇上,国事要紧,老奴也是迫不得已啊!”小六子也是满面愁容。
先帝突然暴毙,边境的蛮夷又起了动乱,再逢三伏天大旱,各州县百姓民不聊生,四方来报,多处请皇上出面解决这层出不穷的天灾和人祸。
苏予兮坐在案台前,扫了眼桌子堆成上的奏折,随手拿起了一本,眉梢都快要拧成花了,这繁体字,她有些都认不得啊
【主人,摄政王很会处理公务的。】小七提醒了一句。
苏予兮看着桌子上七安刚从摄政王府搜出来的兵符,又看了眼那男人画了押的辞官信。
半晌,她喊来小六子,缓缓开口说道:
“先皇无意饮酒之举,与摄政王无关,摄政王上交兵符,辞官以证清白,朕念其护国有功,且身为驸马,故保留官职,辅佐朕处理政务。”
慎刑司。
“嗯!”
时淮瑾痛苦的闷哼了声。
“当今圣上新帝登基,本不想严刑逼供,奈何摄政王”狱卒一脸阴狠的凶相,不紧不慢的从火堆里拿出烙铁。
“啊!”
正拿着烙铁往时淮瑾脸上烫的狱卒惊叫了一声,瞬间倒了地。
“主子!属下护驾来迟!”十一一脸愧疚的看了眼自家主子,迅速帮他打开了铁链。
时淮瑾挡下了十一扶他的手,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些许咬牙切齿:
“召集十家军进城,一个月后,北国必亡。”
他不管她是不是那个见证过他极其狼狈的一段时光的人,明光帝没教过她什么叫养虎为患,他来教她
“是!”
十一伴着小六子前来传圣上口谕的公鸭嗓消失了
“他怎么被打成这样?”苏予兮看了眼浑身是血的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道。
“公主,慎刑司的人动的手,他们以为您不管他了。”七茶拎着剑,站在一旁说道。
苏予兮盯了眼地上晕了过去的男人,皱了皱眉。
这男人平日里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会硬生生的挨打呢?
她蹲下身摸了摸他的手腕,对七安吩咐道:
“把他弄到床上,把药箱拿来。”
七安站在原地没动,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闪了闪,张了张口,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公主,这是您的床,会脏。”
“没事儿。”
七茶侧眸看了眼七安,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心里划过一抹失落。
“公主,我来处理吧。”七茶上前把药箱递给她,见公主要亲自动手,急忙出声说道。
“不用,你们出去吧。”
熟悉熟悉反派的身体,以后也好下手不是?
小七: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主人
白嫩的手映在他古铜偏白的腹肌上,愈发白皙,也显得他身上那一道道红痕愈发触目惊心。
上半身涂完了药,苏予兮瞥见他双腿间裤子上的血迹,正犹豫着要不要脱了他的裤子检查。
听说古代的宫刑都偏向对人的隐私部位下手,譬如,阉割
咳,都是器官,看了也是出于医者仁心。
右手勾上了他的里衣裤边,手上正蓄着劲儿。
啪!
时淮瑾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虚弱微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王妃,本王体虚,能否改天?”
苏予兮怔愣了几秒,扭头看向他苍白的脸,微微带笑,像极了那些个勾人的柔弱小倌。
看呆了神,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见他抓着自己的手,以为他不想她帮他治,皱着眉训斥了一句:
“时淮瑾,你觉得没用,也不能废了吧?”
“太监那什么是接受了物理医治的,你这整不好会死人的。”
时淮瑾看向她的眸子阴沉了几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淡声说道:
“王妃不用担心,本王那里没事。”
苏予兮狐疑,朝他某处瞟了眼,疑惑道:“用刑不是都会伤到吗?”
“王妃不知道么?”他轻嗤了声。
“我知道什么?”
“没什么,王妃如今贵为圣上,自是可以随心所欲。”
苏予兮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品了品他的话,皱着眉问了句:
“摄政王是觉得我让人对你用了刑?”
时淮瑾没应声,只是将她的手从他身下拿下,淡淡的说道:
“皇上说的对,我是一个亡国世子,如今大仇已报,任皇上凭处置。”
苏予兮微挑眉:“王爷真这么想?”
“嗯。”
她从床上站起了身,食指抵着下巴想了想。
他现在没有一兵一卒,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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