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半天不说话的拖拖,李德彪有些担心的问道:“拖拖,你没事吧?”
拖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盯着李德彪说:“哼,被你带节奏了!虽然我还想不清楚哪里有问题,但是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我不能轻易放弃我的追求,我也一定能让你告诉我你的那些商业秘密。”
说完就扭头向卧室走去,临关门前还探出脑袋对李德彪说:“差点被你忽悠,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咣当一声就把门给关了,紧接着咔嚓锁上了门锁。
“唉,我这暴脾气,你要是我的助理,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敢骂我不是好东西,你吃错药了吧你?”
虽然李德彪不满的抱怨着,但是想想这个拖拖也是有点意思,笑着摇了摇头,就躺到沙发上瞪着眼睛,回想着今天发生事情,慢慢的合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李德彪依然在迷迷糊糊的昏睡当中,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儿,这香味儿好像在哪闻到过。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回忆着,突然脑海中就出现了拖拖的样子。
他闭着眼睛用力的嗅了嗅,没错就是拖拖的味道。
现在这个味道又出现了,难道拖拖这个家伙又趴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得治啊。
李德彪在心里大声呐喊着,紧闭双眼继续装睡,想起昨晚和拖拖的争论,他真是头大,这个女孩最大的特点就是固执。
此时此刻啊,他真希望王希波赶快出现把拖拖带走。
李德彪就这样躺着,一直躺到的他腰都开始疼了,这个味道还在面前若隐若现的出现着。
李德彪继续闭目装睡,直到额头的汗都流了下来,这样坚持一个姿势躺在沙发上不动,真的是太累了。
“你醒了就起来吧。”突然偷偷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印证了李德彪的猜测,这家伙果然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既然自己装睡都被别人点破了,李德彪只好一头黑线的往后挪了挪,然后才睁开了眼睛。
“你用不着大清早的这么看着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李德彪真的有事有些无奈了。
“我想明白了,你所说的是你的追求和我的追求不一样,我不能按照你的来,我要坚持我的追求人。你说的没错,人和人不一样,所以我的追求和别人也不一样,这并不矛盾和冲突。”
拖拖一脸认真的说着她的想法,可是李德彪心里真是特别的无奈,昨天晚上打扰自己睡觉,自己不得不起来跟他聊一聊,结果看来自己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拖拖这个固执呀,与其说固执,不如说是顽固不化。
李德彪无奈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他想的是反正是说不过,我也惹不起,我不接话茬,这总行吧。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等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聊一聊,不过大清早的就送来了好消息,上影那边已经联系到了负责人了。我们上午10:30你可以去跟他谈一谈。”
拖拖是终于暂时放弃跟李德彪辩论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听到这里椅子不要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抬手一看8点15分,顿时就有些愣,苦笑道:“约的10:30呀,你让我多睡一会儿行不行啊?这么早就起?”
“不早啦,见那个人越早去越好,咱们还要排队呢,说是10:30,上午下班能排到了咱们就算谢天谢地了。”
听到拖拖这么说,李德彪皱眉思索,想了半天也就想明白了,现在的上赢可不是后市改革之后的,上赢进出恐怕都要有介绍信,还要接受警卫的盘查,这没问题了才能进。
想明白这些李德彪直接就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男人嘛,脸弄湿了擦把脸,梳梳头漱漱口就可以出门了,压根就没那么没那么多反琐的事情。
可是自己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拖拖却皱着眉头说:“你这样不行啊,还有头皮屑,你洗个头吧。一脸的疲惫样子一点都不精神,还有你这衣服都是褶皱啊,怎么这样去见领导呢,会让别人轻视的。”
“还有你这双皮鞋全是褶,也不行!要不然换一双更好的?”李德彪被拖拖说的都瞬间就不自信了,低头看了看衣服,看看鞋子,用用手划了划了头发,茫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上一世李德彪也曾经是拥有百亿身家的商业大佬,什么好装备没穿过什么样的保养没做过,可是现在这个地方时间紧任务重,虽然李德彪现在有不少钱了(还有赢王希波的四百多玩。),可是实际状况就是李德彪现在舍不得花钱。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这些钱压根就不够同时启动多个项目的,况且他还要买一些进口二手设备,那更需要钱。
“哎,看来王总说的对啊,男人还是需要女人帮他们收拾才更体面。进来吧,我帮你收拾收拾,一会咱们下楼换双鞋去。”
黎德彪就这样被拖拖唉声叹气的拽进了屋。
“唉呀,你给我头上抹的什么呀?护发素赶紧洗洗得了吧,护什么发呀。”
“这脸上又抹的什么呀?抹完就跟鬼一样煞白煞白的。”
“防晒霜?我不需要这个。粉底也不要,我又不登台表演,时间,时间,抓紧时间好不好?”
“这又是干嘛?画什么眉毛呀?我眉毛粗的就像一把刀一样。”
“哎哟,疼死我了,怎么还拔眉毛啊?”
就这样在李德彪鬼哭狼嚎的叫喊声中,终于被拖拖给拉倒了穿衣镜前。
“你看现在是不是比你以前更精神,更年轻更帅气了。”拖拖插着腰,一脸满意的站在李德彪身边,身旁看着镜子里的他,不断的夸着他的作品。
“我这鹅脚都滴下来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香啊?是不是发油喷多了?”
“不是你给我喷的是女士香水啊,根本就不适合我这阳刚的气质啊。”
“还有你帮我扎这个领带太紧了,快勒死我了。”
李德彪一边抱怨,一边拿着纸擦着额头上滴下来的透明液体,还用另外一只手松了松脖子上几乎都要勒死他的领带。
拖拖看着镜子中李德彪的反应,翻了个白眼儿,低头看了下手表后回屋拿出了一个提包,又快速的走到门口说:“快点走吧,已经9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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